“鹊儿,你我既已成为兄妹,你可否答应为兄一件事情?”
“嗯!哥哥你尽管说!”
戏忠咳了两声一脸正经道:“倘若,我是说倘若日后为兄遭遇不测,你可否代为兄照顾蝉儿?”。
“哥哥,今晚你已是屡次提及有关不测之事了,究竟发生何事?”。
“不必多问,你只管告诉我是否愿意满足为兄这个心愿?”
“鹊儿……鹊儿愿意……”胡鹊儿难以决断,可看着戏忠期待的眼神,最后只得银牙咬唇道。
“如此便好,若是日后鹊儿你想去过自己的生活可随时离去,为兄这个心愿不仅是想蝉儿无恙,同时也希望鹊儿你过的幸福。”
“可是哥哥……”胡鹊儿不甘心还想多问,戏忠却不想告诉她缘由,直打断她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待明日我们返回乘氏,我会与同袍们宣布你我结为兄妹的消息!”。
“嗯!那哥哥你早些歇息,鹊儿这就告退了。”知道拗不过戏忠,胡鹊儿只得乖巧的答应了戏忠退出了房间。
翌日,一声巨吼传来:“什么?!!!你与军师结为了兄妹?!”,原来是胡鹊儿早起,与守在门前的典韦相遇,将此消息告诉了对方。
“嘘!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小心吵醒了哥哥!”见典韦如此大吼,胡鹊儿连忙用手指竖在唇间紧张道。
“行了!不用神神秘秘的了,典韦这一声吼,怕是整个陈府都要被吼醒!我确实已经与鹊儿结为兄妹,待回到兖州后我便会将此事告知大家,你先知道了也好,以后可不能欺负鹊儿了,否则我饶不了你!”戏忠推开房门,一副无奈的样子对典韦说道,而旁边胡鹊儿则是一脸阳光笑容。
“呃……我哪敢欺负她呀!这没结兄妹前我尚惧她三分,这结为兄妹了哪里还有我的好日子……”典韦转头嘟嘟囔囔道。
“你这莽夫讨打!”胡鹊儿一听立刻朝典韦打了过去。
“哎呦,姑奶奶你可绕了我吧!”典韦见势急忙朝远处跑去,胡鹊儿不依不饶一路追去,只留下后面戏忠站在房门前笑着连连摇头。
众人在陈府用了早膳后便开始收拾行囊,陈珪父子万般挽留皆被戏忠婉拒,无奈之下父子二人只得亲自为戏忠送行,当然了,不止陈珪父子,刘关张三兄弟收到了消息也赶来一同送行。
众人到达彭城城门外时才停下脚步,陈珪拉着刘关张三兄弟说话,陈登趁此机会将戏忠拉到一旁眼神瞟了瞟刘备后,对戏忠神秘道:“先生此行我父子二人心中早已有数,如今先生救我一命,我父子二人愿投曹公,为曹公谋取徐州!”。
“这如何使得,戏某请华神医救治元龙非有所图,元龙莫要误会了戏某!”
“非是为报先生救命之恩,先生且听我细细道来,在先生未到徐州之前,我父子二人本不想插手徐州牧之事,曹豹与刘备两派谁可当上徐州牧我等就辅佐哪一方,只是后来陈宫出现,可见吕布已开始觊觎徐州,若是让曹豹一派胜出,这徐州日后必定落入吕布手中,以吕布德行何以治我徐州,而那刘备又是假仁假义之辈,我父子二人这几日商议此事颇多,俱是不忍徐州落入这二人任何一方手中。曹公虽曾攻我徐州,但其所治之地百姓无不称赞,如今先生你于我又有着救命之恩,现在看来,无论是对徐州百姓还是对我而言,曹公都是徐州之主最好的选择,倘若先生不弃,我父子二人愿投曹公,留在徐州为曹公内应,待时机成熟之时为曹公夺取徐州!”
“这……”
“我父子二人乃是真心投诚,还望先生尽快决断,否则难免引起刘玄德怀疑!”见刘备不时的看向自己二人,陈登急忙催促戏忠道。
“好吧!元龙与陈大人深明大义心系百姓,戏某岂有拒绝之理,只是要劳烦二位冒着风险继续留在徐州戏某心中担忧。”
“呵呵,先生请放心,我陈家在徐州经营多年,门生故友遍布徐州上下,虽不能为曹公一举拿下徐州,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请先生返回兖州与曹公商议后,尽快派人传递消息过来,我等定会依令行事!”
“嗯!”
“二位先生在谈论何事如此神秘?可否让备也知晓一二?”陈珪那边拦刘备不住,自己却被关张二人拦住,刘备趁机走了过来对戏忠二人拱手道。
“先生只是在向我转达华神医的医嘱而已,想必玄德有事与先生商议,元龙就不打扰二位了。”陈登给了戏忠一个眼神后,拱了拱手向陈珪走去。
见陈登走远,刘备才放心的对戏忠道:“还请先生此次返回兖州将备的好意转达给曹公,日后曹公若有所需,备但从不辞!”。
“玄德放心!戏某定不负所托!”
“拜托先生了!”刘备后退一步,对戏忠一揖到底,戏忠连忙躬身回礼,随后与刘备一同回到陈登父子二人与关张面前。
“多谢诸位前来相送,戏某不胜感激,日后我等定会再见,戏某就此拜别!”
“先生好走!”陈登等人一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