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显然华佗误会了戏忠与胡鹊儿的关系,以为二人已结为夫妇,胡鹊儿听罢臊的双颊通红低眉垂眼,双手扭在一起:“华……华神医你误会了,我……我只是老爷的婢女……”。
“哈哈……”典韦平时常被胡鹊儿呵斥,难得今日见胡鹊儿如此小女儿姿态,一时没控制住大声笑了出来,随后便被胡鹊儿恶狠狠的瞪一眼憋了回去。
“虽名义上胡鹊儿为我婢女,但却如同在下亲妹一般。”戏忠解释道,胡鹊儿听戏忠解释虽松了一口气,但看向戏忠的眼神却是有些幽怨和无奈。
华佗人虽老但依然目光如炬,胡鹊儿的表情被其尽收眼底,想来这又是妾有意而郎无情,尽管如此自己也不好点破,只装作未见道:“原是如此,倒是老夫唐突了。这么说,这十数年志才你依然尚未婚配?”
“哎,此事说来话长,请华神医随我到房中,容我细细道来。”
就这样戏忠带着华佗回到房中,胡鹊儿在旁端茶倒水,戏忠将当年与华佗分开后自己经历的种种缓缓道出。
“想不到当年那个不经事的小丫头如今已竟成为了你的妻子,而你们之间又经历了如此种种坎坷,真是世事难料!”华佗不由感慨。
“是啊!如今我一切所作所为,只为能与蝉儿厮守……”
“话虽如此,可莫要忽略了眼前人,否则日后追悔莫及……”华佗看了一眼旁边的胡鹊儿,胡鹊儿知其意羞的垂头眼神偷偷瞥向戏忠。
戏忠知华佗何意,也知胡鹊儿情意,但貂蝉未归,自己心中放不下第二人,只得转移话题道:“对了,华神医怎会在此?”。
华佗知道戏忠矛盾,也不继续劝导,只回他道:“日前有消息说沛县一带有疫病散布,我在扬州听闻后便立刻启程前往,志才你又为何在此?我记得曹操当年屠戮徐州百姓,导致曹军与徐州结怨颇深,如今你奉曹操为主,怎敢出现在徐州境内?莫非你主曹操又要攻打徐州?”。
“非也,主公听闻陶谦病逝,特命我携礼前来吊丧。”
“志才啊,我华佗人虽老,但心却通透,当年曹操肯借父仇攻打徐州,如今陶谦病死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如此好心派人吊丧,且吊丧而已,何必派你这重要的谋士冒险前来,若说曹操无所图,老夫是万万不敢信的。”
“这……”
“罢了,天下诸侯的事情,我一介平民问之无用,你若为难便也不必回答,只是尽力让百姓少些苦难便好!”
“志才谨记!本想邀请华神医与我同道前往彭城,既沛县有疫,可待华神医解决疫病后与我一同返回兖州,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可好?”
“哈哈……志才好意老夫心领了,只是天下万事冥冥自有天意,我授你五禽如此,你我在此相遇亦是如此,若是你我有缘何必拘泥此间!时候不早了,老夫这便出发前往沛县,否则稍晚一刻便可能会有一人丧生。”
华佗说罢便起身离去了,送走了华佗,戏忠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孤寂,在这你死我生勾心斗角的乱世,能让自己不思功利静下心来畅谈一番的人已是不多了,待救出貂蝉后,自己又将如何在曹操与貂蝉之间自处,想到这里戏忠心乱如麻,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令典韦等人收拾行囊,继续向彭城出发。
令戏忠意外的是,这次出发的队伍多出几人,正是陈登与其几名随从,原来陈登身负徐州典农校尉之职,陶谦死前他正在琅琊国等地巡视农务,这次他趁着为陶谦吊丧之际,顺路回到彭城家中看望其父沛相陈珪。既然他与戏忠都要奔彭城而去,干脆就与戏忠同行,并邀请戏忠到彭城后暂住陈府,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番,而戏忠想的是有陈登相伴,这途中定然会阻力大减,在彭城行事也会更加方便,也就接受了陈登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