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戏忠一行人在李昊的帮助下,在李家府邸安顿了下来,第二日,李昊便邀请了方家家方廉与张家家主张荆到自己府上一叙。
“两位家主能赴约前来,李昊不胜荣幸!”李府堂中,李昊对已落座的方廉与张荆笑呵呵拱手道,此时堂中只有三人,戏忠、典韦、李乾等人被李昊安排在堂后,堂中所言可听的一清二楚。
“李兄相邀,方某岂敢不来!”方廉客气道。
一旁的张荆却没有如方廉那般客气,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道:“李兄点名要我二人必须亲自前来,想必是有要事,还请李兄直言相告,张某家中诸事繁杂,些许时间却也是宝贵的很。”。
“哦?现如今我三家在城中无论是生意还是权力所占都不到五成,何来忙碌之说?”李昊呲笑道。
方张二人听罢面上皆是有些不好看,但也都没有反驳即是承认了李昊所说,随后李昊叹了口气起身道:“想当初巨野内我五家平起平坐,如今却是被王家一手把持,但凡有王家参与之事,我等皆是敢怒不敢言,哪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若李兄只是唤我等前来忆旧,那张某就不打扰二位雅兴先行回府了!”张荆不耐烦道。
“张兄且慢,李某今日唤二位前来,正是为了改变巨野当今格局,不知此事二位可有兴趣?”李昊小声神秘道。
“呵,李兄说笑了,如今巨野已在吕布手中而非曹公所治,兖州形势孰强孰弱你我心知肚明,恐怕这巨野将来也不会再易主了,只恨当初我优柔寡断,不如王康那般卑躬屈膝,倒是叫他趁机讨了吕布的欢心,给王钦在吕布帐下谋了一官半职,导致今日巨野王家一家独大。现在曹吕未分胜负我等尚可安心,倘若将来吕布得了兖州,那王家岂容得下我们?我现在倒是对弃了巨野,迁家另起炉灶更有兴趣。”张荆道,听到张荆所言,气的堂后典韦正要出去大骂,戏忠见此赶忙将其拦下禁其发声,典韦只得气呼呼的继续听堂中三人言语。
“张兄此言差矣,我等士族在巨野皆有百年历史,岂有如此轻易放弃祖宗基业的道理?”李昊愤然道。
“哎,我又有何办法,只是这权财与性命之间,始终还是性命更为重要。”
“张兄就如此笃定曹公一定会败于吕布之手?”
“不然李兄认为还有其他可能吗?”
“当年兖州内黄巾黑山贼百万之众作乱,袁术数十万大军袭扰兖州,皆为曹公以少胜多所败,现吕布兵马虽多,但麾下无勇将无智士,数得上的只有吕布、张辽、陈宫之流,反观曹公麾下,武将如夏侯兄弟、曹仁等俱是通兵法百战之将,再看谋士如戏忠、荀彧、程昱等也皆是智谋过人之辈,如此看来,双方胜负尚在五五之间。更关键的是,曹公读圣贤书,治下有方勤政亲民,兖州在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再看吕布,一介武夫不识圣贤,两度拜父却见利忘义,更纵容麾下将士抢掠百姓,如此不义之人,我等岂能任之避之?”。
“话虽如此,就算我等有这个心思,可是手中并无多少可用兵马,如何与王家郑家相斗?就算拿下了巨野,吕布若率兵来袭,我等一样是拦他不住,只有死路一条啊!”方廉听了半天出言道。
“吕布统兵前来又何惧之有?君不知前段时日吕布在乘氏县被人趁夜大火袭击而败逃,而那偷袭之人,正是我李家在乘氏县的族弟李进!”李昊自豪道。
“我道是李兄今日为何劝我二人反吕夺城,原来你们李家已彻底得罪了吕布,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看来,我还是离李兄远些较为安全,否则那吕布携兵前来报复……呵呵,方兄若想留下那就留下便是,至于李兄今日对张某所言,张某必不会泄露半个字出去!张某这就告辞了!”张荆说罢拱了拱手便向外走去,方廉见此也起身看了看张荆,再看了一眼李昊,有些犹豫不决。
“哎,李昊无能,无法劝张兄共谋大事,还请诸位现身!”李昊叹了口气,对堂后拱手大喊道,张荆正要走出大堂,听到此言也是诧异的回头望着李昊拱手所向,方廉亦是如此。
“呵呵……李家主过谦了,时臣口舌也不过尔尔,终是因为主公当前势弱,令张家主无法定心!”戏忠从堂后转了出来,笑呵呵的对李昊拱手道,典韦、李乾、李典三人亦随后跟了出来,其中典韦始终怒目瞪着张荆,看得张荆浑身一个激灵。
“李兄,这……这位是?”张荆转身向李昊方向缓缓走去,看着戏忠问道。
方廉见戏忠和典韦俱是有些面熟,却是一时半刻想不出是谁,只得看向李昊面露疑惑之色。
“在下戏忠戏志才,现在我主曹操手下任谋士,这位是主公亲随护卫将军典韦,这两位分别是李乾将军与李典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