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太保关景林想打,可他手下的兵力不足三千,他想找大太保关景云借兵,可他不说出理由来,关景云是不会借给他的。
后来没辙,关景林跟关景云说了实话,这样才耽误了两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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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渊把城头交给纳兰信,自己回到住处。
月上枝头。
尤兰一个人在摆棋谱,摆得还挺认真,她身旁放着木鱼,看来她刚才又念经祷告了。
这女子挺有趣,她既信封道家,也信封佛家,没事的时候,还跟唐渊讲一讲,可是唐渊都听不进去,他也不相信什么长生之术。他经常说,如果真的有长生不老药,秦始皇就不会死了,还轮得到我来长生?
唐渊躲在门口,侧身看院子里的尤兰。
她一个人轻悄悄地摆棋,月光下显得越发阴柔美丽,忽而生气,把棋子一摔,走向屋里,可走了一半,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来,看着棋盘发呆。
“这是怎么了呢?”唐渊好奇道:“怎么还跟棋盘发火了?平时可是很好见你发火呢。”
“呦,将军什么时候来的,还无声无息的呢。”漂亮女子娇嗔道。
“呵。”唐渊笑了笑道:“心中焦虑,散散步,走到你这里了。”
尤兰婉儿道:“如果将军不是随便散步,而是故意来的就好了。”
唐渊坐下,道:“怎么样,是否后悔随军?”
“如果我不跟你走,或许已经被皇后暗害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隐藏起来,假如唐琪真的想除掉她,恐怕也不至于画影图形明面追捕,可她还是非要跟着唐渊来不可,其实女子的爱慕之心,唐渊是能感受到的,可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道坎,总也过不去。
儿子唐小鱼已经两岁半了,据说会叫娘娘和皇上了,可自己连儿子都见不到,这算什么事?
如果唐小鱼在他身边的话,或许唐渊早就把尤兰纳入房中。
家里不能有女人,没有女人就不是家。爷俩虽然也能过,对外也可以说是一个家,但是那种家显得格外没有家的味道,十分冷清。
“你怎么不说话了?发什么愣?”尤兰端来水壶,那水壶也不知是她从哪里弄到的,很老很旧。
“哦,没事。”
“平时你不是这样的。看来你有话要说。”
唐渊站起身道:“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离开这里。这里有地窖,外面一打起来,你就赶紧钻进地窖当中。这家原来的主人看来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家的地道好像老鼠洞似的,你进去的时候,记得做好记号,而且要记住,点灯。如果灯灭了,地窖里就不能留人了。知道吗?”
“你都说过两次了。”
“是吗?”
美女婉儿,伸手拢了拢鬓边,明眸抬起,又垂下,一缕羞涩爬上她的脸颊。
唐渊走了。。
“报将军!敌军已经距离洋州不足十里了。”
“哦?”唐渊一愣:“他们是飞过来的吗?为什么才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