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场中人的表现,丁樘暗暗心惊。虽然没有石锤戚姨娘和大伯公之间的奸情,但是似乎流言蜚语已经弥漫开来。而且场中的人都听说了,如果不是哪个二愣子一下子捅出来,丁樘还被蒙在鼓里呢。
如今,危机公关是十分必要了,哪怕不能挽回形象,也要将此事变得模棱两可,待得热度消散,自然也无人谈及了。
“通奸?谁人通奸?”
丁樘的语气落入冰点,直将场中众人的心魄都摄了去。
“刚刚是谁人说的?”
丁樘再次问话,却再也没人冒头了。丁樘冷面道:“既然有人说到这件事,那就还请说清楚,我是如何处理了通奸?”
依旧没人说话,丁樘继续道:“好,没人说?屎盆子扣到我身上就这么算了?亏我家还想着,这要筹办学府大事,不能忘了乡亲们厚谊,心念着照顾大家。不想原来大家是这么诽谤我家?”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是哪里传出了小话,说我家大伯公和我四叔的妾室私通可是?又说我下死手便是为了澄清门户,是也不是?”
场中一片死寂,有的人甚至低下了头,深怕被丁樘看到自己有什么好奇的目光。
“子虚乌有!”
“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不靠谱的东西,但是有一点,你们若有什么小话,只管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出了。哦,好嘛,大家私下里传着,到正儿主的面前就不说了?那你等只是为了调笑不成?为此污秽清白人家门楣也在所不惜?”
“还有些人啊,唯恐天下不乱?张口就胡说八道,惹人遐思。我处理私通很拿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若你们真有闲心思爱看断案,去县城里找推官啊!多年的底案够你们看几个月了!”
“不是我说啊,有得人就是太不像话,我自认为很年轻了,但有些人好像比我更年轻!更幼稚!完全不加辨别地去传播,到时候出了事,等于……等于你也有责任吧?”
“乡里乡亲的,搁不住话我也能理解,但是不要听风就是雨。我家大伯公和婶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能不知道吗?有些人就好瞎编一些东西,涂在我家的大门上!别看我小,我是见的多了!”
“学政戴大人你们知道么?我和他谈笑风生!若是被他知道你们这么说我,怕是要赶回来好好惩处你们!”
一番发泄,丁樘可算出了一口恶气,这些刁民传碎嘴倒是有一手。若今日不把事情说开,那么前些日子的作秀便会毁在了流言蜚语之中。
“我再重申一遍,若还有什么污言秽语,现在就说出来,我既往不咎,若往后我还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怪我翻脸无情,我家庙小,接待不得大嘴菩萨。”
这话一出,场中立马连连迎合,就连之前吵嘴的哪那二人也熄了战火。丁樘知道,这么一番话并不能磨灭掉众人八卦的种子,但是也足以让他们不再谈论此事。威逼利诱,再加上搬出戴珊这尊大佛,若还不能将事情压下,那这个地头蛇也不用做了。
压服众人,丁樘又换了一副嘴脸,笑道:“刚刚的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