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命令接续传递而出。
与此同时,传令兵奔走。
“储君有令:投石车准备,器械营协助,攻城车就位——!”
“储君有令:投石车准备,器械营协助,攻城车就位——!”
“储君有令:投石车准备,器械营协助,攻城车就位——!”
见到大军开始变换阵型,嬴高再一次断然下令,道:“传令,擂鼓——!”
“传令:吹响号角——!”
“诺。”
当嬴高一道道军令下达,秦军大营之中,战鼓响起,号角从四面八方吹响,这一刻,无尽的肃杀仿佛一下子凭空诞生。
这一刻当真是战云压城。
“咚咚咚”
“嘟嘟嘟”
站在战车之上,嬴高嘴角一直都带着笑意,他在等韩国的反应,他相信,一旦进攻的姿态摆开,韩国朝廷一定会有反应。
“张相,秦军好像要攻城了!”韩非脸色骤变,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想过很多,而且按照嬴高之前的架势,根本看不出来要立即进攻的意思,结果张平刚刚入城,秦军便已经拉开了架势。
“张相,大秦储君是何条件?”
韩非眼中满是冷漠,他认为张平与嬴高谈崩了,此刻一旦大秦攻城,他们的准备都用不上了。
听到韩非的话,张平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不由得朝着韩非,道:“大秦储君要求,韩国开城投降,王室一脉自杀谢罪。”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哼!”
冷哼一声,韩非语气变得冰冷,声音更是愤怒:“大秦储王好大的口气,他这是要绝我韩王一脉,张相在这里守着,我去找王上请诏。”
“让王上下诏,我韩人血战——!”
“嗯!”
点了点头,张平望着城下的军阵,然后朝着新郑将军,道:“组织大军守城,决不能一战而下!”
“诺。”
战车之上,范增望着新郑方向,道:“储君,韩人正在准备守城,看来张平失约了!”
“本身就是孤失约了!”
嬴高接过话题,然后嘴角的笑意变得璀璨,手中长剑再一次举起,冷漠的声音响彻战车:“传令:投石车进攻,与此同时,攻城车推进,器械营搭桥。”
“箭阵准备,一刻钟之后,箭阵接替投石车进攻,掩护攻城车破城!”
“诺。”
点头答应一声,中军司马再一次挥舞手中令旗,打出一道道旗语,战车之上五色令旗打出一道道军令。
“储君有令:投石车进攻,攻城车推进,器械营搭桥。”
“箭阵准备,一刻钟之后,箭阵接替投石车进攻,掩护攻城车破城!”
“储君有令:投石车进攻,攻城车推进,器械营搭桥。”
“箭阵准备,一刻钟之后,箭阵接替投石车进攻,掩护攻城车破城!”
传令兵奔走,将军令传达而出。
一时间,大军各部协作而出,战鼓惊天,乱石破空,战火烧了起来。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