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还有么?”
大德通掌柜的笑道:“银票该做的,能做的,大都做的差不离儿了。剩余的,就要看王爷对私印偷印银票之人的惩罚手段了。”
贾蔷笑道:“这还用说?私印者,抄家问罪,株连满门!怎么,做到这一步,还有人能钻漏子?”
蔚盛长大掌柜的叹息道:“王爷,自古以来钱财动人心。连正经的真金白银都有人绞尽心思来造假,更何况是银票?只能不断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和贼子们较量。除了上述所言外,还有一法,那就是尽量做到,每一年,改版一回!”
贾蔷闻言皱眉道:“每一年改版一回,那前面发行的银票就作废?”
蔚盛长大掌柜的摇头笑道:“这倒不必,银票发行后的头三年,就小的预测,也多只会在德林号、晋商、扬州盐商、粤州十三行等几大有数的商号间流通。当然,即便如此,也是一个巨大的数目。但实际上,这些银票最终多会回流到皇家钱庄。如此一来,便可知外面不会有大额银票流通,奸贼们再想花费巨大的代价去雕版,必得不偿失。”
贾蔷点头道:“言之有理,银票初发,信得过的人不多,头三年大都是内部流通。只是,三年之后呢?”
蔚盛长大掌柜的笑道:“惭愧。王爷,小的智浅,勉强能想到第三年,再之后,必有大才能想出法子来。”
贾蔷闻言哈哈大笑道:“已经不算才浅了!”又问一直在旁奋笔疾书记录的贾芸道:“都记下了?”
贾芸连忙写完最后几笔,方放下来,钦佩笑道:“虽然有一些,与皇家钱庄的掌柜们不谋而合,但也有几条建议极好,王爷,我今日受益匪浅。”
贾蔷指了指贾芸,与四大掌柜的道:“这是本王的同族兄弟,是贾家血脉中为数不多有能为者,也是本王能信得过之手足。皇家钱庄第一任大掌柜的,就由他来出面。论票号钱庄的精通才能,十个他加起来,也不及你们这些浸淫票号业务一辈子的大掌柜的。但有一点你们不如他,那就是,他是本王信得过的人。即便将来出了些差错,朝廷怪下来,也有本王担着。可要换了你们在这个位置上,若是出了差池,那却是夷族的罪过。”
四大掌柜的连连苦笑,道:“天理如此,王爷苦心。”
贾蔷道:“本王叫他拜了皇家钱庄的四位掌柜的为师傅,今儿再拜你们四位,希望你们能传他些真能为。皇家钱庄办的好,你们就是大燕钱庄票号业的开山鼻祖!将来青史之上,也必将有你们一席之地!
大燕的钱庄,绝不会只开在大燕。如今已经和诸番国夷商们通商,早早晚晚,会到夷国开设钱庄。所以你们不仅要收下他一个徒弟,还要多收些徒弟,广开门徒。将来大燕钱庄票号业内,到底谁为祖师,就看你们谁的弟子多,谁的弟子成器了。”
……
东海,小琉球。
临海庄园。
前厅,黛玉满面惊喜的看着同样激动不已的岳之象,道:“岳叔,蔷哥儿他果真……果真事成了?”
厅内还有齐筠亦在,另外就是闫三娘训出的一队女卫。
如今黛玉在小琉球,是以主母的身份,至尊至贵。
岳之象如此沉稳内敛的人,此刻都难掩兴奋,哈哈笑道:“千真万确!刚得八百里加急急递传信回来,国公爷自津门换漕船,九月初七夜,奇兵天降京城。‘正巧’,是夜义项郡王举兵起事,两大京营造反,围攻西苑。危在旦夕之时,国公爷率兵平叛,全歼叛逆。只‘可惜’,天子因受到惊吓彻底昏迷不醒,留下遗诏,由五皇子登基,林相爷、半山公等为顾命大臣,国公爷晋为郡王!现在,国公爷……不,应该说王爷了,带兵入驻皇城,戍卫宫城,成为大燕第一宣力功臣!”
黛玉闻言,欣喜片刻后,就微微蹙起眉头来,缓缓道:“我虽不知外面事,却也读过几篇史书。做臣子的,做到这一步,怕是……愈发凶险了罢?”
岳之象还未答,齐筠就笑道:“王妃娘娘多虑了,王爷既然并未想过谋逆,在京中也不会掺和朝政,而在小琉球又有如此大的一番基业在,还有少主也在这边。朝廷除非疯了,才会对王爷出手。再者,王爷在京中仍有多重准备,断不会有事。王爷和太后、皇上的关系,也十分亲近。”
岳之象轻快笑道:“娘娘,可以让内宅准备准备,再接到一封急递,大概就能立刻动身,返回京城过年了。这一次回京,天底下几乎没有比娘娘更尊贵的诰命了。”
黛玉微笑一下,道:“我又岂是在意这些的?只盼一家能团团圆圆,平平安安就极好了。”
说罢,她也不再多留,急急折返回内宅,将喜讯告诉诸姊妹们去。
终于,可以回家了……
……
ps:老妈彻底病倒了,老婆也累的动不得,我……
本来想请假一更的,被新盟宠幸了下,感谢新盟“独孤倾城tb”,还有前儿老盟主“倚剑听春雨”的两盟。
欠下的债,我风吹凉一定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