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紧张的心一阵乱跳,忙悄悄的将帘子掀开一道细缝,只有阮禄能瞧得见。
就在这时,却见阮禄的目光已经瞧了过来,狭长的眼中凝满了异样的光泽,就像是一直露着森森的獠牙猛兽。
她轻轻的摆在手,满脸的乞求。
然而阮禄却用似笑非笑的口吻道,“你家郡主藏在本世子的轿子中,你们即刻将她拿去归案。”
果然是卑鄙小人,她竟错信了他能替自己隐瞒。
连枝儿咬牙从轿子里跑了出来,眼瞧着那些人来捉她,上去便毫无廉耻的攥紧阮禄的怀里,死死的扯住他的胳膊,“本郡主今晚与他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那些北凉人见状皆是满脸的错愕,目光皆落在阮禄的脸上。
连他身边的梁话也是满脸的震惊。
“是啊,本世子今夜与你家郡主要在一起,你们只管去回禀你家王爷,明日凭他处置。”说完他捏住连枝儿的下颌,慢慢的吻住了他的脸颊。
连枝儿见当众被他占了便宜,虽恨得牙根痒痒,只恨不得将他一拳头给打死了,却只得忍气吞声。
那些北凉人听闻这话,也知道北凉王一心要与长公主府结成儿女亲家,自然不好阻拦,只得匆匆忙忙的回府复命了。
等那些人走后,连枝儿一把从他的怀里挣开,然后气呼呼的道,“你居然敢占本郡主的便宜,那你得送本郡主去姻缘庙,否则本郡主叫人踏平你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