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的名声,这门婚事不能再拖了。”
施染毕恭毕敬的作揖,声音竟比昨晚的寒冰还要凉,“微臣与郡主并未有任何逾越规矩之处,况且微臣已绝情爱,还请给郡主另择良婿。”
连朔适才被骂的狗血淋头,正垂头丧气的站在远处,只听闻了这话,只觉怒气横生,欲要上来将施染一拳打死,却被北凉王妃喝止住了。
连枝儿站在他的身后,眼泪簌簌的往下落,“他是个正人君子,哪里能喜欢上我这样的野丫头,你们莫要平白无故的冤枉他,若是因为我坏了他的名声,便是我下阴司地狱也难偿罪过了。”
北凉王妃忙命侍卫将施染送回府邸里去。
连枝儿这才转身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伏在床榻上哭的歇斯底里,自从母亲去了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哭的这般的伤心。
他为何就不能正眼看她一眼,她甚至愿意为他去死。
床榻上隐约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檀香,不断的充斥着她的鼻翼,于是她哭的更加的声嘶力竭。
直到哭的没有力气了,她瘦小的肩膀不断的在颤抖着,瑟缩着,而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顶,“枝儿,听兰姨的话,忘了那施染罢,他终究是个冷心冷意的人。”
她爬起来扑在北凉王妃的怀里,“可我就是喜欢他,离了他,我这一生都不会欢喜了。”
北凉王妃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样的痴心,迟早会吃了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