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手段了。
她忙将自己的手给收回,然后忙跑到窗户旁,一边用力的拍着,一边大声的喊道,“快去找烫伤的药来,施先生被烫伤了。”
被安排守在外面的人偏生是个半聋半昏的老婆子,却只听到一个“药”字,忙呵呵的笑道,“是了,大公子说您的了相思病,这便是他送您的药。”
连枝儿又热又急,忙喊道,“糊涂的东西,还不快将我兄长给叫来,他这要坑害死我,等我告诉了父王,他也活不成了。”
那老婆子耳朵背,只勉强听了“父王”两个字,忙笑道,“郡主只管放心,大公子都安排妥当了,王爷今日是不会回府邸的,您只管随意。”
连枝儿气的脑袋都昏了,也知道跟她纠缠无意,这才重新回到了床榻处,良久方敢抬起眼睛去看施染。
微弱的炭火光中,施染的脸色有些惨白,不过额头上却尽是汗珠,那被烫了的胸口处更是火烧似的一大片,只瞧着便觉触目惊心。
偏巧这会子那外面的老婆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大公子让老奴传话给您,他想过了,要想王爷答应这婚事,必须得生米煮成熟饭才是,等您有了身孕,王爷哪里有不认自己亲外甥的道理。”
连枝儿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而那外面的老婆子说完也走了,想必是跟连朔复命去了。
此时屋内的炭越来越旺,只将人点着了一般,她忙去看施染,却见他身上还半盖锦被,身上的汗珠竟似滚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