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朝的施太傅的面前,而他正是施染的父亲。
想着自己的妹妹心已施染,连朔倒是难得的和善,只低声道,“太傅大人放心,不过是野猪肉而已。”
施太傅这才满面狐疑的拿着竹筷吃了一块。
很快连朔便端着铁锅,已经到了阮禄和他的父亲言侯身边,冷笑道,“两位请。”
言侯冷笑道,“我们不是北凉野蛮人,不会吃人肉的。”
“你说什么?”连朔勃然大怒,这些时日他对言侯不满已久,但又忌惮着他在朝中尚且有几分的权势,这才不曾动手,“你也想谋反吗?”
却见阮禄站了出来,挡在了自己父亲的面前,“我们并非北凉的臣子,你们也并非我们的君主,何来谋反?”
连朔听完这话,只觉眼中火星乱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有人站出来跟他叫板。
他丢下手里的铁锅,一把从身边的侍卫腰上拽出一个砍刀来,正欲要动手,却见一把冰冷的剑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脖颈上。
却不知何时,阮禄已经先他一步夺下了剑,消薄如刃的唇紧抿,目光变幻,“小,得罪了。”
那些北凉的将士见状,皆是如临大敌的举刀过来,即便连朔今日死了,言侯和阮禄也不能活着离开朝堂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旋即是北凉王的声音传来,“本王自然相信侯爷,您可是当朝的驸马。”
说着又命那些北凉的将士退下,旋即阮禄也见好就收,将夺来的剑还给了那侍卫。
连朔脸色难看的想要询问父王为何要放过言侯父子,却见北凉王慢慢的走了过来。
北凉王看着阮禄,不但生的俊俏,远胜于上京中那些纨绔子弟千倍万倍,以后也绝非池中之物。
“听闻世子不曾娶妻,本王倒是有一女,不如许配给世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