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的错?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将赵国的变化都归罪到我的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管雪松这句话刚说完,常竹的长剑距离管雪松的脖子只剩下几厘米了。
这让管雪松的腿都软了,只是管雪松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否则一切都完了。
常竹闻言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神色:“那你的意思呢?难道是我把赵国弄成了这样了啊?”
常竹的行动并没有受到任何赵国势力的指使,这也是黑水台没有发现常竹上问题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常竹的个人行为,只要常竹自己不说出来,谁会知道呢?
好在常竹想对单纯一些,如果是专业的特工,管雪松根本没有机会说话的。
而只要让管雪松开口了,常竹这么单纯的人是没有办法应付的。
管雪松说:“当然不是!你有这个本事吗?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你没有这个本事!把赵国弄成这个样子的人,当然是柴景平那一大拨人了!”
常竹怒喝道:“闭嘴!你这是污蔑皇帝陛下!罪该万死!”
管雪松继续说道:“当年先皇在位的时候,唯才是举,无论出,都是可以上进的,那时候的赵国是多么的强盛啊,其他国家哪里敢打赵国的主意?他们还要担心我们赵国找他们的麻烦呢!
可是到了现在,赵国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你看看柴景平那个样子,不光是任人唯亲,还妄动杀伐,残害百姓!
这么些年来,有多少无辜之人被害了?难道这些人都是常姑娘口中的贼不成?
对敌人怎么样我就不说了,可是对赵国百姓也是这样,如此做法,怎么能不令人心寒?”
常竹被说的心烦意乱,她当然清楚管雪松说的况确实存在,心烦意乱的喝道:“所以你就投靠了晋国,帮他们对付赵国?”
管雪松知道这女人已经动摇了,内心稍微放松了一点点,继续说:“你知道那个童雨伯吧?他那么有本事,怎么会变成晋国的战将?还屡立战功!
如果晋国也像赵国这样,你觉得童雨伯会投靠晋国吗?”
常竹忍不住问:“那你说童雨伯为什么会投靠晋国呢?”
管雪松说道:“那是因为苏卫用真感动了童雨伯,在最危急的时刻,是苏卫保护了童雨伯和他部下的安全,而柴景平呢?
只会一味的使用高压策略,让下面的人都感到了恐惧!而不是真!
我想现在没有几个将军愿意为了赵国战死了,因为他们感受到的不是真,而是时时袭来的恐惧!”
常竹被说的心烦的不行,怒喝道:“你不要再说了!”
常竹现在心已经乱了,管雪松说的这些,如同刀扎在了常竹的心窝上。
让常竹觉得自己的信仰已经崩塌了。
这个时候太叔渊赶到,看到常竹拿着剑对这管雪松,立刻拔剑冲了上去,常竹木然的拿剑和太叔渊打了起来。
只是常竹已经没有了多少斗志,她的心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