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随从说道:“赛克斯军人使用的长弓,似乎姿态上很奇怪,他们在射击时,长弓不是竖立,而是打横平放。”
其他几名随从也附和:“是的,他们的弓身是平放的。”
军官又开口:“不全是平放,也有一些赛克斯军人的长弓是竖立射击,温特的那些军人,他们的长弓也是竖立射击。”
贝尼特斯点点头:“你们说的事情,与我昨晚目睹的情况很一致。只有一部分赛克斯军人的长弓是打横射击。”
军官说道:“昨晚天太黑,只有少数火光照亮,小人们无法看清赛克斯武器。”
贝尼特斯皱着眉:“我真是很想近距离仔细看看他们的长弓,为什么是打横射击呢?”
军官提议:“伯爵大人,我们派两个人,偷一张赛克斯长弓回来?”
贝尼特斯摇头:“在我们与自己军队会合前,不能够做这样的事情。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想一想,一千个土匪,只活下来两百多个,这说明什么?说明赛克斯军队战斗力很强悍。”
既然伯爵反对偷窃赛克斯的弓,这伙随从立刻不再乱提议。偷赛克斯的东西,这事风险相当大,这个军官也就是提议而已,他可不敢亲自去偷东西。
贝尼特斯伯爵宣布:“行了,大家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要出发打毒虫了。”
……
另一处木房子里。
沃尔考特和谢丽尔刚刚安静下来。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累得不轻。
沃尔考特心满意足,倒头就想睡觉,却被谢丽尔一把揪起来。
谢丽尔说:“别那么快睡觉,我有话和你说。”
沃尔考特嘟囔:“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困了。”
谢丽尔在沃尔考特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痛得沃尔考特立刻醒透了。
“你轻点啊!”男爵不满地揉着胳膊痛处。
谢丽尔说道:“打完毒虫,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必须向黑克托尔提出一个诉求。”
沃尔考特问:“什么诉求?”
谢丽尔轻轻叹息:“黑克托尔利用那两条大小海蛇去控制毒虫的部下,这件事很难做成功。不论是毒虫还是海蛇,他们都是不愿意被管束的土匪。我们和赛克斯军队一旦撤离,海蛇必然不再听指挥,他们怎么可能乖乖地为我们做事,怎么可能把每月赚的钱交上来?”
沃尔考特笑道:“两条海蛇如果胆敢不听话,我和黑克托尔就再打他们一遍!杀掉两条海蛇,再换两个头领。”
谢丽尔反问:“新头领如果仍然不听话呢?难道你和黑克托尔再打第三遍土匪?你们自己城堡的事情不去管了?你们两个不可能自己亲自上山当土匪啊!”
沃尔考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哎呀,这事确实麻烦啊!亲爱的,你的想法总是好的,快说说,你让我向黑克托尔提什么诉求?”
谢丽尔说道:“你告诉黑克托尔,我们温特必须派出一名骑士,带领10名骑兵,参与接管毒虫部下,控制那两条海蛇。”
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