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待在屋内,傻傻的发呆,他回想起汴梁带他偷看啪啪啪,一股邪念就在他脑袋里升起,他居然想去偷看薛慕澜洗澡。
这种念头在他来汉中前,就算打死他,也不可能会有。
善恶只在一念间,有时候即便不是刻意诱导,也能毁了人的一生。
当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一个什么借口,走出了房门时,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连路都走的不稳了。
但是他还是狰狞的往澡堂方向走去。
出于兴奋,他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
他没有想过是不是会被发现,他的脑袋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
诱惑已经让他不计后果。
然而,就在离澡堂不到十米的路上,他停了下来。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甚至能想像到水下面的是如何的纯洁无暇,但是他停下来了。
他不得不停下,因为花仙走到了他面前。
花仙是去还钱的,墙内的路窄,根本容不下两人。
如果是在平常,追魂早就会发现来人,也不会差点撞上已经停下脚步的花仙。
看到了人,他的心不再像刚才那般燃烧,邪念也少了一些。
他可没有光明正大闯进去的勇气。
他平常就算偷偷看小姐两眼,心都会跳的很厉害。
他的打算也不过就是去偷窥,既然有人来了,那就偷不成了。
心平静下来,人却有些怒气,恼羞成怒的怒气,“你来干什么,还不回你的房间快活去。”
他的话很刺耳,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说过刺耳的话,这是第一次。
花仙听了以后,低了下头,牙齿咬着下唇。
她很难受,她也明白,眼前的人是知道她汉中所做的事情的。
她本身并不怕,但她怕弟弟知道。
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多年,弟弟唯一的爱好就是治病救人,而救人就需要药材。
西凉小地方,没有那么多药材,所以她需要去汉中采购。
由于人生地不熟,经常受到汉中陈记钱庄老板陈江河的帮助,一来二往,时间久了,有一次被陈江河灌醉后,就发生了那种事。
此后,她有想过再不见陈江河,但是汉中城,陈江河的眼线遍布,她每次去都躲不过。
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她又能如何。
“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弟弟。”花仙没办法,她的心不坏,不然也不会冒着被揭穿的风险留他们进来治病。
她本以为汴梁会为他保守这个秘密,那怕她并没有开口求他,但是现实无情的打了她的脸。
看着娇柔的花仙在他面前低头,他又想起那天偷看的情况,那抖动的被子,和那啪啪啪的声音,顿时让他感到非常的口渴。
他咽了一下口水,用连他都陌生的声音说,“给我一种吃了不能动的药。”
他没想把这女子压在身下,他想的是里面水中的女神。
可是,只要女神能动,他就不敢动,这就是传说中的有色心,没色胆。
所以,他需要药的帮助。
花仙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药粉,她说,“这是麻沸散,泡在水里就行。”
她的手颤抖着,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追魂来拿这药时,她几乎是哭着说的,“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弟弟,晚上。。。来我房间。”
她以为追魂拿药是用来对付她,她被欺负惯了,但是,在这里不行。
她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追魂拿好药回去了,薛慕澜没多久也出来了,一出来她就看到等在澡堂外的花仙,看着屋外的几株草药,两眼露着凶光。
“谢谢你啊!”薛慕澜说。
对于这位姑娘,她还是很感激的,特别是让她又一次能洗的干干净净。
花仙回头看她,眼神也恢复了正常,她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汉中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薛慕澜点点头,这事汴梁洗澡前,就对他们说过,也说了让他们保密。
保密她自然会做到,但她很少骗人,当花仙问的时候,她没有否认。
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她很想安慰花仙几句,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时,她听花仙说,“晚上到我房里来。”
花仙说着和刚才一样指了指最北边的房子。
“啊?”薛慕澜还一脸诧异,花仙已经走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花仙趁着送饭菜的瞬间,轻轻的对汴梁也说,“晚上到我房里来,最北边。”
她的话把汴梁吓得一愣一愣的。
他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当着那么多的人,终究觉得不方便说,既然这样,那就晚上说清楚吧。
他这样想着,开始吃饭,吃着吃着,又想到了汉中啪啪啪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事,顿时也有邪火被点燃了。或许,该期待一下,新世纪的第一炮了,他这样想着,只是隐隐觉得这么做不道德。
纠结就一直在他心中翻来覆去,直到晚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