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张瑾在犹豫,和陆家交易也是有好处的,虽然利润能少点,但安全、可靠。
陆子非在一旁也看懂了,现在家里都做的这么大了吗?垄断生意啊!这个王管事就像后世在车站的掮客,专门在街上或者关口盯着从大宋来的商人。
“我再考虑一下,若是不去拓跋部落,那我肯定会卖给贵商会的。”
王管事没生气,抱着侥幸心理的人他见多了,只有撞了南墙他们才会懂得这世间人心的险恶,碰一次璧不算坏事,货迟早还是会拉倒自家的商会去。
走了几步路,陆子非说道:“为什么不去榷场呢?那里至少比你辛辛苦苦来西平府好吧!”
“榷场是不存在这些,但公子你不要忘了,大宋有商人,西夏也有啊!而且西夏的商人比咱们汉人更恨,榷场基本是西夏皇族和几个大部落的自留地,除非你有过硬的背景,不然还是别去,伤不起。”
看来到了那里都少补了权贵,宋人还会讲一点武德,西夏的贵族才不管什么德不德的,只要钱能进我的口袋,损害了谁的利益他们不在乎。
夜半时,陆子非和郭怀亮他们几个在院子里烤起了羊腿,承受不住诱惑的张瑾也披了一件衣服出来了,尝了一口陆家独有秘方的烤肉,直呼这是他这一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烤肉了。
“我还是准备把货直接卖给陆家商会,公子说的有道理,我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陆子非放下手中的羊肉,
啜了一口小酒,“自古以来,商人就是权利的附庸,没有权利在背后衬托,那商人只能是待宰的羔羊,这话现在实用,二十年后实用,百年后还实用。”
“公子说的有道理,小打小闹是没什么问题,但你若想做大,没有官府的力量太难了,北方的商人不熟悉大海,其实我也想过去南边,各家有各自的难处吧!”
“南边,南边难道就真的像很多人说的遍地是钱,只要去个人就能一夜暴富,那是骗人的,在这里至少有一定规则和规矩的存在,在南洋没有官府,只看实力,你一个平民老百姓去了你自己想会有那么容易吗?”
当头棒喝,陆子非的话彻底让张瑾看清了现实,人还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才能走的安稳,空中行走迟早有一天你会踩空,商人逐利是不错,那也要看你的能力能否撑得起,吃得下。
张瑾只不过是陆子非观看西平府的一个影子,相逢既是有缘,能提点的我告诉你了,至于你将来能走到哪一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陆子非在想着自己此行的计划,但郭怀亮几人瞬间将他包围在了中央,陆子非睁开眼问道:“怎么了,这么紧张。”
“刚才边上有人窥视,虽然只是一瞬,但我还是感觉到了。”
哦,自己将隐秘措施最到了极致,还能有人发现,这就厉害了,是无意间发现的还是一路跟着自己呢?
“去看看,我也想知道对面是什么人,注意看一下是不是我们的身份暴露了。”
隔壁的院子里,几个青年也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香啊!肉香酒更香,要不咱们猜拳,谁输了谁过去买。”
“行,谁输了谁去。”领头的青年说到。
没想到他们的猜拳还没结束,郭怀亮带着人就跳进来了,双方都楞了一下,然后开始了,刀兵之下惊动了陆子非。
双方的武力值都很强,郭怀亮过去的时候人带的少了,一时之间谁居然也奈何不了谁,郭怀亮惊讶的是对面那个粗狂的青年武艺居然不在自己之下。
陆子非顾不得那么多了,强行打开了隔壁的大门,看到了郭怀亮对峙的人,喊了一嗓子“都停手”
“大哥,你怎么来了,这些人身手不弱,你还是先退到安全的地方。”说完还示意手下的人保护好陆子非。
陆子非看着对方的汉子,笑道:“青宜结鬼章,我们这是好久没见了吧!我记得上次我们见面还是我结婚的时候。”
“陆子非,居然是你,你怎么又来西夏了。”青宜结鬼章的惊讶不比陆子非小,他们当初相识就是在西夏,野利遇乞之死也有他和董毡的功劳。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是我不很正常么?倒是你不好好在青塘呆着来西平府做什么。”
两个人身处两个阵营,相互的试探还是很有必要的,以陆子非现在的身份来西夏,青宜结鬼章觉着上次的事情又要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