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考察,看看各种商品的利润大概有多少。”
两个人一听这个一个头两个大,天底下到底有多少商品,恐怕眼前这位心里都没有一个准确的数目,这你让我们两个怎么搞。
“笨,你们就不会归类吗?日常用品归为一类,奢侈品一类,然后调查其中的一个,这不就完了,看你们纠结的那样子,主政一方了,让上官看到你们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解开了两个人大半的心结,你总不能让陆子非去帮他们吧!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张余初说道:“陆侯,你何时才回朝堂啊!这修养的也够久了,时间长了会让人淡忘的。”
陆子非反问道:“朝廷任命新的户部侍郎了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
这是默契,陆子非不回去,朝廷也不会任命新的侍郎,当朝天认为差不多了,你可以回来了,那你才可以回去,这取决于赵祯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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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余初是有自己的私心,陆子非是户部侍郎,商贸司挂在户部,那自己有什么问题就可以随时去请教了,免费的百晓生谁人不喜欢。
朝局在没有稳定下来之前陆子非没有回去的想法,等一切差不多都安定了,自己回去不正好,现在去凑热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大力开放海贸,让太祖
定下的禁海令成了一张废纸,杜衍站在臣的角度觉着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进一步分散了皇帝的大一统集权,但赵祯真的就吃亏了吗?士大夫,这个宋代皇帝心中的刺是不是有一天也会被消灭。
双方各取所需,谈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短时间臣子得意,长时间赵家得益,答案交给时间去证明。
杜衍请辞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奏折是到了赵祯的桌子上,不过皇帝陛下看了看没有发声。
看样子是没有三次皇上不会同意了,下一任的宰相就是大家关心的话题了,皇宫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但赵祯却在见一个久违的故人。
“臣有点不太适应现在的节奏,变化太大了,皇上您这么稳,难道不想听听外界的评价。”河北两路经略使韩琦说道。
“外界的评价对朕来说有负担吗?倒是你的想法朕想听听。”
韩琦犹豫了一下,最后轻声说道:“臣觉着还是太仓促了,很多事情都没有准备好,唐介接手三司就能比王尧臣干的好,或者户部的作用会比三司好,商贸局就不说了,审计司的人大多都是三司的老人,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户部起冲突,针对户部。”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这个是宰执房和枢密院共同决定的,朕在这件事上几乎没说话,户部赞同了这个做法,那好、坏他们都得受着。”
韩琦不反对改革,但改革你要有目的的去改,不是你想到了什么就想改什么,这不符合一个国家的法度,今天你想改革了,提个建议,明天又不想改了,那朝廷还有什么制度可言。
“反弹的力度怕是会很大,户部那些人闲散惯了,皇上要不把户部侍郎调回来?”说完目不转睛的注意着赵祯的表情变化。
赵祯顺手从桌子上抽出一本奏折让韩琦看,韩琦看完后,内心哭笑不得,这小子,都到侍郎这个位置了,怎么还这么随便。
“回家祭祖?老祖先给他托梦说没钱花了,这样的理由他都找的出来,真是服了他。”
赵祯说道:“有时候你不羡慕他的性格吗?说他爱财,但我知道他把挣的钱大多都投入到基层建设上了,说他不爱权,有时候觉着他又是个官迷。”
韩琦说道:“他对我的印象不好,皇上是知道的,西北三年战事,有着太多的悲惨发生,其实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人,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
“是啊!他对皇家和权利并没有多少敬畏,他敬畏生命、敬畏老百姓,可能他们这种有能力的人都有一点和正常人不同吧!”
韩琦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几个新衙门我怎么看都有点带着他的影子,皇上您不觉着吗?”
“爱卿的眼光还是那么毒,就此事我在之前就差人去问过他,多少都和他有点关系吧!他只说大家觉着没问题,可以有,那就是合理的,他成为什么‘进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