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里面有十几个银币,她就想追出去还给沈括,但李渊拦下了媳妇。
“你还没看出来吗?他这是给咱们夫妻留了面子,人家这是怕伤了咱们才悄无声息的留下的,你追出去两个人不都尴尬吗?”
王莎看着手上的钱袋说道:“望北候是不是那个大宋最有钱的人侯爷啊!听人说他们家人睡觉都是在黄金床上。”
“那有夫人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有钱是真的,望北候以擅长赚钱著称,这在朝廷里是公认的,户部侍郎啊!再进一步就是尚书了。”
王莎虽然是个女人,但她心里也在算计,看表弟说话的口气,和望北候家里的关系非比寻常啊!绝对不是普通的师徒关系,这颗大树为了儿子,自己也得殷勤一点。
沈括离开李家又来到另一个李家,进去一看,笑了,原来贾黯和文振华都在,贾黯笑道:“看到没,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含章教出来的弟子果然是一脉相承。”
沈括笑道:“师傅最近带着两个师弟逍遥快活去了,我和文师兄更是没有商量过。”
李霖取下盖在头上的毛巾骂道:“你们来了就给我出出主意,我都快疯了,你说他们争就争,我又不争,非要把我拉进来,我这最近头发都快掉完了。”
文振华说道:“你们看老杜这次的架势,这是要拼命了啊!王尧臣也是够冤的,本以为是说着玩,
谁知道老杜认真了。”
贾黯却不认同,“三司确实过于畸形了,没有这次也有下次,银行的事情是小括收尾的,他最清楚,一个衙门可以对抗所有人,宰相能容忍才怪。”
李霖说道:“是的,钱不是重点,重点是权利,中书和枢密院都被三司卡住了脖子,这才是他们不能容忍的,而且三司游离于中书之外,一个不听话的下属皇上正好给了机会。”
沈括说道:“那枢密院呢?我朝的两大特色三司和枢密院同在,如今宰执房想取缔三司,那枢密院被取缔的那天是不是也快了。”
“不、不、不,枢密院不同,钱和兵不一样,枢密院那关系就大了。”李霖否决道。
沈括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三司和户部重叠,枢密院和兵部重叠,两者是完全相同的,在我看来皇上开始还有点支持三司,现在却无动于衷,我觉着很有可能皇上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文振华说道:“师弟说的也有道理,三司和枢密院取代了户部和兵部的职能,顶替一个和两个的道理是一样的,户部如愿以偿,那兵部肯定紧随其后,不然张升他怎么面对部下。”
几个人越说越举着有道理,贾黯突然说道:“小括,你师傅是什么看法,我就不信这么大的事你没有请示他。”
贾黯的话一出,几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沈括,“我师傅啊!他老人家去祭拜祖师了,现在到那里我都不知道,我就是想听他老人家的意见也找不到人啊!”
“他一天倒是逍遥自在,朝廷里的事不管,就忙活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唉!咱们是学不到人家的洒脱了,但你们别说,不知不觉他都是侍郎了。”
贾黯说道:“关键是人家一门双侯,这是羡慕不来的。”
那个他们羡慕不来的人终于回到了陆家庄子上,看到君翔和赵昕被晒的黑黝黝的皮肤,邵雍骂道:“你带他们两干嘛去了。”
陆子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出去溜达了一圈,不就晒的黑了一点,这样看起来才健康,师傅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我都快被那些人烦死了,赶又赶不走,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躲出去的。”
陆子非笑道:“怎么,还没出结果,也正是够墨迹的,您教您的书,不用管他们。”
邵雍说道:“我是不想管他们,但那些人我得罪不起,你给我个话,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你的态度是什么,我们是支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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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几时关系这些事了。”
“是子美啊!毕竟关系到他老丈人,你平常也不管家里的事情,但总归要有个说法,你是大家的主心骨。”
陆子非沉吟了一会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这件事也不例外,师傅真要让我选一个,我选撤销三司,混乱的权利对对朝廷的层面上来讲,是不利的,面对每年逐渐庞大的财政,三司有点捉襟见肘,我认为没有最好,只有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