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却是没有理会他,只是一脸的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方才抬眸看向英国公,开口道:“你这么做,恰恰随了他们的愿。”
“此话怎讲?”
英国公听见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方休叹了口气,道:“你这么做,不恰恰明了咱们离不开他们?在他们的眼里,你们这些武勋还是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
朝廷离开了他们,还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如今,你可以用武力迫他们就范,若是过几,他们再来一出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样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他们就是如此,到了最后,你杀也没有办法,打也没有办法,骂也没有办法,只能是随他们去,到头来还是要听他们的。”
英国公听见这话,有些搞不明白,隐隐约约的只是觉得方休的有些道理。
思考了许久,摆手道:“那你该怎么办,老夫听你的就是了。”
方休听见这话,笑了笑,道:“办法是有,而且很简单。”
“什么办法?”英国公有些好奇。
方休看向英国公,一脸的风轻云淡,悠悠的道:“既然他们告病,那送往他们那里的奏章,文书,便送到我这方府来,岂不好?”
英国公听见这话,怔了一瞬,随即表变得有些奇怪。
他还以为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办法,他也能想得出来。
问题是送过来了以后呢?
之后该怎么办?
虽然英国公看不起那些迂腐的文邹邹的家伙,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在处理朝堂之事这个方面,自己肯定是比不过他们的。
虽英国公也是识字,读过不少的书,通晓人世故,可是这朝廷的事物却不是读过几本书,通晓人世故,便能够解决的。
还需要大量的经验,需要
总而言之,他不得不承认,武勋们做不来这些事。
于是,他看向方休,开口问道:“送到方府来,然后呢?”
方休道:“然后烧了”
“这这”
英国公听见这话,彻底的懵了。
烧了?
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儿戏了吧?
这毕竟是朝堂的公文,关系到整个大楚,就这么烧了?
他听见这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方法是否可校
思考了许久,都是没有思考出一个结果,抬眸看向方休,然后便看见了他的眼神。
很奇怪
这一秒,他才明白了,道:“你在笑?”
方休这下子是彻底的无语了,反问道:“不然呢?真的烧了?”
“”英国公不知道该些什么了。
片刻后,方才开口问道:“那你究竟应该如何?”
方休笑了笑,缓缓的道:“其实很简单,那工部的事,工程书院和建造书院的先生们便能够解决。
他们虽是没有考取功名,可是工部的许多事却不是需要功名才能做的。
便如何建造房屋,如何建造桥梁,如何建造水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