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不似作假,父亲尚在,还是勿要先动此人。”
马超听得缓缓点头,却还没如此轻易放过这陆逊。
又问道:“你且说来,吾父情况到底如何?”
陆逊听得当即就知自己性命是保住了,后面考虑的,就是如何劝说马超,立的功勋了!
有句话陆逊倒是真没说错的,此番这任务,一方面的确是袁耀叫自己来的,另一方面,自己也愿意来此。
风险伴随着收益。
若是能劝说的那马超动摇,才能真正帮助家族走出庐江的事件当中。
陆逊这是要给马陆两家,都松开袁耀的束缚啊!
却听那陆逊是缓缓说道:“若是真切说的,那寿成公,该算是被绑架,当的人质了。”
绑架?
人质?
马超听得猛然拍案而起,直狠厉道:“早就知那袁耀卑鄙!却不想是如此无耻,叫人可恨至极!”
“不敢在战场上交手,只知道行这苟且事!”
“而今被其手中拿的父亲,可该如何是好!”
这马超也当真狂妄自信,听那口中话,还只以为在战场上能占得便宜。
可陆逊听得立刻是从中寻的契机,心下一转,顿时就有了主意。
大笑三声,直高呼道:“殿下四十万大军在前,尔等区区这点兵马,还能一敌?少将军实在是高看的自己,也小瞧了戎马十载的太子了!”
“不说别的,就说榆中一战,少将军也该知道袁军厉害了。”
陆逊虽不确切晓得榆中的战场情况,但榆中乃是大将张辽把手的城池,自是叫人信心十足。
唬起马超,心里有底气,那简直就不带一点犹豫的。
马超听得面色一变,一面想起榆中的血战,一面又念起袁耀的大军,却还是嘴硬道:“不过只是依仗兵马众多,却叫人难服!”
这话说的完全就是死鸭子嘴硬了,要真这般说起,那还能说是兵刃锋利,盔甲厚实,粮草充沛,等等这些,皆可当是个说头来了。
就连庞德与马休,都有些听不下去,只是不好辩驳罢了。
不过这话赶话说到这份上,却在陆逊意料之中,直是又肆意笑道:“莫不是少将军却非要与殿下单枪匹马相对一遭,才算心服?”
那马超就是脸皮在厚,也知道袁耀的擅长之处非是个人武勇,也不至于真拿这来说事,只是嗡声道:“那袁耀只晓得耍些阴谋诡计,如今更扣吾父,何能叫人心服?”
听得这话,陆逊却猛然提议道:“闻说,西凉马孟起,斩将夺旗,勇武非凡,相比这武艺着实强悍。”
“既然觉殿下乃是以兵势压人,不若去求个斗将之局,想来殿下账下猛将众多,是绝不能不应。”
“若是当真能成,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
马超当然晓得这陆逊绝不可能是为自己所想,听其言,当即就道:“看来伯言对你家太子账下大将是当真有信心,只以为能胜的吾马超,叫吾心服?”
陆逊当即拱手而应道:“然也!只看少将军,敢不敢下此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