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怎么?”
“可给太后皇上备礼了?”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这事儿等会子再说可好?”
“将这二人留给你送礼可好?”
风长栖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只见玉无望朝着叱离跟开阳看了一眼,二人会意,飞身而入。
不多时,只听着里头的打斗声,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一样,风长栖眉头紧蹙,眼睛紧紧地盯着祠堂口。
“砰砰砰”。
只见得那两个人直接被踹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激起一层黑灰。
那两个人直直地躺在地上,不住吐血。
开阳跟叱离紧随其后,轻飘飘地飞了出来,稳稳当当地停在那两个人跟前,一脸狠厉。
风长栖睁大了双眼,这才知晓,原来叱离跟开阳都是练家子,不仅如此,还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也不知这玉无望到底是从哪里搜罗来的好人物,一应都听他调度,让人好生艳羡。
“公子,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带进宫吧。”玉无望看定风长栖的侧脸,“嗯?”
“这会子带着这么两个人进宫不大方便。”风长栖讪讪一笑,“等入夜再带着进宫吧,我有些乏了,想回去了。”
玉无望应了一声,送风长栖到了宫门口,只说是宫宴之时再会。
风长栖倒也相信,这玉无望必定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她只等着在宫宴之时献礼便是了。
因这是上元节,宫里请了宫外的戏班子,风长栖一早就听宫人提及,也有些好奇,小憩了一会子,精神好了许多,这才扯着奈莳嬷嬷问东问西。
“都会唱什么曲儿?”风长栖托着腮,一脸好奇地看着奈莳。
奈莳放下手中的活计,看着风长栖那副童真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不论有多知事,也不过就是个孩子。既然是孩子,怎会有不好奇的?
“大抵都是会唱的吧,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论是民谣还是一些地方小曲儿,都是会的。”
风长栖心里一喜,“那多好。”
白欢生前最喜欢听曲儿的,每每想到此处,总会觉着十分亲切。
一早就知道这耀京城内有个很有名的戏班子,叫做蘇暨唱班,老郎堂在元门坊西南向的长街里头,在中元节团班,到了竹醉日才散班,在耀京城颇有盛名。未曾想到,今日还有缘见得一回。
只当是唱给自家阿娘听了吧,那人必定十分欢喜。
戏班子是傍晚时分进宫的,风长栖带着阿春偷偷去看了一眼。见那些女子身段格外窈窕,风长栖心中微动。
“主儿,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被人瞧见了,偷偷跟太后说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教训呢。”阿春看着风长栖这副模样,愈发担忧。
这风长栖对这些向来都不放在心上,可是阿春到底是她跟前的人,凡事都得小心张罗,生怕有个什么差池闪失。
“看一眼不妨事。”风长栖轻轻地拍了拍阿春的小手,“我从未见过蘇暨唱班,只听人说过。这会子好容易能见着了,怎可错失良机?”
阿春四处张望着,这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就被吓得打了个机灵!
那不是风昭是谁?有些日子没见,那人依旧穿着一身红衣,神色倨傲,带着一众人等,朝着她们这里走了过来。
阿春忙不迭地朝着自家主子说道:“主儿,昭公主来了。”
风昭么?
风长栖别过脸,见着那人,冷笑。
来了便也来了,今时不同往日。
“好个没见识的,不过就是一个唱班,也这样稀罕,穷苦出身么?”风昭依旧是嘴下不留情,“你害的我阿娘在上元节都不能出来走动,你可满意么?”
风昭一脸阴狠,紧紧地攥住了风长栖的手臂。
“皇姐此言差矣,曦娘娘为何被幽禁,此事长栖半点不知。这是皇姐若是这样不讲道理,被父皇知晓,必定不会轻饶了你。现如今没有曦娘娘庇护皇姐,皇姐还是收敛几分的好。”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前来奚落我?”风昭被气的个半死,看着风长栖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我阿娘是被你故意谋害的,如若不然,凭着我阿娘跟父皇的情分,父皇怎么都不会叫她这样没脸。”
现如今合宫上下都在奚落玉坤宫。
早些时候他们在宫中嚣张跋扈,那些宫人对他们是又恨又怕,一旦是失势,自然不会放弃机会跑上去踩几脚。
纵使是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情分?”风长栖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