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上官仪的坐骑后,居然也不看清楚就向白老虎昆翔虎的血盆大嘴处摸索过来,昆翔虎忍住一口咬掉其贼爪的冲动,昆翔虎一声虎啸响起,吓的这名伙计一股坐地上,瞪大双眼才看清这是一丈长的白老虎,顿时哇的一声吓哭了,大便失了,不会动了,由另外两个伙计战战兢兢的拖进店里偏房。这个黑店的毛贼见过打死的老虎,但是没有见过骑老虎的,还是这么大个头的白老虎。
宋镇寇一听乐了,这个二下个蒙汗药,还这么明着提示“海海的迷药”?难道是脑子跌着了?如赐智商的黑店就不好玩了
三名大汉面面相觑,十五盘!他们带了足够的银子了吗?不会是来吃霸王餐的吧宋镇寇看出这三个家伙的顾虑,故意从袍袖中取出一锭五两的金元宝,用手帕擦拭,果然三名大汉见钱颜开,欢笑着向店内吆喝道:“大贵宾三位,上好状元红一坛,牛、羊、猪各上五大盘,干饭三碗,茗茶一壶,海海的迷呦。”
宋镇寇眉开眼笑的道:“那甚好,来一坛状元红,牛、羊、猪各上五大盘,再来三碗干饭,一壶茗茶吧。”
宋镇寇想起儿子宋太安可是极吃的,再看三位伙计闪烁的目光在上官仪上不停扫视,就确定这家必是黑店,那就随便点了,反正不用花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一名大汉爽快的吆喝道:“三位客官,里面请,要吃些什么呢?我们这有上好的牛、羊和野猪,以及自酿十年状元红,要些什么呢?”
宋镇寇在他们的上闻到了血腥味,便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家黑店,便向上官仪施了个眼色,上官仪会意的一点头。宋镇寇文雅的道:“要用餐,也要住宿,准备三间上房,顺便喂好我们的坐骑。”
宋镇寇一行人刚到这家名为牛羊的旅馆门口,三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迎上来,瓮声瓮气的询问道:“三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用餐呢?”
行进路上,宋镇寇又向宋太安传授了治国的刑罚流派和无为流派的观点、两个流派的长处以及相互之间争执焦点。不知不觉中,色已黑,隐约可见前方山丘上挂有旅店的红灯笼,宋镇寇将自己和宋太安的食物送给饥民了,上官仪那里所带食物不多,宋镇寇见宋太安吃上官仪的食物已经很过意不去,不好意思自己再去吃上官仪那不多的食物,已经饿了一没吃东西了,宋太安和上官仪也只是吃了一点仅够裹腹的炒面,早已饥肠辘辘了,进了陕甘府,一路之上就没有野兽,白老虎昆翔虎几乎要饿晕了,此时看到旅店,宋镇寇一行均是异常振奋,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宋镇寇叹息一声,道:“朝廷贪腐成风,层层孝敬剥削,使得处在底层的农民和租户生活很是不易,劳苦一生,也只是勉强吃上饭而已,遇上灾兵乱,都是活不下去,实属官民反,民不得不反,而且他们还没有实施成功劫持行动,可以谅解。目前边陲五府,缺少大量军户进行耕种和补充兵员,若有这队饥民做宣传,我们可以聚拢到上千户军户的。处理事时,不可只看眼前利益,要目光放得长远一些。”
路上,宋太安不解的问道:“父亲,您不是一为匪,终生贼不改,凡是匪徒一律斩杀吗?为什么放过了那些匪徒呢?”
掌柜心中叫苦,自己的伙计正在厨房给那掺水的酒里加蒙汗药,这三位突然不要了,怎么放倒这两人一虎呢?一二岁孩子状的宋太安被黑店掌柜忽视了,并不认为这么点的孩子能是他店里伙计的对手,下意识的将宋太安当做了烤猪的食材原料,对于这个黑店掌柜最心痒的是如何一亲上官仪的芳泽,上官仪的花容月貌绝不是囚在旅店地下室的那三名女子所能比拟。
黑店掌柜不知不觉的流着口水,点头道:“好的,军爷。这就让伙计给您上干饭、咸菜和茶水。二黑子,还不快去厨房通知范统师傅,不必从地窖取海海迷的上好状元红,按照客官要求尽快上饭,打扫上房,好让客官早点歇息的!”
黑店掌柜见二黑子没有回应,奇怪的扭头看去,看到二黑子一脸猪哥样子,一巴掌扇在二黑子脸上,算是给二黑子唤回魂,又重复了一遍了,二黑子才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张望着上官仪,一不留神,一头撞在门框上,捂着头上鼓起的独角,进店通知后厨的范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