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找人,嗯?不会是可以对付殷九的人吧。”
“算是吧。”
“什么叫做算是啊?”屠妖妖撅起了嘴,很不服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家伙一定是在故弄玄虚。
楚惊欢看她这副模样,心下好笑,这小丫头莫不是气做的,怎么会这么爱生气,不过气鼓鼓的小脸还真可爱,楚惊欢情不自禁捏了下她的小脸。
“因为是用来对付白云泉的,小丫头,可还记得百兽山那里中了血蛊的杀手?”
提到百兽山,屠妖妖自然记忆犹新,差点死在那呢,那日中了血蛊的杀手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无痛无知觉,甚难对付。事后屠妖妖忙着给年似锦解毒又加上江夜寒的事情她无暇他顾,现在经楚惊欢这么一提醒,是啊,血蛊乃南方苗寨之物,而苗寨之人中极少涉猎中原武林,能想到用血蛊这种阴毒手法来控制人,此人必定心术不正,整个江湖除了一人,她实在想不出谁还这么丧尽天良。
“是白云泉制作了血蛊傀儡?可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吗?”
楚惊欢刚想夸她聪明,听到后半句,瞬间黑了脸。
“我再说一次,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他帮我制作沈腾飞的人皮:面具,我答应他事成之后,帮他搜寻白子柒的的下落?”
“知道了,不是一伙的,那么较真干嘛啊,抠字眼。唉?白子柒是谁啊?我们这是去找他的吗?”
“白子柒的父亲,名叫白云山。”
“好熟悉啊?啊?是他,他不就是白云泉的哥哥,被白云泉威胁着献出了心脏,还是我家老头动的手呢,就因为这件事,我家老头自责了半辈子,日日叹息,悔不该救那白云泉哦,白云泉找他干嘛,指定没什么好事吧。”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白云泉的心脏衰竭,需要白子柒的心脏。”
“他还是人吗,弄死了自己的亲哥哥,现在还要追着自己的亲侄子要心脏,真是六亲不认,自私自利。难怪近年来,他一直暗中打听我家老头的下落,原来是心脏出了问题想要故技重演啊,我家老头躲着他真是躲对了,这个人,一把年纪了,还留恋人世,真真是应了那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也,老贼,呸!”
“怎么这样激动,瞧你,气的脸都红了。”
能不气吗,她从小跟着老头四处搬家,好容易近年来才在东海之滨找了个满是瘴气的药仙谷呆着,这才算安定下来,还不都是为了躲他。
“你说找到他就算是对付了殷九,不会是老贼和殷九有了勾结吧。”
“正是。殷九借出人手帮助白云泉找寻白子柒,而作为回报,白云泉帮殷九制作血蛊傀儡,用来排除异己,江湖追杀。”
“这两个老东西真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欢哥,我们赶紧去找白子柒吧,别叫那老贼抢了先。”
“放心,我之前给了白云泉关于白子柒的信息之后,便派人假装山匪将白子柒赶去了别处,他的踪迹一直在我控制之下,按照时辰算下来也该到了。”
他们一行人在一个小渡口下了船,沿着一条乡间小路走着,屠妖妖有些饿了,她拿出干粮边走边吃着,干粮吃完才想起水袋还在楚惊欢的身上,她噎的难受,赶忙喊道。
“欢哥,水。”
可是,手伸了半天也没见有人给她水,屠妖妖拍打着胸口,好容易将嘴里的干粮咽下去,抬头一看,这荒郊野外,放眼望去,哪有半个人影。
“人呢,都哪去啦。”
屠妖妖无头苍蝇似的的四处寻找,可是周围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哪里还有半分人声,她意识到,自己被落下了,这帮臭男人,就没一个长心的。此时骄阳似火,晒的人头晕眼花。屠妖妖压下心中的怒火,找了一棵大树,在树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她倒要看看,楚惊欢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她。
楚惊欢一行五人,此时丝毫没有发现队伍中少了一人,五个大男人到了一起,叽叽喳喳,话不能停,所到之处,惊起一群飞鸟。
“唉,教主这棵千年铁树都开了花,你说我这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是不是也该找一个人安个家啦。”
“你可拉倒吧,别祸害人家良家女子了。”
“曹大爽,你说什么那,你这是**裸的嫉妒,你这个没女人要的,根本就不能体会像我这种万人迷的苦恼。”
“万人迷?那是迷你的人吗?那是迷你的钱。真要是你说都那样,那你现在安下几个家啦。”
“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那不得找个情投意合的啊,你个单身狗,懂什么?唉,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