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箭只。
“别看了,我们各尽职守,做好自己该做的,千羽军不是一只临阵逃脱的队伍,胡太尉还在看着他们呢!”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可惜这贼人穿着打扮都差不多,无从分辨!”魏玉壁趴在地上说出了他的想法。
此时的扎达元显也苦于不能确定敌军主将的位置,最后的几条暗道也不敢轻易使用。
机会只有一次,要是出现的位置错了,只会陷入重围白白送死。
扎达元显与部下观察了几天,发现有七个将军模样的人在一起,可惜都带着面具,无法区别。距离太远,箭也无法射过去,看来敌军也是早有防备。
攻城持续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南边的伏梁门打开了一个缺口。
流鬼国军队士气高涨,纷纷从奴隶手里抢过云梯登城。伏梁门方向的守军眼看力战不支,流鬼国军队已有几百人登城,此时天上数道闪电在众人头上出现。
接着,几个大火球奔向流鬼国军队,几百人顿时被炸的血肉横飞。
侥幸不死的也都身如焦炭,城下的流鬼国军队接二连三的跪地双手祷告。
滞留在城里的黎阳商人梅右骞此时也带着商队众人抬着砖木上了伏梁门。
等流鬼国军队祷告完毕,后续部队赶到伏梁门,缺口已经被堵上。
在平西门的魏玉壁望见南边伏梁门这一幕,锤了锤胸口“上天保佑!这一次要是能退敌,杜某人愿剃发为僧皈依我佛!”
“大人,现在不是讲遁入空门的时候。今日情形已是十分危急,照这样打法,破城只在三天之内了!杜某有一险计或可破敌,还请大人配合!”杜伽盯着魏玉壁说的很认真
“一定配合,你说便是!”魏玉壁一听有计策,也来了精神,混浊的双眼突然就变清澈了。
“请大人挑选一百名死士,就在此地打通暗道,待我缒下城去诈降,敌军主将一定会见我,我所在的位置便是敌军主将所在。我想尽一切办法拖住他,死士们从地下杀出,便能一击必中!”
“这,不行,你这一去便是死路一条,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魏玉壁拉住了杜伽,生怕他刚才便要缒下城去
“大人,你糊涂,我去我死,但全城的人都活下来了,我若不去,大家便一起死了!何苦来哉!我去准备白旗,你快去集合死士,不要再拖了,再过一个时辰,他们又要发起冲锋了!”杜伽扯开魏玉壁
魏玉壁又一把拉住杜伽“你这一去,可就真回不来了,万一不行,我们从暗道弃城逃走便是!”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一群没有马的人,跑的过敌军的千军万马吗?到时候只会死的更惨,别婆婆妈妈的了,我死了,我的妻儿老小就靠你照顾了!每年给我上坟的时候带上一桶烈火酒!”杜伽再次挣开去找白布做白旗了
杜伽举着白旗朝流鬼国大营走去,很快就被流鬼国士兵抓住,一番审问之后,他们剥光了杜伽的衣服,把一根绳索套在了杜伽的脖子上。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拿来一张血淋淋的羊皮披在杜伽身上,一个士兵一脚踹翻杜伽,在杜伽身后又有一个士兵拿鞭子抽打,杜伽的前方还有一个小头目牵着绳索。
他们要杜伽像羊一样从地上爬过去见他们的主将。流鬼国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围过来哈哈大笑,还有一些奴隶也凑过来踢打杜伽。
城墙上的魏玉壁捶胸顿足咬牙切齿,悔不该让杜伽去诈降,但事已至此,只有强忍怒火假装在城墙上大声咒骂杜伽这个叛徒。
流鬼国军队的异常举动,被扎达元显看在眼里,他派人爬上树顶一看,便知道有人去了敌军大营。
这一下,敌军主将所在大致方向确定了,扎达元显也猜到大概是什么情况了。
扎达元显决定不钻暗道了,直接八百骑兵从桓公岗居高临下冲过去直驱敌营。
八百骑兵从桓公岗的地洞钻出来的时候,在上面休息的流鬼国军队猝不及防,许多人刚从地上拿起兵器,都已经做了刀下之鬼。
桓公岗上的动静惊动了塔里速津,此时他正在朝杜伽头上撒尿。
“果然是阴谋,把他们的骑兵一个不留全部杀死!”塔里速津下身抖了几抖,朝着部下努了努嘴。
几个士兵马上去牵战马,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趴在地上的杜伽。
杜伽猛地窜起一口咬住了塔里速津的命门,塔里速津的怒吼与哀嚎响彻了整个战场。
塔里速津是被部下抬进营帐的,杜伽已经被砍成了肉酱。
本来准备去拦截扎达元显的几队骑兵又跑回来看主将出了什么事。扎达元显趁势撕开一个大口子奔着营地来了。
扎达元显的意图太明显了,流鬼国军的其余将军们马上作出反应,带上主将塔里速津后撤。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一百死士也钻了出来,在塔里速津附近的营帐里见人便砍。
副将们好不容易护着塔里速津杀光死士冲了出来,扎达元显的马蹄已经踏了过来。
一枪贯穿两名副将,扎达元显弃了长枪拔出佩剑,剑光闪现,塔里速津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