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联络人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让奴隶主帮忙,从血浓于水到各国形势。并且表示据他所知,谢菲尔德家族也是英国移民的后代。
“话不能这么说拜伦先生,合众国已经独立很久了。”谢菲尔德打断了对方的话,有些不礼貌的问道,“当年和英国人作战的人,现在都是合众国国父,要做成雕像供人纪念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拜伦停顿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过去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么?我们要尊重历史事实,这话说得并不是像是一个外交官的水平,到很像是一些共和党的支持者,总认为对黑人好一点,就能掩盖合众国是奴隶主建立起来的事实。”谢菲尔德坐没坐相的歪着身子道,“不论是协约国还是同盟国,都没有关注过中东基督徒的命运,你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就像是现在,随便派一个人来到我这,就开始用话术让我对奥斯曼帝国反戈一击?就你们英国人聪明?我傻么?”
在无耻这个方面,谢菲尔德自认为合众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绝对不会像是帝俄那种脑袋一热就去救英法联军于水火,大家都是一个文明脱胎出来的国家,这个联络人上门谈判就不能实在一些么?比如签一个大订单之类的?
但谢菲尔德没有把对方赶走,因为这个受到伦敦指派的联络人,虽然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奴隶主也有在坑一把英国人的意思。
就在拜伦再次把同盟国和协约国的战争,说成是**和文明的争斗,谢菲尔德不得不再次没礼貌的打断对方,“把君主制废除了在说这种话,别认为法国是一个共和国,你们是一个战壕的盟友,你就可以借用法国的制度,在这里施展话术。说点直接的吧,不知道是内阁某个大人物派你来的,但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无非就是希望我率领波斯湾的基督徒民兵反戈一击,我也直说,目前做不到这一点。”
奴隶主没有把话说死,说了一番自己的难处,“还有不少希腊人和亚美尼亚人,在现在奥斯曼帝国的核心领地当中生活,这些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人质。我组织起来的民兵基督徒德才十分浓郁,一旦反叛的话,中东很可能会出现宗教战争。基督徒在中东是少数派,这会让他们面临灭顶之灾。”
“除非你们能够对奥斯曼帝国予以重创,不然的话,你们所见到在科威特领地的基督军团,就一直是帮助三大帕夏守卫波斯湾的忠诚力量。我想我说的话,已经非常直白了。协约国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会做出聪明的选择。”谢菲尔德说到这强调道,“但是现在远远不够,我不能冒着中东基督徒被屠戮的风险,让手中这支军团和协约国并肩作战,甚至在波斯湾出现了反对奥斯曼的武装,他们还会帮助君士坦丁堡方面镇压。”
“如果我们能证明奥斯曼帝国虚弱的不堪一击,威廉先生会怎么样?”拜伦郑重发问。
“我会帮助英军摆平不服协约国的武装,如果做不到,我会帮助奥斯曼帝国稳定中东的局势。”谢菲尔德一拍手发出一声脆响道,“就是这么简单。”
既然英国人送上门来提条件,奴隶主自然也提条件,这一切都是生意,当然可以这么做。
因为帝俄处在同盟国的包围当中,这一次奥斯曼帝国又不出意外的败给了世仇。没准伦敦已经出现了帝俄行我也行的错觉,忽然觉得自己不太强的陆军,也可以在另外一个战场上比划比划。奴隶主鼓励甚至怂恿这个想法的出现!
要是达达尼尔海峡战役,协约国真的势如破竹,那有什么好说的,奥斯曼帝国都要完了,谢菲尔德反戈一击当然没有心理压力。
但要是和历史上一样弄一个灰头土脸,这就别怪奴隶主继续做科威特帕夏了,他是没有责任的,都是英军无能无法履行承诺。
但这可比历史上还要难的多,首先地中海的情况就和历史上不一样,历史上意大利海军把奥匈帝国海军封锁在海峡当中,英国海军横行地中海。现在意大利参战,不但解放奥匈帝国海军,意大利海军也是地中海第二强权。
英军想和历史一样在达达尼尔海峡登陆,首先要先把同盟国在地中海的海军力量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