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实。对了,潜艇的事情到什么地步了。”
“第二十八艘潜艇已经出港,目的地是波斯湾。”安妮想都不想的道,“最近一年我们公司的花销太大了,要是一个上市公司,股价会跌成什么样。”
“所以说股价什么的都是扯淡。”谢菲尔德不客气的评价了一句,手扶着额头道,“虽然没有全部完成,但大体也差不多了。亲爱的,联合公司其实已经发展到了瓶颈,这个瓶颈已经不是一般的办法能够解决的了。只能在找一些边缘的国家打转!不可避免的,我们公司现在要和各国政府打交道了。”
安妮以为自己的丈夫说的是俄罗斯帝国,其实谢菲尔德说的不仅仅是帝俄,而是包括现在两大阵营的所有国家。
这个道理非常的简单,先不提世界大战对各国的摧毁程度。就拿一个看起来不太残忍的例子来说吧,苏联解体!冷战可不仅仅是苏维埃筋疲力尽,里根那一套七伤拳对合众国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苏联崩盘空出来了几十个国家的市场,让合众国攻城略地,一下子从通货膨胀中解脱出来,甚至整个欧美都陷入到了繁荣当中。根本原因就是另一个阵营的竞争者全死了!
为什么后来合众国又迟迟无法从经济危机当中挣脱出来,那是因为共和国没死!
如果安妮不是法国人,谢菲尔德其实可以说的更加明白一点,现在的地球需要减少一些竞争者,自己主动去死把食物留下来。
甚至原本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奴隶主都有些觉得程度不够,竭尽全力的让双方的实力更加均衡一些,要是加速成功了,没准可以把两次世界大战的问题,压缩到一次世界大战解决。
不得不说,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合众国,还真是让谢菲尔德感觉到了一丝丝熟悉,就连全国参与帮助帝俄皇室寻找公主,都让他想起来了帮着外国人找自行车的典故。
“这也算是一种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的例子吧。”翻阅着报纸的谢菲尔德,面带嘲讽的自言自语。宁可对外国人也也不对本国人好,看来所有国家都差不多,“管家,对外宣布再把悬赏提高,有能够抓住罪犯的,给两百万美元。”
既然全国公民都如此的上心,谢菲尔德要是不上心,就显得不合群了。反正没人能够拿到奴隶主的悬赏,空头支票可劲开,这都没有什么。
奴隶主的心早已经不在美洲了,而是关注塞尔维亚国耻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大斯拉夫主义有了帝俄的支持之后,加上塞尔维亚在两次巴尔干战争中获利颇大。
塞尔维亚人的民族自尊心空前的高涨,数百年前被奥斯曼帝国占领的国耻日,也成了塞尔维亚从官方到民间隆重几年的节日。近年来受到奥匈帝国的挤压,民间的狂热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发的高涨起来。
离开了维也纳的费迪南大公,甚至感觉新兼并的土地上,有比在维也纳更多的自由,也可以在此让钟爱的妻子开心了。索菲是女仆出身,地位太低了,在奥匈皇室里根本没地位。即使参加舞会,索菲都被要求必须最后一个进入舞场。因为她是仆人出身,不能与皇族一起进入。
最让索菲生气的是,斐迪南大公出门坐车,她都享受不了同车待遇。因为奥匈皇室有规定,仆人怎么能与皇储同车而行呢。她在奥匈皇室的地位,甚至比不上刚出生的小孩,因为这些皇室小孩一出生就是大公。
在塞尔维亚国耻日当天举行阅兵,也是在钟爱的妻子面前,展示自己所为奥匈帝国皇储的实力,显然索菲非常的高兴,在费迪南的身边喜笑颜开。
萨拉热窝的市区,针对这个对塞尔维亚有着巨大敌意的敌国皇储,一张行刺的大网已经拉开,在奥匈帝国护卫下的费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繁华的街道上,和妻子说说笑笑的时刻,一颗路边炸弹突然爆炸,将所有吓了一跳,大街上充满了尖叫。
附近的护卫也乱成一团,搭载着两人的敞篷车不得已选择绕道而行,在一处街角,一名塞尔维亚青年,用不下于德克萨斯劫持案件的速度,将费迪南大公夫妇射杀。
短短三天之内,两个大洲发生了两起对帝国皇室的刺杀案件,费迪南大公被刺杀,也迅速随着无线电波,传到了美洲。
谢菲尔德当着保镖头子的面一下子蹦起来,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强行憋着一口气摇头道,“这,这真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