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城破的消息不胫而走,正在长平把守的李牧接到消息,整个人勃然大怒,所有人都知道邯郸意味着什么,邯郸没了!长平的五万大军没了粮草!他们只有饿死的份了,这场战争已经没法打了。
长平城内,李牧按着怀中的青铜剑,看向地图,整个人显得极其的癫狂,勃然大怒道:“先轸是废物吗!老子靠着手中的五万大军,都抗住了数十万大军的压力,他十几万大军连个邯郸城都守不住!这个废物!废物!“
“将军!息怒啊!息怒啊!”一旁的副将连忙拉着李牧,让他冷静下来,现在李牧已经瞎了一只眼睛,在加上这发火的节奏,整个人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谁说也拦不住。
“将军!现在不是谁追究谁的问题!先轸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那场战役不是他的错!五千多辆投石车连城墙都给轰开了!先轸将军战至最后一刻,已经十分难得了!”李左车神色严峻,一把将李牧按住,当即扣住李牧的肩膀:“父亲!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李牧长吐露一口长气,强压下内心的愤怒,看着眼下的地图,咬牙切齿,却是连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
李左车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思考了很久,对着李牧道:“父亲!实在不行!咱们撤兵吧!或者!”
“给我滚!”李牧一脚将李左车给踹翻,一把推开身旁的武将,勃然大怒道:“你还是不是我李家的男儿!未战!先言退!”
“我打死你个逆子!”李牧抄起手中的青铜剑就要砍,两边的副将一看,当即冲锋上前,后面的副将看了连忙上前阻拦,看向身侧的副将道:“少将军还不快走!真等着砍你吗?快走!”
李左车连滚带爬的向着府门外爬出去,可谓是吓的满头都是汗,在这里继续待着,他怕是连性命不保。
李牧看着李左车落荒而逃的身影,当下大手一挥,神色平淡道:“这个兔崽子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传我将令,派遣李左车向晋阳求助!快!”
“遵命!”
李牧深深看了一眼城外,这也是他的自私,想要保护儿子一条性命,也是给自己留下后人,他李牧是活不下去了,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陪自己受死,这也是李牧为这个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将军!眼下邯郸城破咱们”后面的副将原想想说咱们要不要投降,但一想到李左车才说了一个撤退,李牧就要喊打喊杀,自己在说一句投降,怕是人头落地,尸骨无存啊。
“诈败!”李牧双目多了一丝阴冷之一,他已经忍了很久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咬下敌军的一块肉。
“将军咱们怎么做!”李牧身后站着一员上将,此人身穿头盔,面如白玉,身长八尺,一双苍目盯着李牧,神情有些严峻,眼下的局势实在是让人汗流浃背,韩信!韩擒虎!孙武三头恶狼死死的盯着他,到现在都死不松口,他名叫郭知运,长得倒是有些书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