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手才是,虽说未竟全功可相比用来限制一下雍家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尤其现在可不是承平之年,做事什么的条框太多规矩频繁,他雍家真做的太过分了,难道就不怕吗?”
刘禅抛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这也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地方。
按理来讲在益州盘踞了如此之久的雍家,应该不会像李家这种愣头青才是。
而且似李家这种情况也并非是常例,毕竟前次之事是刘禅先不讲道理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杀鸡儆猴省力省时,才借题发挥将事情闹大,最后把李家给拔出。
既是为老爹充实了钱袋子,又是让自己修路筑道的计划得到了最大的保证,二者合一之余,就算刘禅做的这件事有些粗糙和冒失,却也是在这等巨大收益的面前不值一提了……
然老爹先生两人所言,雍家心有异动最近不很安分,那敢问理由是什么?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时候,有什么巨大的利益能够让雍家放弃自己安稳的现状,转而非要兵行险着呢?
想不明白内情缘由的刘禅,自然是带着好好学生的优良习惯,张口就问,反正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眼前不正是有两个明白人吗。
可如果这事连自己老爹跟诸葛先生都不甚清楚的话,那刘禅可就真的要考虑考虑建宁郡这潭浑水的深度了……
“唉……”
听到刘禅有此一问,刘备既是早有预料,却又是免不了再次唉声叹气一番。
“季常的确是在南中有些布置,而且按照他当初留下的手段,我们这些年也的的确确是自以为将雍家看在了眼中,掌握在了手中,所以才没有太大的担心……”
自以为?
刘备的话还未说完,刘禅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到了这三个字的上面,原本才将将舒展开来的眉宇却又是微微的皱起。
自己儿子的这番表情动作,自然尽在刘备的眼中,但事实不容改变,他就算是不愿意承认又能怎样呢,只能无奈的继续说道:“正是因为过度的疏忽,让我等小觑了那雍家,甚至于当年季常的所作所为都其实被雍家看在眼里,只不过是处于某些原因而致使他们引人未发罢了。
可却不知怎么,在半月前,原本季常留下的那些手段,在短短三天时间内竟然全部失效,我们也完全失去了雍家的动向。
再加之越嶲郡太守焦璜回报,建宁郡内兵戈隐现,貌似有不臣之举,故而我等有所察觉,深入调查之后却发现,事情竟然远远超乎于我等所料。”
刘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面带些许不忿又是有着一点不敢相信的神情,颇为懊恼的继续说道:“原来促使雍家一反常态,甚至于改变自己立场的原因,竟然来自于我们所谓的江东盟友那边!”
此言一出,刘备是再也忍耐不住心头的怒气,狠狠的锤了一下面前的案己,却也只能是独自发泄而没有改变已经发生的现实。
不过等刘备偏头观察刘禅时,却是发现自己这个儿子貌似根本就没有多少震惊之色,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一副心中了然果不出我所料的样子。
顿时,原本还有些恼怒的刘备直接跟泄了气似的,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