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此话一出,王朗、华歆等人无不是大声叫起了好来。唯有荀彧叔侄和司马懿是紧锁眉头,半天不曾说一句话出来,这顿时就引起了曹操的侧目,并问道:“司马仲达,为何紧锁眉头,难道你是在质疑本公的话吗?”
曹操不好问责荀彧叔侄,所以就只能拿捏一下这司马懿了。而司马懿听到曹操的语气有些微怒时,是连忙拱手地说道:“主公雄才大略,使小臣是望尘莫及,哪里敢对主公有半点的质疑。只是小臣曾在家里读过一些史书,说那蜀道艰难、并不亚于崎岖小径,所以主公要进攻西川的话,很可能会在路途中有一些险阻。”
听到司马懿的解释后,曹操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司马懿的话并没有说错,那蜀道行走起来确实很艰难,若在路途中受阻,必会遭到汉军的反击,那他进攻西川的计划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此时的曹操看了看司马懿那刚刚长出来的寸许眉毛和头发,不由得就缓和了口气说道:“仲达,既然你已知晓了蜀道艰难,我想你也应该又解决的办法吧。如果你真能助本公夺取西川的话,本公必不会亏待了你们司马一族的。”
司马家族也算是名门望族了,司马懿的高祖父司马钧为汉安帝时的征西将军,曾祖父司马量为豫章太守,祖父司马隽为颍川太守,父亲司马防为京兆尹。司马防育有八子,因字中都有一个“达”字,因此才号称为司马八达。而司马懿是司马防的次子,“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因此也被称做是八达之首。
自从司马懿被调回了许昌后,曹操就任命他为了黄门侍郎,以现在的说法就是身边的秘书长。当司马懿听到曹操的问计后,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想要进入蜀中非里应外合不可,否则根本过不了那些雄关及险路。想当初刘赟进攻西川时,是先拿下了汉中,又得了张松进献的西川布防图,这才一鼓作气地拿下了整个西川,所以主公想要进攻西川的话,同样需要得到内应的帮助才行。”
司马懿这番话不可为没有道理,曹操与众臣们在深思熟虑了一番后,曹操又问道:“仲达,你觉得西川的臣子中谁能做我们的内应?”
“回主公,刘赟用诡计破了西川,而又在西川实施他的新政,弄得西川各世家门阀是敢怒不敢言,若主公能联系上这些世家门阀做为内应,那西川必为主公所破。”
司马懿的话刚说完,荀彧立马就反对道:“主公不可,虽然那刘赟在西川得罪了不少世家门阀,但仍有不少人是向着他的。如益州刺史董和、别驾张松、车骑将军黄权、左中郎将秦宓、益州从事王累、安汉将军李恢、蜀中大将张任、严颜等,还不算他从荆州带去的那些名士了。有了这些人坐镇益州谁人敢反,那雍闿、孟获之辈就是前车之鉴。对了,刘赟身边的大将童飞童钰霖此刻也正在益州,试问何人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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