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
“如果登报的效果不好,没有什么人来应聘的话,你也不要着急。”亨利想了想,对劳埃德说:“你可以联系波亨女士,看她是否有门路找到合适的人选。”
一听亨利提到波亨女士,劳埃德顿时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问:“亨利,不知你明天出航时,游艇上是否会带上波亨女士?”
“我带她做什么?”亨利奇怪地问。
“我听人说,你和波亨女士的关系非比寻常啊。”劳埃德笑着说道:“听说前两天,你还曾经单独去拜访她,而且还在她的家里待了很长的时间才离开。”
听到劳埃德这么说,亨利立即意识到,自己当初去拜访波亨女士时,附近肯定有什么人在监视,否则劳埃德绝对不会这么问自己。如果是旁人问起此事,亨利根本不屑解释,但既然是自己信得过的朋友问起,亨利就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向劳埃德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劳埃德听完以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亨利,我觉得要邀请居里夫妇,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他们不愿意到英国,就算你出再多的钱,恐怕他们也不会接受你的邀请。”
“是的是的,劳埃德,你说得没错。”对于劳埃德的这种说法,亨利表示了赞同:“他们两人醉心于科学,对其它的事情毫不在乎。就算我以百万富翁的身份邀请他们,并承诺负责他们来英国的全部费用,恐怕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亨利,邀请居里夫妇一事,我觉得由你直接出面,肯定是不行的。”劳埃德略作思索后,心里便有了主意:“但假如你请一位朋友出面,代表你去邀请居里夫妇,没准他们会欣然同意的。”
“我的朋友?”亨利在心里想了半天,自己所熟悉的朋友里,貌似没有谁此刻待在法国,便纳闷地问:“劳埃德,你说我的朋友,不知指的是谁?”
“还能是谁?”劳埃德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难道你忘记那两只黑白天鹅了吗?”
一听到劳埃德提起了黑白天鹅,亨利立即想起了基洛夫芭蕾舞团的老板基洛夫,便试探地问:“劳埃德,你说的是芭蕾舞团的老板基洛夫先生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劳埃德笑着说:“据我所知,居里夫妇两人固然是醉心于科学,但他们对艺术还是很有兴趣的。对于来自俄罗斯的基洛夫芭蕾舞团,我想他们还是会抽出时间去看演出的。”
“也就是说,在他们观看演出时,请基洛夫先生出面,代表我向他们发出邀请。”亨利到此刻,终于明白了劳埃德要表达的意思:“而他们也许会看在基洛夫先生的面子上,同意到伦敦来访问?”
“我想,只有这样做,你的邀请才能得到同意。”劳埃德望着亨利说:“亨利,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假如真的想请基洛夫办法,就立即给他发一个电报。我想,他的芭蕾舞团此刻已经到达了巴黎。”
“对对对,劳埃德,你说得对。”原本让亨利头痛的一个问题,就被劳埃德这样三言两语解决了,他对劳埃德说:“麻烦你以我的名义,给劳埃德发个电报,请他代表我邀请居里夫妇在合适的时候,访问伦敦。他们夫妇在伦敦的一切开销,都由我来买单。”
劳埃德知道亨利此刻是众矢之的,恐怕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关注,因此便同意帮他代发这份电报:“好吧,亨利,我现在就去帮你发报。若是基洛夫先生有了回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在说完这一切之后,劳埃德忽然舔着脸说:“亨利,你的游艇明天出海,不知能否带上我一起去。”
“啊,你也想去啊。”亨利有些迟疑地问:“你能离开伦敦一周以上吗?”
“什么,要离开伦敦一周的时间?”
“恐怕还不止。”亨利摇着头说:“我计划是带够给养后,在荒岛上生活一周的时间,然后再由游艇来接我们回伦敦,前后加起来,恐怕要十天左右。”
“不行,十天的时间太长了。”劳埃德摇着头说:“如果只是两三天,我倒可以去凑凑热闹,但如果要离开伦敦,那我还是算了吧。”
既然劳埃德不愿意去,亨利也就不勉强,便催促对方说:“劳埃德,我以后还会出去航海的。下次在海上待的时间肯定没这次长,到时就能约你一同去了。”
亨利送走了劳埃德,正打算给波西娅打个电话,问问她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乔纳森却再次出现在门口,态度恭谨地说:“亚当斯先生,波亨女士前来拜访您。您愿意见她吗?”
“当然当然。”听说来人是波亨女士,亨利哪里有不见的道理,毕竟以后和她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便对乔纳森说:“快点请她进来!”
“亨利,我来了!”不到两分钟,波亨女士就出现在亨利的面前。她一开口,便直奔主题:“听说你明天要航海,不知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啊,波亨女士,你也想去航海?”说心里话,亨利不想带着波亨女士出海,免得她在海上和波西娅、安妮她们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因此只能委婉地问:“您晕船吗?”
“不晕船。”波亨女士摇着头说:“我每次回法国都要坐船,但从来没有过晕船的情况。”
“波亨女士,我还没有告诉您,我们这里出去,只要在海上待十天时间,您真的确定自己能承受吗?”
“我听哈代总编说,你打算在荒岛上待一周的时间。”对亨利的问题,波亨女士早有准备,她信心十足地说:“放心吧,假如你愿意让我一起去,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
既然对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推脱就显得不合适了。亨利只好点点头,无奈地说:“游艇明天上午十点出发,希望你不要迟到,我们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