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士兵们是越杀越过瘾,也更加起劲。不需要郝昭、逢纪的招呼,他们自发的如同机器一般的朝山脚底下的豫州大军那里,倾泻如雨般的箭矢以及如山般的落石。
自然在动手做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呼喊着口号,一个是为了呼朋引伴,招呼边的兄弟们共享这胜利的喜悦,另一个就是为了在气势上压倒这群豫州垃圾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大军的厉害。
“兄弟们,手中的家伙不要停,给我狠狠的招呼这群垃圾,让他们知道敢进犯主公领土的代价!”
“嘿嘿,真是一群蠢货,竟然没有任何的准备,就深入并州的腹地,真是找死!”
“哈哈,这样不是正和我们的意思,现在荣华富贵就在山底下,兄弟们还等什么,使出浑的力气,好好杀敌立功去吧!”
“呵呵,这还用说,敌军这样等于是送人头,不要白不要。兄弟们加油吧,建功立业的机会,就是现在!”
见麾下将士们如此奋勇杀敌的样子,郝昭和逢纪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喜悦和得意。与此同时,逢纪朝着郝昭很是肯定的点点头,这让郝昭会意起来。
举着大刀,来到了山腰最前沿的位置上,继续招呼麾下的弟兄们,不要对敌军客气了,用手中的家伙好好的收拾他们一下,痛打落水狗,这是郝昭最喜欢,也是最期待。
“兄弟们不要犹豫,也不要停歇,将手中的家伙,不要命的朝敌军那里倾泻去吧,杀敌立功,建功立业,就是现在!”
唰唰唰—
哐当哐当—
郝昭的推波助澜,让麾下的并州将士们,绪更加高涨,显得更是带劲,也更为主动的将手中的箭矢、落石,不要钱般的朝敌军的位置上,倾撒过去。
一如方才的样子,箭矢和滚石的声音彼此交加混合着,显得比以前的更加猛烈的样子。自然又唤起了山底下豫州士兵们的惨叫连连,如同声音的回响一般,此起彼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音传到也在苦苦抵御并州士兵们箭矢和落石的太史慈,在心中暗恨不已,都是他指挥无能,才会让麾下将士们中了敌人的圈,真是悔不当初。
敌军也委实可恨,都这个时候了,他们竟然还在败退的时候,还想着给追击的大军添堵。真是岂有此理,也委实太可恨,也十分猖狂嚣张。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看来敌军也是黔驴技穷,不然也不会如此做派的。直到现在太史慈还依然相信敌军已经落荒而逃,现在的埋伏,不过是为了迟滞大军的进攻,为他们大军逃走,争取足够的时间罢了。
要不然敌军不会只是朝豫州大军的三面去扫,而独独留下后面,全无动静。很显然是让太史慈大军知难而退,从后方的所谓的完全位置,退回壶关。好让逃窜的并州大军,得以全而退。
不然的话,肯定是四面围定,给他们豫州大军,来一个乱箭齐发,四面埋伏。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虽然看起来三面都有箭雨和落石的,煞是厉害。但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只要找准了位置和机会,可立破也。
想到了这里,太史慈自以为找到了敌军最大的破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