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扛着,他们哪里能够这般安稳,这不过这些年天下的战乱由北方变成了南方,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罢了,这可不是说他们没有本事!
再说了,恐怕你们校事府在上庸动手,也是找了申家的人吧,若是找了申家的老大或许你们还能藏些东西,若是你们运气不好,找的是申家的老儿申仪,那恭喜你们,你们校事府恐怕惹了一个大麻烦!”
听到申仪的时候,韩龙的心中是猛地咯噔了一下子,赶紧朝着曹仁拱手说道,“还请将军明示,申仪这又如何了,他那身纨绔的气质虽然是隐藏出来的,但是我等实在是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大的能力啊!”
曹仁听完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对着韩龙不停的指指点点,“你这个校事府的小娃娃,既然他能够在自己家人面前伪装隐藏,你怎么就能够确定他在你面前就不是隐藏呢!
再说了,你知不知道这个申家的二公子,申仪有一个让人吃惊不已的本事,当初这个东西若非是有人提醒,你们校事府差点在上庸被人全军覆没了!”
“请曹仁将军指教!”
看着如此谦卑的韩龙,曹仁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入怀,掏出来两个小巧的印玺。
“看看这个!”曹仁将两个小巧的印玺随手抛给了韩龙,“一个是你们校事府天字号的印玺,一个是征南将军的虎符,看看这两个东西有什么问题没有!”
韩龙将两个印玺拿在手中,好生揣摩了半天,然后征南将军的虎符他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但是他现在也是校事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了,这校事府天字号的令牌,他是真的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这难不成申仪也是校事府的人?”
曹仁听完之后却是露出了一抹冷笑,“狗屁的校事府之人,这两个东西都是他申仪自己弄出来的,还有你手中的那征南将军虎符,说一句你可能不相信的话,我拿到这个的时候和某家的做了对比,一模一样,从里到外都一样,也就是说,这半个虎符,能够调动老夫麾下之兵马!”
“嘶~”韩龙是真的惊住了,“这申仪竟然还有这份儿本事?”
“当初先王想着将这个所谓的申家给拿下,结果就因为手段爆裂了一些,申家的申仪拿着校事府和征南将军的印玺虎符,一路招摇撞骗,将上庸里面的校事府一网打尽之后,差点让荆州之兵去灭了拍到房陵当太守的蒯祺。
最后还是有人出面,蒯家的老爷子亲自跑了一趟上庸,将蒯祺保下来了,同时也将曹氏的脸面保下来了,最后打成了协议,申家可以不过问外面的事情,也可以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在上庸不出来,也希望先王能够给他们一条活路。”
听着曹仁说这些辛密,韩龙的嘴角不停的抽动,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他若是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校事府和申家合作的,这已经不是与虎谋皮了,这就是变卖家产啊。
“曹仁将军,您的忠告小人记住了,小人多谢您对校事府的帮助,现在小人需要会上庸了,有些事情,小人需要和他们好生清算一些,而且若是再不回去,小人也担心上庸出什么乱子!”
曹仁点了点头,摆摆手任凭他离去,不过最后还是提醒了她一句,“上庸的那两兄弟最是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们不会对你的麾下做太多事情的,你大可放心便是,不过你现在回去也对,将孟达哪里好生布置一番,你会有惊喜的!”
“多谢将军,韩龙再次道谢之后,便赶紧飞马离开了襄阳,同时命令校事府的人前往南阳,将蒯蒙也给叫回去,现在他知道了这些事情,在面对申家可是不会这般轻松了。”
(对于上庸申家:申家并不是三国演义说的那么弱,他的确是两面三刀,但是申家绝对不是什么弱小之人,就凭刘备,曹操和司马懿三个人对待申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最先得到上庸的是曹操,但是曹操得到了上庸之后没有让上庸的申家和荆州的蒯家一样,将世家都交出来,让他们都跟着自己回许都,而是选择让他们继续在上庸当他们的土皇帝,若是没有十足的能力,申家可不能有这么大的殊荣。
再说第二次得到上庸的刘备,申家投降之后,直接被刘备升为征北将军,四征四镇真不是什么杂号将军,很多名将一辈子可能都混不到这个位置上来,同时继续带人上庸太守,然后员乡侯如故,这哪里是投降,这就是升官发财,整个东汉末,只有一个人做到了和他一样,靠着投降一路升官发财的,那就是雍凉之地的九曲黄河韩公约。
最后再说申家的结局是在司马懿的手中,申家投降的时候,曹氏先是因为忌惮申家的势力,曹丕将申家老大申耽的职位抹去,然后让他闲散居住在南阳,但是却不敢和申家翻脸,将所有的东西给了他弟弟申仪。
等到了司马懿执政的时候,史书上记载了这么一句话,司马宣王忌惮申仪,将其诓骗出来,带回洛阳,然后软禁之后改封为楼船将军,这里史书上还不客气的用了忌惮,一个让司马懿都忌惮的人,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总之韩龙冲出了襄阳,然后飞快的跑向了上庸,他现在对上庸也是十分的不放心,虽然曹仁再三强调了申家知道进退,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但是他还是没办法放心的。
而等到韩龙离开之后,曹仁看着有些空旷的襄阳,突然有了一些寂寞的感觉,就是这里,他和麾下的众多大将驻守了很多年,可是最后却是亲手被他给毁了。
“尔等都退下吧,各自回去休息,大营在哪里你们都知道,去了之后征南将军等人会给你们安排的!”曹仁对着身后的众人说了几句,让他们各自离开之后,便朝着城外走去。
他不是想要离开襄阳,也不是想要去哪里,而是他想要去找一个人。
襄阳城外,汉水河畔,他果然看到了那个桀骜不驯的身影,或许连一直想要找他的夏侯尚都不知道来哪里找到这个家伙,但是曹仁只需要稍微想想就鞥呢知道。
“子文!”曹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那个身影走去,看到曹彰回过头的那一刻,曹仁还专门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老夫这次回来可不是跟他们添乱的!”
曹彰淡淡的看了曹仁一样之后,将目光再次转了回去,“叔父怎么做是叔父的自有,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职权在身了,自然不会再和您多说什么废话了,只要叔父不毁了曹氏的基业,剩下的,您随意!”
曹仁听着曹彰说话这么直白,直白到都不给他留下一分面子,也是尴尬的笑了笑,“你这家伙,就不能好生和老夫这个糟老头子说话么,好歹老夫也是你的叔父啊!”
曹彰再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次曹彰没有说话,曹仁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是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好了,就当老夫什么都没有说过,老夫知道错了!”曹仁看着眼神这般平静的曹彰,他突然有些怂了,他也是沙场老将了,厮杀了这么多年的曹仁,对于自家的这个侄子,还是有些惧怕。
或者说,像曹彰这种动辄发狂的疯子,武力还这般变态,是个人就感觉会怂。
“子文啊,你真的就决定了,在鄢陵从此终老一生?”曹仁看着曹彰,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遗憾,在曹仁看来,曹彰这种天生的战将,就应该去战场上。
曹彰退隐之后,边疆立刻就乱了起来,或实话,曹彰在边疆的威慑力那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只要他曹彰出现在边疆,那些异族就会好生思考一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自己的人马够不够多。
而现在,曹彰退隐了,曹氏失去了一员大将,边疆失去了一名战神,曹彰也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看着曹仁,曹彰知道自己的这个叔父现在真的是为自己感觉到有些可惜,不由轻笑了一声,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叔父,你说我要是不退隐的话,有多少人会在某家的身边呢,你说我要是不退隐的话,大哥做了那么多,那些世家会不会再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呢?”
“”曹仁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能够回答曹彰的话,或者说,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是他们两个人想要听到的那些。
“母亲已经年纪很大了,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能每天床头尽孝也就罢了,不能再让她为我们几个孩子担心了。”曹彰轻笑了一声,“再说了那位置有什么好的,我家那婆娘就经常说的一件事,当上那个位置,做得好了没人夸,干得不好了人人骂,就我这个性子,罢了罢了!”
曹仁看着曹仁,最后轻声说了一句,“你有一个好媳妇,这一点,像你爹!”
“哈哈哈,某家也这么觉得,我家那婆娘虽然没有母亲那么的理智,那么不过某家喜欢,虽然暴躁,但是颇对某家的性子!哈哈哈”
曹彰说这话,最后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似乎是真的对自己的妻子十分的满意。
不过曹仁没有笑话他,因为曹仁他们这些当叔父的,是真的有些羡慕这个家伙,曹彰是他们曹氏之中难得的一个夫妻和睦的小辈,这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敢这么说的,虽然说,他们也是机缘巧合吧。
“既然子文你决定了,那么就祝你们两夫妻,白头偕老!”曹仁朝着曹彰说道,也是真心实意的在祝福他,“荆州的事情,天下的事情,既然不想管了,那以后就不要管了!”
曹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行啊,还有一件事,需要某家去做!”
“边疆有田豫和牵昭两个人,他们两个能力不差,相信他们吧!”曹仁都不需要问,他就知道曹彰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并不同意曹彰为此去付出太多的时间。
“乌桓那边听说是那个叫做骨进的家伙,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窜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应该是当初田豫将军斩杀的那个小首领的儿子吧,没想到这个家伙长大了,和他爹一样不知进退,不过乌桓人的骨头已经折了,再强大也没有什么硬实力了,凭着田豫将军,应付他们足够了。
但是鲜卑不一样,现在的鲜卑可不是当年的鲜卑了,那十多个部落加一起力量不算小,而且 现在轲比能,素利两个人虽然看上去水火不容互相征伐的,但是你可别忘了,在大汉境内,还有一股力量,这个家伙的势力,不比任何人差!”
曹仁想了想,然后搓了搓自己的脸颊,“你说的是步度根?那个家伙他有胆量和大汉作对么?”
“拖过大汉不再是大汉了,中原也不再是中原了呢?”曹彰笑着说了一句话,让曹仁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大汉毕竟不会一直存在,而中原,看大哥的意思,也会有着不少的动荡!”
曹仁看着曹彰,看着那种长者黄须而又粗狂的脸庞,看着曹彰的这张脸,曹仁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恍惚,“子文,你又何必如此呢,我曹氏之中有着不少的良将,对付一些异族,只不过是反手之间罢了。”
“曹仁叔父,说的是谁?”曹彰轻笑了一声,“现在曹氏到底面临着什么,其实你我都清楚,伯仁等虽然天资聪慧,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一些,其中曹氏和夏侯氏中,能够称得上良才的,不过区区几人罢了。
曹休虽强,却不足以镇守一方,伯仁虽勇,却是经验不足,至于曹真这个小家伙说实话,这曹氏诸多小辈之中,也就是曹真能够让某家高看一眼,算得上是曹氏小辈中的佼佼者了。
不过要是真说起能力来,其实某家更加的看重另一个人,只不过不知道他的未来能走多远了!”
曹仁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曹氏和夏侯氏有哪个人会被曹彰这般看重,最后不确定的说了一个名字,“子文说的是夏侯儒么?”
曹仁也知道夏侯儒曾经是曹彰的麾下骁骑司马,算得上是曹彰的老部下了,但是对于夏侯儒,曹仁对他的评价不过尔尔,虽强,却不是那般的强横。
对于夏侯儒的名字,曹彰也是淡然的摇了摇头,“夏侯儒勇武有,谨慎也有,但是能力不足,更不敢亲自犯险,若是镇守一方,或许不会出什么大错,但是也不要想着让他有什么大功,这辈子最后也就是一个戍守中央罢了。”
曹仁对此也是点了点头,曹彰说的和他想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那子文你说的是什么人?我曹氏还有什么人竟然没有被我等发现重用么?”
“叔父难道忘了阿蘇么?”曹彰轻笑了一声,“虽说阿蘇这个家伙过于低调了,但是当初父王可是十分的喜欢他,多次光明正大的夸赞他,并说自己的对他十分的看重,只不过现在还未出仕罢了!”
“阿蘇?”曹仁楞了一下,仔细的想了想才知道曹彰说的是谁,“你是说秦朗那个小家伙?”
秦朗是当年吕布麾下将领秦宜禄的儿子,秦宜禄出使袁术之后抛弃妻子,留下杜氏和秦朗两个人在吕布麾下,时候被曹操所得,据说为了杜氏这个女人,曹操和关羽都差点翻了脸。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曹操真的很喜欢秦朗这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曹操对于秦朗这个孩子也是真的十分的宠爱有加,不但悉心教导,更是被他时常带在身边。
和秦朗有着一样待遇的,还有当年何进大将军的孙子何晏,只不过这两个人的性格有着天差地别,何晏因为曹操的宠爱,十分的狂傲,甚至可以说有些恃宠而骄,但是秦朗不一样。
秦朗在曹操身边这么多年了,秦朗几乎算得上是一个小透明一样,完全显露不出他的存在感,也不会去和其他人多说什么,就在那里自己一个人读书习字,习文练武等等。
虽然十分的听话,十分的低调,但是也导致了很多人真的将这个家伙给忘记了,毕竟同样都是义子,秦朗到最后都没有将自己的姓氏改成曹姓来,而是继续沿用他的秦。
“阿蘇这个小家伙,真的有这么强么?”曹仁有些不敢相信,“秦朗虽然被大兄经常照顾和教导,但是真要是论起来,他似乎并没有怎么带过兵,也没有任何从政的经验,他不过尔尔吧。”
“莫要小看他的低调,这是一个真的不去管所有事情的人,无论你做什么,你担心什么,你都不用在乎他,他的小心谨慎,会让人几乎忘记他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你若是真的将他小觑了,那就有意思了!
你知不知道他和我曾经比试过?阿蘇那个小子,曾经和我比试过兵刃厮杀,曹仁叔父,想不想知道我们比试之后的结果是如何的!”
曹仁愣住了,然后看着曹彰,摇了摇头,“总不能是你输了吧,这就太好笑了!”
“当年我十四,他十七,那时候我正是狂傲的时候,仗着自己力大无穷,看谁都是一副不顺眼的样子,看谁都不服不忿,最后也忘了当时是怎么就看上阿蘇那个家伙了,非要和他斗上一场。
结果我差点被那个小子用方天画戟给削平了脑袋,那时候某家记得,我自己还是用刀的,好像是因为用刀的势大力沉,但是没有想到某家的那所谓势大力沉在方天画戟面前凄惨的很啊!”
曹彰说完之后,曹仁当场就愣住了,“你还有这故事呢?虽然你十四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刚刚习武不就,算不得什么真正的猛将,但是你的天赋可是很高的,一般人恐怕动不得你!”
“你也没有想到吧,论武艺高超和兵法谋略,阿蘇这个家伙绝对不会比曹真差上分毫,你且看吧,日后秦朗定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但是阿蘇也有一个问题,他太谨慎了,或许是小时候受的罪太多了,让他这般小心谨慎。
他成回事因为他的小心谨慎,但若是失败的话,恐怕也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早晚有一天会把他自己给害死了的。”
“你这个小子,什么时候将他们看的都这么明白了?”曹仁嗤笑了一声,“你可别忘了,你也是一个曹氏的二代将领,怎么将你自己说的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样了?”
曹彰看了看曹仁,“父王那么早的将某家放出去,不就是想要某家弥补这段时间的空缺么?”
曹彰这句话,让曹仁一下子愣住了,再然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曹仁知道这是当初他的大兄座下的事情,当初这件事弄得十分难看,很多人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杀死了。
但是现在,或许他的大兄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最钟爱的孩子曹彰,那个声名赫赫的勇将,就这么年纪轻轻的就选择了沉积下去。
而且曹仁想通了刚刚曹彰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曹氏之中两极分化的太严重,名将真的不少,无论是现在还存在的,外姓将领之中的张辽,徐晃,张郃,臧霸等人,还是本姓大将里面的曹仁,曹洪,这些都算得上是声名赫赫之辈。
但是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太老了,徐晃,张辽岁数最大,曹仁和他们也相差无几,这些人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大的岁数了,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结束了。
除了这些老牌大将之外,曹氏也还有很多新生的名将,就像现在的征南将军夏侯尚,征西将军曹真,还有一直在夏侯惇生前跟在他身边的大将曹休,这些都是曹氏的新生名将,哪怕现在在曹真麾下的夏侯儒,也颇有名将风范。
但是这些人也同样有一个问题,他们太年轻了,除了曹真有绝对的带兵经验之外,剩下的人,便是副将或者偏师都没有带领过几次,只有曹真虽然年纪不算大,但是从黄巾起兵的时候,他就跟随在曹操的身边。
再加上征战多年,在汉中更有独自领兵的经验,现在小辈之中,也就只有曹真一个人算得上是名将了,但是这个其他两个势力相比,实在是差距有些大,一时间,曹氏出现了青黄不接的局面。
“所以,子文你选择了退隐,虽然这种选择是对的,但是老夫真的为你,为曹氏都感觉到可惜,若是能够再忍耐一番,等到大王将所有的事情都平定了,你完全可以再次出山,再次去边疆震慑异族。
到了那个时候,曹真和子文,你们两个人一攻一守,完全可以为曹氏平定天下,就算退而求其次,你们两个可以为曹氏守护着,守护到那些孩子们长大了!”
曹彰看着曹仁,再看看漆黑的天空,启明星已经亮了,意味着,太阳也要出现了。
“各人都有各人的宿命,我能做的就是在大哥上位之处,再次出现一次,证明自己的存在,让他们这群鲜卑人,明白明白自己的实力,至于能够挡住他们多久,这种事交给后面的人吧。”
曹彰在说完之后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缓缓的站了起来,“叔父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明天某家还有事情要做,等把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或许我们叔侄在洛阳还有机会想见。”
说完之后,曹彰都不给曹仁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扭头离开了,然后就这么一个人回到了襄阳城,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他进了襄阳城之后又去了哪里,总之,自从曹彰将所有的职位卸任之后,就变得有些神神秘秘的了。
曹仁看到曹彰走了,也就不再在这里多做停留了,摇了摇脑袋,跟着走了回去,他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来,襄阳城就再次动起来了,满宠带着大军,直接冲出了襄阳,然后带着各种物资,粮草,还有跟随他的大军等等等等,从襄阳城出发,然后去了新野,从今天开始,他就要驻防新野了。
于此同时,襄阳城另有一票人马出发,没有打着使者的旗号,但是却做着使者的事情,堂而皇之的从襄阳,借道南郡要去西川,给“关羽”吊唁一番。
当孙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有些懵的,这一阵子他总是想着收拾江东内部的这些破事儿了,真的差点将关羽给忘了,尤其是西川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反应,便是来个人辱骂一番都没有,仿佛西川将关羽给忘了。
这一下子曹仁用一只给关羽吊唁的队伍将孙权给点醒了,西川不动手一是因为真的抽不开手,第二是因为曹氏这里态度不明确,西川的人也要提防自己若是和江东打生打死了,最后让曹氏摘了桃子,这也不好。
可如果曹氏告诉他们,自己现在要平靖内乱,也抽不出手的话,那西川来不来找他,真的没准!
“张奎那厮呢?”孙群知道曹仁的所作所为之后,就说了一句话,“将那个擅自出兵的张奎,给孤拿下!”
虽然甩锅这种事很不好的,但是这不证明这件事不能做,现在还是和曹氏关系处理的好一些比较好,同时孙权再次派出人手,去将一些人马好生慰问了一番。
主要有,皖城太守朱光,前将军于禁,以及他们麾下的诸多将校,这些都是当初他俘获的曹氏将领和人马,若是必要的时候,这些都是江东和曹氏谈条件的人马,很重要。
而曹仁在派出“使者”前去“吊唁”之后,也就不再管江东和南郡了,他知道孙权会做出合理的动作,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汉水之南的那些异族人都带回来。
为了这件事,他亲自赶去了汉水,也亲自去了高迁的那个部落。
“我是你们的首领,我现在的盔甲,就是你们一生都无法制作出来的,”高迁正在部落之中大声的呼喊着,告诉着他在外面过得如何,“现在我是大汉的将军,也是曹氏的将军,我每天有菜有肉,不用在饿肚子了!”
“我能住上很结实很漂亮的房子,还能光明正大的娶汉人女子,我有钱粮可以拿,我有美食可以享受!”
“你们想想你们在这里过得那是什么日子,每日生活的朝不保夕,每天还要和野兽搏斗,每天随时都可能会死在这里,可是换来了什么,你们还是吃不饱,还是穿不暖!”
“跟随我走出大山,走进襄阳城,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大汉的子民,就是曹氏的子民,他们会让你们吃饱,让你们有饭吃,有屋子住,还能生育孩子,还没有那么多的危险。”
“而你们需要付出的就是努力的耕种,为自己耕种,就算需要厮杀,难道有了这坚固盔甲,锋利武器的你们,氐人比那些野兽还要更加的可怕么?”
曹仁看着侃侃而谈的高迁,看着一个个已经心动的异族,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