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留洋归来的这个人,对于一些传统也是坚持到了骨子里。
李崇见林婉如笑容灿烂的看着自己,以为自己脸上占上了什么东西,于是开口问道,“你笑什么?”
林婉如晃晃头,“高兴。”
李崇上前一步,满足的抱紧了林婉如。
怀抱中的林婉如闻着熟悉的气息,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
“诶哎!你们不要旁若无人好不好?”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李崇抬头一看,原来是长沙富商陶瓮的女儿陶宁宁,刚才自己在楼下也是见到了她老爹的。
都是熟人,倒没有不好意思。
李崇看着陶宁宁道,“李萌清那人不是回重庆了么?你怎么不去找他,在这儿浪费时间?”
陶宁宁不满的道,“哼,我以为今他的老同学结婚,他作为同寝的室友怎么也应该捧捧场子吧!”
李崇乐了,“嘿,只是订婚宴,又不是结婚宴,没请他,他怎么来?”
“切,不理你们两人腻腻歪歪了。”
被迫塞了一嘴恩场景的陶宁宁要要往一边的书房走,准备关上门来个眼不见为净。
“宁宁跟我进来。那个你等着,给你看样东西。”
林婉如上前拉着陶宁宁,然后让李崇在门外等着,在房间里有一刻钟,然后房门才重新打开,陶宁宁走出房门让李崇进去,自己则去了书房,留下了二人空间。
林婉如的闺房现在摆放着装有聘礼的十二个盛等彩礼,红红火火颇为喜庆。
看到从屏风间转过来的林婉如,李崇眼睛一亮。
刚才摸索了一刻钟,林婉如是换上了一轻盈的西式婚纱,没有戴头纱,只是简单穿了一下衣服,连礼鞋都没穿,赤脚踩在地板上,学着淑女拎着婚纱,微微屈。
看着心上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女为悦己者容,林婉如笑着问道,“好看吗?”
换上婚纱的林婉如,比起平时的跳脱活泼,忽然多了许多成长。
李崇忽然想起了自己初次从香港回来,在去往金陵的轮渡上第一次碰见林婉如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林婉如,学着一绅士打扮。个子高挑,穿着平底皮鞋,有着不属于一般闺秀女子的灵,眉清目秀间,双眸闪亮,嘴角高心时候,总是然不自觉的勾起弧度,像狐狸的狡猾。
命运就是如此奇特,李崇没想到当初的一面,就将两个饶命运捆绑在了一起。
“我嫁给你,你欢喜么?”
林婉如跨前一步,眼睛闪亮的看着李崇站到面前,没有穿鞋的缘故,平时能顶到李崇的下颚,现在下降了两指的距离。
李崇迎上林婉如的眼神,肯定的点零头
订婚宴后,就是请期,即选定良辰吉。
两家父母都认为既然儿女早在金陵的时候就相识定了,那就早走完最好的一道程序,即迎亲。
而这一,双方父亲共同选定了就在下个月底,是个十分适宜嫁娶的黄道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