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旅座,副旅长到了!”
暂一旅的旅部驻地,一栋寻常木质墙砖建筑,像是大户人家的宅子,门口一个士兵走进去报告说道。
“哦?”旅长陈庭河一抬头,哈哈起说道,“上峰早前来了电话,要给咱们旅派一个年轻副旅长过来,来的倒快。这么多事,上面总算给我派个副旅长过来分担分担。”
李崇跨入大门之际,陈庭河踏步而来。
门口之内,两人手握在一起。
这宅内的旅部人员从各处办公之地走了出来,全旅的二把手来了,自然要相互认识一番。
看着李崇面孔,旅长、旅部参谋长脸上沉着、心中感叹年轻,其他人员则为副旅长的年轻而露出一些惊讶的神色。
李崇从民国二十七年十一月毕业,到现在进入军队一共两年时间,等到了三月才会实打实的过二十三岁的生。
军中两年随的是川军主力作战师,战场磨砺让李崇脸上显露出早已经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和刚毅,但年纪毕竟放在这儿,尚未成家立业,眉宇之间显露的气色到底与旅长这些平均年龄已达到三十五岁的人不一样。
旅长陈庭河虽然此前已经了解了李崇的履历,黄埔十四期教导队优秀毕业生、毕业即进入川军133主战师,既有独立带团经验,也有大战经历,履历上无可挑剔。
陈庭河心中感慨了一下,这样的年纪,可以预见的,绝对是一个军中新星啊,而且这颗新星已经进入到中央军嫡系部队中最顶尖的军队中。
陈庭河很清楚自己这个军往后的份量,进了这里面的军官,只要在一场场硬仗中活下来,那位置只会水涨船高。往后第十军肯定是不缺打仗的,只要几次大仗里命大活下来,跨过将级的门槛触手可及。
当下旅长陈庭河介绍了旅部的人员,有资格经他口介绍的自然只是旅部的三个参谋,一个上校参谋和两个中校参谋,上校参谋是旅部的参谋长,在三个参谋中位次第一。
当下大仗不断,军官阵亡率颇高,哪怕是中央军嫡系部队,也基本只会在旅一级作战单位设置参谋一职,这三个参谋次序有高低,份量最重的就是排序为全旅三把手的这个上校参谋,至于其他人员只是露脸了一下,而旅下面的三个团长分散在各团驻地,并不在此处。
屋外迎接了一下后,众人回屋各回岗位。
陈庭河、李崇和旅部的参谋长三个人坐在一张木质茶几前。
“把我珍藏的黑茶泡三杯上来。”
陈庭河声音落下,后的上尉转,片刻后端着三杯茶上来。
这一刻,190师暂一旅三个领导次序最高的三个人坐齐了。
拿开茶杯盖子,一股茶香溢出来。
三湘大地种植黑茶的地方颇多,李崇闻着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在长沙李萌清家中喝过,遂猜测说道,“本地的黑茶?”
旅长点头说道,“我从师长那里弄过来的,上好的黑茶砖,有年头的。”
坐在一旁参谋感慨说道,“世面上黑茶常见,可这上好的黑茶很难得,旅长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今儿我可算是沾光了。”
边喝茶边说话,彼此开始放下陌生感,相互都有了初步了解。
现任旅长陈庭河是从此前副旅长的位置上顺位上来的,参谋长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