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丫头,老是喜欢逞强,觉着守住滨、棣二州便是守住了淄州,她呀……”说道此处宋杰又叹了口气。
“咦,好精美的玉佩,这也是兰儿姐姐送给我的吗,真好,我看这些首饰都没有这件玉佩好呢。”这时晁溪儿注意到宋杰放在书桌上的那件鱼玉佩,只见她好奇的拿了起来,然后欣喜的放在手上,轻轻抚摸着。
“这个……”宋杰一脸怪异的想要解释,不过却没说出口来。
“嗯……这么好看的玉佩应该悬挂在腰上才好,不过金链易断呢,宋郎,你说换成锦缎编成的线可好?”晁溪儿小心翼翼的玉佩拿着说道。
“呃……这个,这个……”宋杰支支吾吾的,心中又想解释,却又怕晁溪儿发飙。
还没等他什么,晁溪儿把玉佩握在手心,然后又打开首饰盒,把玉佩放了进去,挽着宋杰的手说道:“夜深了,宋郎我们回房歇息吧。”
说完还露出了一丝羞涩,看得宋杰心头发毛,娶了一个身体素质好的娘子,如果自己身体素质不好,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想了想,除了晁溪儿,还有个赵初兰,貌似两人不相仲伯的样子。
“溪儿,今日我有些乏了。”宋杰口中喃喃的说道。
“哦?乏了嘛,哦对了郎君,为何要把那件玉佩单独拿出来呢?是想送给含烟吧?如果今夜我不来叫你,你是否就去了她那里,恐怕就不会喊着乏了吧。”晁溪儿横了宋杰一眼道。
“呵呵……哪有的事,我不过是拿出来看看,看看罢了,溪儿你又想多了,兰儿说首饰是给你的,我这么能随便送给含烟嘛。”宋杰赔笑道。
“郎君是否是嫌弃奴家了,还是觉着奴家索求无度?亦或是太善妒?”晁溪儿忽然有些难过的问道。
“不不不,溪儿说哪里话了,为夫喜欢得紧,喜欢得紧啊!”宋杰忙安慰道。
“郎君莫要口是心非,人的身体不会骗人,奴家不是傻子。”晁溪儿又道。
“不是呀,溪儿你误会了,我没有……”宋杰听晁溪儿如此说,顿时有些慌了,不知晁溪儿今日怎么了,嘴里连连解释道。
“郎君,如此并非奴家所愿,你应知道,如今我们宋家已经自立,若是无后,军心民心皆会不稳,爹和梁公都与我说过,作为大娘子应该早些为宋家诞下子嗣,奴家也甚为无奈。”晁溪儿看着宋杰的眼睛露出一丝无奈。
“溪儿,不必如此,我们刚成婚不久,不用急的,再说我们如此年轻,子嗣自然会有的。”宋杰这才知道晁溪儿的心思,这姑娘做什么事都有些急躁,就连要孩子都是如此,宋杰想到此有些哭笑不得。
“那也不行,奴家是大娘子,若是让含烟先有后,我这脸往哪儿搁呀,郎君,你要努把力才行。”晁溪儿倔强的说道。
宋杰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心中不由得埋怨这万恶的旧社会,为什么要让男人有三妻四妾呀!
“凡将合阴阳之方,土捾阳,楯肘房,抵腋旁,上灶纲抵领乡,揗拯匡,覆周环,下缺盆,过醴津,陵勃海,上常山,入玄门,御交筋,上欱精神,乃能久视而与天地侔存……”
宋杰心中默念《合阴阳》中开篇之词,一凡云雨初歇后,晁溪儿拥着宋杰,头枕着宋杰的胸膛温柔的说道:“郎君,其实奴家知道那块玉佩是兰儿姐姐送给你的。”
“呃……溪儿,你……怎么知道的?”宋杰有些惊讶的问道。
“那玉佩名为双鱼玉佩,从来就是一对,你手里只有一只,另一只当然就在兰儿姐姐手里,你真当奴家傻吗?”晁溪儿抬头语带戏谑的笑道。
“溪儿,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宋杰一脸尴尬的说道。
“如此看来你还是心中有我,好了,不逗你了,兰儿姐姐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我巴不得你早些将她取回来呢,奴家拿那个玉佩只是想帮你重新做个绳索,免得用那金链不小心掉了。”晁溪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宋杰胸口上轻轻的画圈。
宋杰胸口痒痒的,心头却有一丝甜蜜,忍不住亲吻了晁溪儿后,两人便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宋杰还在吃早饭,便见梁彦宗急匆匆的跑来,对宋杰说道:“郡公,不好了,现在各县都在用商票换取粮食和银钱,各分会的所剩钱粮已经见底了,这可如何是好?”
宋杰听后微微一愣,心中道,看来找茬儿的人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