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未来。”
李战一字一句的说,马耀祖跟在后面一字一句的翻译,那些在场的倭岛人越听越激动,越听越欣喜。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倭岛,这位倭岛人的地位很低,身份阶级大致可以分成贵族、武士、百姓、钉人、贱民等。
由于每种身份能担任的工作不同,所以一般人大多无法自由选择职业。
倭岛古代的贵族又称“公家”,是在朝廷工作、服侍天皇的官吏。
飞鸟时代,因为倭岛的大权是由朝廷掌握,所以贵族是支配社会的阶级。在当时的贵族眼中,武士是地位很低的老粗,所以贵族看不起武士。
但是到后面,大家也都知道,倭岛武士的权利会变得很大,飞鸟时代的百姓和钉人走在路上会避开武士。因为如果不小心撞到武士,是给武士难堪,也等于不尊重社会,武士有权直接杀死对方。所以倭岛的时代剧中偶尔可以看到平民向武士下跪道歉的场面。
武士虽然可以杀死无礼的平民,不过事后要向上级报告。还要证明自己不是随便杀人,而是杀不尊重武士的人。如果无法确切证明自己的正当性,武士自己也可能会面临死罪。
“百姓”和“钉人”就是一般平民。百姓是农村的平民,大多务农。钉人是都市的平民,主要是职人(工匠)和商人。
百姓每年要交米给朝廷,还要服劳役。
地位高的农民可以当村长。职人要服职人役,负责建造城郭、制造武器。商人要服传马役,负责营运驿站、船场、旅馆等。
身份高的钉人可以参与地方政治活动。职人可以当技术主管,商人则可以担任都市的行政人员。农民、职人、商人都有发展的机会。
除了农民、职人、商人以外,江户时代还有僧侣、神官、学者、医生等职业。这些人由于有专业知识,所以社会地位比较高。不过大家都是受到贵族阶级支配。
比平民地位低的身分是“贱民”。贱民分为“秽多”和“非人”。
“秽多”可以担任皮匠及刑场的工作人员。
皮匠的工作是处理动物的尸体,刑场人员的工作则是处理人的尸体。古时候的倭岛人觉得这些工作不吉利,而且不卫生,所以把这种阶级叫“秽多”。
另外,艺人和靠简单手工维生的人也属于秽多阶级。也就是说,飞鸟时代的人觉得卖艺和做手工是低级职业。由于倭岛各地的风土习惯不同,每个地方的人的眼中的低级工作也不一样,所以不同地区的秽多职业可能会不一样。
“非人”是地位最低的人。很多非人没有住的地方,所以四处流浪、在路边行乞。由于放置非人可能会造成治安问题,所以有些地方会让秽多阶级管理非人,让非人做秽多不想做的杂务。
有些犯罪的人如果身份遭到剥夺,也会变成非人阶级。
倭岛要在很久很久之后,大概一千多年之后,才会推动“四民平等”政策。旧有的贵族和武士特权逐渐被剥夺。
也真是因为这样,李战刚刚说的才会让现场的这些倭人激动和欣喜,因为李战的话,让他们脱离了现在的处境,他们渴望自己地位的提升。
李战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机会,所以他们就将奉李战为神明。
大米饭好了,跟着被手巧的肥前肥后家的家人做成一个个的大米团子,每人三个,还有一碗海鱼汤所有的倭人都吃得很满足。
更重要的是,李战的这顿饭不但是给了倭人中的青年和中年人吃,连那些老年人和孩童都有,李战的行为,让李战走进日向城的时候,得到在场三万人的跪送。
那声势浩大的跪送,直接稳固了李战在日向城的地位。
第二天李战在三万人之中选出了五千人前往鹿儿岛,而剩下的人,也被安排着在日向城外住了下来,李战要将这些人都变成自己的臣民。
而这些倭人也十分的听话,李战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可能是被奴役的习惯了,李战的任何一个命令,这些倭人都不打折扣的完成。
就这样,仅仅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日向城外起了大概上千座竹屋,将日向城团团的围住,看上去属实有些壮观。
而就在这一天,两队人马一前一后到达了日向城,你不会想到这两队人马是哪两队,其中一种是李澄还有一队则是有点古怪,居然是苏我入鹿的人。
首先进入日向城的是李澄。
当李澄和李战见面之后,李澄第一时间跪在了李战的面前:“罪民李澄拜见长殿下。”
李战哈哈一笑:“李先生,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的吗,为什么要将荇安带到倭岛来?”
李战说完,一边的李澄道:“长殿下,很抱歉,将荇安带来,其实我是想借着荇安的影响力,在倭岛弄到一两处的金矿,这样就可以让我大唐缓解金银的匮乏。”
“那为什么又失败了?”李战再次问道。
“失败是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荇安来了,见了母亲之后,本来应该要死的橘里美,居然慢慢的好了起来,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等我知道不对,想要带着荇安走的时候,谁知道,橘里美就开始软禁我们了,并且还要将荇安嫁给物部氏谋求结盟。”
“我听说物部氏很乐意呀?”李战笑道:“荇安怀孕还让物部氏更加高兴?”
“是的!本来不知道荇安怀孕的时候,物部氏还在犹豫,但是等知道荇安怀了大唐皇子的龙种之后,物部氏表现的很强烈,并且还希望荇安怀的孩子成为物部氏的家主。”
“做梦!”李战猛的拍击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让李澄的眉头一皱。
跟着就听李战道:“李先生,你的错,我们慢慢的算,现在你要陪着我将荇安给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再嫁给别人,还是倭岛人!”
“是是!”李澄连连点头,他可以看得出来,李战此时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