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与之无关的冯家人都不用。”
冯夫子表微微一滞,抬头看向夏辉,茫然的道:“夏辉,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我和那些无关的冯家人都没有事?”
夏辉正要解释,却听到一旁的冯太史嘲笑道:“向皇上求,还能够免除无关人士,姓夏的,我们冯家落得如此田地可是拜你所赐的呢,你会那么好心救我们,简直就是笑话。更何况你区区一个五品易师,根本就没有资格上书,更不要救人了。”
“你别把天下人都当作傻子,不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把戏,不就是想羞辱我们冯家吗?做梦,我们可不会上你的当呢!”冯太兄冷笑道。
汗,自已说的便是真话,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就不相信呢?夏辉大声一笑道:“不信?哈哈,谁要是不信的,那便在留在大牢里面等死。你们放心,明天你们便要启程到京城了,谁要是想一同上京,那便留在大牢里别出来。密旨在这里,我就要询读了。”
众人愣住了,惊讶地看着夏辉手中的银两,一时之间满脸的不相信。
冯夫子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轻声问道:“夏辉,这是真的吗?皇上真的愿意放过我们?”
当然真的了。夏辉秘一笑,然后把密旨的容宣读了出来。
一翻宣读之后,众人没有夏辉想像之中的狂喜,而是震惊得瞪口呆,显然夏辉手中的密旨给他们太大的震撼了。
无论是不能参加易试,还是不能摆摊算卦,还是那贬为奴籍等等,一样比一样震惊,一样比一样令人难以接受呢。
“姓家的?你狠毒,居然出这种险的计谋,别人或者不知道呢,但是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便是想用这上些手段来彻底毁了我们冯家用,把我们冯家的人贬了奴籍,你要是永远羞辱我们,要一辈子把我们冯家踩在脚步,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别以为我不知道呢?”
夏辉听得一阵大汗,这是好心被狗吠了,自己有那么坏吗?他看了看众人,只见冯家的一众人等都是仇恨地看着自已,显然都认同冯太史的想法了。
夏辉摊了摊手道:“以已度人,冯太史,我可不会像你那般恶毒呢?你们冯家原本就要覆灭,只是我一时心软,才会向皇上请求给你们留下一点香火,既然如此,那便罢了,谁要是不想离开,我也不会勉强的,反应我也不缺下人,我尊重大家的选择的。”
没有等众人表态,夏辉对着冯夫子道:“冯夫子,我这便让人放你出来,你放心,只要有我夏辉活着一天,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呢。”
“夏辉,我”
冯夫子有些犹豫不定,看了看冯太史,又看了看四周的族人,一时之间却是抓不住主意。
夏辉有些无奈,轻声说道:“冯夫子,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有为人吗?就算你贬为奴籍,但依然是我的夫子,依然是我的恩人,青南城之中没有人能够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