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事儿啊?张公子好像很避讳。”
“就是,哦,其实也没什么,让他告诉他爹,生病期间尽量不要和他娘亲、姨娘们亲热。”
朱翊镠对张静修说的当然不是这个,本想实话告诉赵灵素。
可突然想到赵灵素终究是李太后的人,李太后如此信任她,她对李太后肯定无话不说的那种。
张居正虽然功高震主,可生活奢靡,作风不过硬也是事实,据野史记载,他生病期间,外头竟还包养有女人。
这也是他为什么常吃补药,哦壮阳药的原因。
一滴精子十滴血。
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身子本就已经快要累垮,怎么搞得动?
那不死才怪呢!
据说我们尊敬的戚继光戚大帅还专门给张居正送过胡姬呢。
这种事儿,在张居正、游七面前不好说。
恰好碰到张静修那小子,朱翊镠就说了。
本心肯定是好的。节欲对身体好,对肾更好。
朱翊镠想着,这事儿最好也别让李太后知道。毕竟李太后是仰慕张居正的人。
听了心里肯定腻味。
这是人之长情。谁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在外面与人乱搞会开心?
所以,朱翊镠才会在赵灵素面前撒了一个小慌。
尽管他有信心让赵灵素真正成为他的人,而不是李太后眼睛的延伸,但现在为时尚早。
张静修走,朱翊镠就与赵灵素说这么一句话,付大海便回来了。
他禀道:“潞王爷,刚才那名传信的内侍正在外头。”
“让他滚进来。”朱翊镠气咻咻地呵斥道。
“小康子,进来。”付大海冲外头传话。
内侍进来了。
长得白白净净,胖嘟嘟的,比付大海英俊年轻多了,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儿。
“你叫什么名字?”朱翊镠满眼的怒气。
“奴婢叫阳康。”
“叫啥?”
“阳康,阴阳的阳,健康的康,都叫我小康子。”
“还特么阳康?你咋不叫郭靖?刚才传话为什么不进来?”
“潞王爷,话传到了就行。”阳康说话倒是硬气,“再说,潞王爷一向讨厌奴婢,所以也不想在您面前晃悠,省得惹您不开心。”
“哟呵,你丫嘴巴还挺利索的哈。”朱翊镠忽然冷冷地道,“给我掌嘴!”
阳康一愣:“潞王爷,为什么呀?”
朱翊镠目光冷然:“没有为什么,就想凭借潞王这块金字招牌,给你两嘴巴子不可以吗?”
阳康一着急,道:“奴婢要告诉李太后去。”
“娘的,你不说本王还不想动手揍你呢。”朱翊镠跳起来,冲过去呼呼两脚踢在阳康的屁股上。
“哼,本王现在可不惯你们这臭毛病,动不动就要告状,向娘亲打小报告。”
说着,又是呼呼两脚过去。
“娘娘,娘娘……”
“你再叫一声试试!本朝太祖皇帝爷早就定下祖制:见了皇帝和亲王,都要行礼参拜。你一个小小的太监,见了本王居然扭头就走,藐视皇室权威,该当何罪?”
“潞王爷,奴婢没有啊!”
“还敢狡辩?”呼呼又是两脚,朱翊镠道,“付大海。”
“潞王爷。”
“去,知会娘亲一声,就说这个阳康我要了。”
阳康心如死灰,两腿一软。
又特么晕倒一个。
朱翊镠这才发现,不是人家抗压能力差,而是原来的朱翊镠魔鬼般实在是太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