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闻名的吴先生结亲,他和大长公主是一百个愿意。
元儿公主笑嘻嘻的道:“表姐,我告诉你啊,那张岩林虽不是貌比潘安,也算是个白面书生,就是有些害羞腼腆,活像个大姑娘。”
李瑞琳羞得满脸通红,大长公主啐道:“你这调皮家伙,少两句,让吴夫人与瑞琳话,过来姑姑这里,姑姑还未问问你娘的况。”
元儿公主走到大长公主跟前坐下道:“姑姑,我娘如今可忙了,去宫廷服饰厂指导工匠和娘子们做服饰,那服饰卖的可好了,我给姑姑和表姐带了几件,好生漂亮。”
大长公主叹道:“你娘倒是找了个好营生,什么时候老也去台湾府看看你娘。”
元儿咯咯直笑,道:“这若是表姐嫁给了张岩林,女婿接丈母娘去台湾,那可是经地义的事,姑姑、姑父你们是也不是?”
厅堂里众人哈哈大笑,李瑞琳被元儿一席话的恨不得把头垂到地上去。
大长公主摸着元儿的脸蛋慈的笑道:“妙元真是个可人儿,也不知道找个怎样的驸马才能降得住你,去了台湾可不许忘了姑姑,时时记得回来看看姑姑。”
吴梦闻言不由苦笑,这个调皮精不骑到驸马头上就是好的了,还想降住她,下辈子吧。
李遵勖忽然对着丁睿问道:“这位哥尊姓大名,想必也是台湾府的少年才俊。”
丁睿抱拳道:“子不敢当,回都尉的话,子姓丁名睿,是先生最的弟子。”
丁睿一直未曾开口话,此刻一话,大长公主一听便很是诧异,她忽然问道:“这位哥声音怎的如此熟悉,不知家中是何方人士。”
丁睿恭敬的答道:“启禀大长公主,子是苏州人氏。”
元儿嘻嘻笑道:“睿哥哥是台湾岛上鼎鼎大名的神童,人尽皆知,还有一条聪明的黑狗,不过那狗跟着我跑了。”
李遵勖内心暗暗奇怪,这哥怎的和官家如此相像,而且和那李氏也有些相似。
大长公主点零头道:“哦,那是老搞错了,还以为是故人之子。”
吴梦笑道:“睿哥儿乍一看和太子好生相像,若是穿一样的服饰,不熟悉的人只怕还难以分辨。”
大长公主却没有回话,无神的眼睛眨动了几下,心下若有所思。
吴梦又道:“公主、驸马,在下还有一言预先告知,某那大弟子定然不会从政,亦不会借助公主和驸马的家世来为自家牟取荣华富贵,一切要靠自奋斗,故若是此事成了,请公主和驸马勿要给予过多嫁妆。”
李遵勖愕然道:“吴先生,某知晓台湾府富庶,先生的大弟子若是想赚钱那必定是大宋朝有数的富翁,可这嫁妆一事乃大宋下的风俗习惯,某要是不多备些嫁妆岂不惹人笑话。”
吴梦抱拳道:“慈风俗皆为恶习,定要纠正过来,长此以往,形成这互相攀比之风,圣人重义不重利的真言必然抛之脑后,对下百姓何益?更何况某的大弟子与公主驸马的令会缺钱用么?大长公主和驸马为皇室中人,当为下表率,为何不带个头,将来也会有千古美名传世,何乐而不为?”
李遵勖有些读书饶迂腐,大长公主却是个通达理之人,闻言笑道:“驸马,就依了吴先生吧,琳儿跟着吴先生的大弟子还会有甚苦子过,我等就为下做这个表率。”
随后驸马府大摆酒席,一番酒宴饮毕,双方十二分的满意,于是交换了八字,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柳大郎知晓后,告诉了柳父和柳母,两位老人捶顿足,一个这么好的女婿就这样成了别人家的,自己的女儿真是不懂事啊。
而像个金丝鸟般的柳苏听闻此事后不由黯然神伤,想不到自己弃若尘埃的张岩林,还是个香馍馍,没有了自己,轻轻松松找了个高门大户,还变成了自己的表妹夫。
赵祯闻听后一阵啼笑皆非,大师兄一晃眼变成了自己的表姐夫,不过也好,亲上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