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之间的那眼神交流,默契了许多。那两个姑娘当即握紧拳头,想要上前帮忙。
…………
正当两个姑娘想要要攥拳上前帮忙时,忽然看见从街口西边有人飞奔过来!
两个姑娘又迅速止住自己动作,俱都看向了那个飞奔而来的人。
“呔,住手,谁敢打我家公子?!”
之间人随声道,一个青衣汉子飞奔而来。到了近前,那青衣汉子随即便是一记飞踹。只见一只硕大的大脚,迅速而准确的踹在那个正在摁着毛希哲暴捶的壮汉身上。
那汉子中了这一脚,不由的惨叫一声,飞出数米。
那青衣汉子在踹飞毛希哲身上的壮汉,解放了毛希哲之后,身上的动作丝毫不做停留,紧接着便是一拳轰在正在破解纪浩那兔子“”的彭三脸上。
彭三闷哼一声,仰面便倒了下去。
随即那青衣汉子又是行云流水的一记侧踹,正踹另一个攻击纪浩的壮汉肚子上。
那个壮汉中了这大力的侧踹,顿时就如一个断线的风筝,直飞出好几米才落在地上,抱着肚子蜷缩着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打滚,嘴中发出“咝咝咝”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响声,显然痛得喊不出声音来了。
纪浩见敌人被踹飞,连忙那个被毛希哲的正在王叔的青衣仆役正站在旁边。
这家伙兔起鹘落间,已经将三个壮汉击飞,显然是个高手啊。这是真正的秒杀啊,三个壮汉俱都是一招秒杀,根本没有用第二招。
纪浩望着那个在那呆若木鸡的那个纨绔,一脸冷笑的走了过去。
毛希哲也站起身来,呲牙咧嘴的站到那纨绔面前。
那纨绔在二人凶狠的目光注视下,感到了无比恐惧,哆哆嗦嗦的颤声道:“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我爹可是新上任的登州通判,你们敢动我就死定了。”
纪浩一听是登州通判倒是一愣。自己还要在登州混,这货他爹是新任的登州通判,倒是有些棘手。虽然自己如今有黄公公罩着,还有冯知县照顾,并不怎么怕,但是得罪了这通判大人,总是个麻烦。
不过既然打也打了,怕麻烦也没有办法了。这时就算自己罢手,怕是以这货的尿性,怕是也不会跟自己罢休,索性就不去管它了。
当下纪浩笑眯眯的朝那个纨绔道:“你爹是登州通判我们知道了,但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纨绔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若是不放了,你会死得很惨。”
“嘿嘿,不知道就好。”
纪浩跟毛希哲对视一眼,两人不由的会意的一笑。
纪浩抬手一记直拳就轰在那纨绔公子哥鼻梁上。那纨绔鼻梁一歪,鼻血和眼泪一起流下。
接着毛希哲也出手了,只见他一脚窝心脚大力踹在那纨绔肚子上,那纨绔顿时抱着肚子滚倒在地。
随即毛希哲上前对着那纨绔脑袋就是一阵乱踩,便踩边骂道:“小爷我活十六年了,还没人敢打过过,你敢打我,我踩死你,踩死你,我踩......”
纪浩一看,这是要踩死人的架势啊,赶紧上前拉住毛希哲,可不能让他真的踩死人!当下纪浩上前边拉着毛希哲,边道:“好了,好了,随便踩上这人家几脚,踩个半死就行了,也别真踩死这人渣,对咱们也是个麻烦事儿!”
纪浩见毛希哲踩那纨绔,踩得很爽,在拉着毛希哲时,自己也顺势踩了那纨绔几脚!嘿,这几脚下去,不可否认,踩人的感觉确实是非常爽,不由的又多踩了了几脚。
毛希哲被纪浩拉开,留下那纨绔公子哥在那地上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纪浩和毛希哲也不在理会他,而是转身往角落处的那两个姑娘走去。
那个纨绔和四个壮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贴着墙根走了。
虽然天色有些昏暗,但是纪浩和毛希哲都发现了,这两个女扮男装的女郎都是身段姣好,面容俏丽的美女,怪不得那纨绔公子哥要调戏一番呢,这纨绔公子哥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纪浩对两位姑娘微笑道:“两位姑娘刚才没受到惊吓吧?!”
两个姑娘忙上前行礼谢过纪浩和毛希哲,那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姑娘道:“奴家谢过两位公子援手之恩,嗯,刚才在泰来楼时见过两位公子!我们从泰来楼出来,正要回客栈呢,没想到被这个公子缠住,风言风语的说些荤话,要不是两位公子相助,奴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毛希哲这是上前凑过来嘿嘿笑道:“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尔!呵呵,咱们刚才在酒楼见过的,谁让咱们这么有缘呢!”
说着他又自我介绍道:“在下毛希哲,这位是我的一位兄长纪浩,敢问两位姑娘芳名是?”
纪浩一听毛希哲的话,不由的翻了翻白眼,这是举手之劳吗?要不是王叔来得及时,自己二人都快被人打死了!你小子为了撩.妹,简直毫无节操啊!
年纪大的那个姑娘似乎稍微内向一些,听到毛希哲问到他们名字,不由的有些害羞。这年代女子的闺名一般都是轻易不会告诉别人的,一般只有自家人和闺中密友才知道。显然毛希哲的上来就问人家芳名,实在是太唐突了。不过纪浩和毛希哲刚帮了她们的忙,她们自然不好着恼。是以那个年纪大的姑娘不禁一时思量着要不要告诉毛希哲她们的闺名。
那个年纪稍微小些的姑娘似乎泼辣一点,当下回答说道:“我姓于,干勾于,我姐姐姓任!”只是说了姓什么,却没有说闺名。显然还算妥当,毕竟毛希哲问得实在太唐突。人家告诉姓什么,已经算是很照顾他的面子了。
毛希哲听了,当下装出一副很是儒雅的样子见礼后,随后笑道:“原来是于姑娘、任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既然人家说了姓氏,也算重新认识了,是以他重新见礼。
不过毛希哲嘴上虽然说得很是有礼,但是纪浩看来很是有些油腔滑调,调戏人家的意思。纪浩听两位姑娘报了姓氏,不由得也见礼道:“于姑娘、任姑娘,幸会了!”
两个姑娘也道:“奴家见过纪公子、毛公子,谢谢两位公子的援手之恩!”
纪浩和毛希哲都笑着摆手道:“小事儿而已,何足挂齿!”只是他俩都是边笑边呲牙咧嘴的,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笑起来自是免不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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