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吉林东南方向有一个小村庄,驻扎有一个班的德军部队。当他们接到城防司令下达的命令的命令后,立即驱赶村民在村外挖战壕,修筑阻止苏军前进的防御工事。
由于这里一直没有发生过战事,村里德国兵的警惕性都不高,他们让村民在挖战壕时,连个岗哨都不放,都坐在一个刚挖好的掩体里吃东西、抽烟、闲聊。
几人正吃得高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而附近战壕里的村民们,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拿着工具站直身体呆呆地望向了一个地方。
一名德国兵好奇地站起来,朝掩体望去。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傻傻地站在那里发呆。
挂着下士军衔的班长,见士兵起身后就站在那里发呆,抬腿踹了他一脚后,不满地问:“你看到什么了,像个傻子似的在那里发呆?”
被踢了一脚的士兵,扭头望着自己的班长,一脸惊恐地回答说:“俄……俄国人,好多……好多俄国人……”
班长以为士兵在瞎说,便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朝远处望去。等他看清楚公路潮水般的自行车,以及正在奋力蹬车的苏军指战员时,顿时被惊呆了。
没等他作出反应,便有二十多辆自行车冲到了他们的面前。骑车的苏军战士把车往地上一扔,摘下背上的突击步枪,瞄准了掩体的德军士兵。
此刻待在掩体里的德军士兵,因为忙着吃东西,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面对居高临下的二十多个黑洞洞的枪口,他们哪里还有反抗的勇气,慌忙将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免得被苏军误会他们要反抗,被乱枪打死就愿望了。
当那些修工事的村民,确定来的是自己人,都争前恐后地从刚挖好的战壕里爬出,扑向了那些下车停在路边的战士,片刻之后,双方就欢呼着拥抱在了一起。
别尔金得知前方占领了一个村庄以后,立即赶过来查看情况。
他进村庄时,立即受到了村民们的热烈欢迎。村里的一名老人,还按照俄罗斯的古老习惯,用圆面包和盐巴来欢迎别尔金,他热泪盈眶地说:“指挥员同志,两年了,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这次回来,你们不会再走吧?”
别尔金紧紧地握住老大爷的手,微笑着说:“老大爷,我们回来了。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把占领我们城市和村庄的敌人赶走。我们不光要把他们从我们的土地上赶走,还要彻底地消灭他们。”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老大爷听到别尔金这么说,不禁激动起来:“你不知道,这两年我们是如何过来的……”
别尔金安抚老大爷两句以后,又命人将德军俘虏押过来。
在等待俘虏到来的工夫,团参谋长向他请示:“上校同志,我们需要立即把这个消息,向师部报告吗?”
“不要着急,我的参谋长同志。”别尔金摆手拒绝了团参谋长的提议,对他说道:“我们先搞清楚这里的情况再说。”
停顿了片刻,又接着问道:“侦察兵都派出去了吗?”
“是的,上校同志。”团参谋长点着头说:“都派出去了。”
“我们的战士骑了几个小时的车,都很疲倦了,让他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别尔金对参谋长说道:“等我们搞清楚了奇吉林地区敌人的情况之后,再继续向前推进也不迟。”
德军班长很快就被押过来了,他只是一名小小的下士,成为俘虏后,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此刻被别尔金审讯,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阴谋,慌忙将自己的名字、军衔,所担任的职务,以及修筑工事的原因,都如实地交代出来。
别尔金听完翻译之后,沉思了片刻,反问道:“下士,我想问问,既然你们知道我军要进攻奇吉林,为什么丝毫没有做好战斗准备呢?”
“上校先生,”下士紧张地回答说:“我接到的命令,是在明天天明之后,挖掘好足够多的战壕,而负责防御的部队,将在明天中午以前赶到。”
俘虏的话让别尔金感到很好奇:“为什么守备部队要等到明天中午才到呢?”
“从斯韦特洛沃茨克区到这里有差不多五十公里的距离,”下士战战兢兢地回答说:“这段道路被破坏严重,很难供大型的车队形势,你们如果要进攻奇吉林,就只能徒步行军。城防司令估计,你们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到达我们这里,而且个个都是疲惫不堪。而新赶到的部队,完全可以将你们击溃。”
对于俘虏说的这番话,别尔金倒是不气恼,相反,他意识此刻奇吉林的敌人虽然在备战,但各种防御措施明显还没有完善,假如乘胜追击,没准还能在敌人完成准备之前,冲进奇吉林城内。
他挥挥手,示意将俘虏押下去。随后转身吩咐参谋长:“参谋长同志,立即和师部取得联系,就说我们已经占领了奇吉林附近的一个小村庄,从种种迹象显示,德国人根本还没有做好战斗准备……”
参谋长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团长同志,您不会想用我们这个团,去进攻德军的城市吧?”
“既然大好的机会摆在我们的面前,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别尔金反问自己的参谋长:“难道你打算等德军完成了防御准备之后,我们再去发起进攻吗?你想过没有,那样的话,我军将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
参谋长被别尔金的话说服了,他点了点头,就去找报务员,准备把这里的情况,向师指挥部报告,看上级的意图是什么。
接到报告的福缅科,不禁喜出望外,他对马诺欣和参谋长说:“真是不想到,奇吉林的敌人虽然在抢修工事,但他们的守备部队却没有及时地到位,这为我们师快速地夺取城市,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