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俺这个穷酸,住在一套租来的小破房子里,买
东西还得精打细算,这还不算,俺工作不稳定,不定哪会儿就得搬家,没把俺踹
了已经够意思了。
俺呆的小电台主要是放乡村音乐,播点新闻、广告什么的,因为这里的人喜
欢西班牙节目,俺又不懂西班牙语,所以一直是昼伏夜出,从晚上11点到早上5
点上班,俺倒是挺喜欢这个点的,工作清闲。
上午11点,俺照例正在呼呼大睡,忽然听到电话铃响,平时这点响动绝对无
视,今天不知咋的,竟然醒了,听到珍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和人讲电话。
有人肯定要说了,看你娘们儿多体贴你,知道你在睡觉,生怕吵到你。屁,
她要是有这个心,上帝爷爷能和安拉大爷拜把子了,这娘们肯定有鬼。
俺支楞起耳朵开始偷听。
「你丫混蛋」。她说。
过了一分钟,她又说:「混蛋,今晚1点到我家,走后门,别让人看见,说
好了,就一次」。
哇呀呀,晚上一点俺正在上班,这个骚娘们想干啥。
这要是个暴脾气的爷们儿,肯定指着鼻子吼她。不过男人的脾气和money成
正比,俺挣的几个小钱,刚够住宿吃喝,还是别去找骂了。
唉,算了,俺是鸵鸟,俺啥都没听到。俺缩回被窝,接着睡,可翻来覆去就
是睡不着,折腾到晚上十点,和珍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上班。这个娘们真他妈有
城府,面不改色,象往常一样,爱理不理的。
呜呜,她有几个月不让俺操了,俺好想操她,虽然说以前让俺操的时候,冷
冰冰、气哼哼的也就比尸体多口气,俺还是想操她。
到了班上,俺照例先录好要播放的东西,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一直琢磨到十
二点半,心里大叫一声:「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对工程师弗恩说:「弗恩,给
俺待个班,俺出去溜达会儿,回头请你喝酒」。
弗恩这小子游手好闲的,不过人还不错,俺平时没少给他打掩护,满口答应。(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