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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承认他对玉笺也曾动了念头,又如何有立场斥责弟弟,给弟弟们做好表率?

    严天麓笑道:“齐五弟,我说你不信。你看齐二哥这样子,分明是趁你我不在,独自享用了许久了。再过些日子,玉笺的小浪穴儿怕也只记得他,再不记得你我那些雨露之情呢。”

    齐云巽忙反驳:“胡说!我、虽一时情迷亲近了玉笺,却从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淫乱事!”

    严天麓奇道:“咦,难道这么多天,齐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笺全身上下,竟还没尝得这最关键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坊间传言齐二爷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竟是真的!我道玉笺这穴里紧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阵子似的。原来齐二爷竟是个不解风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严天麓便一把将玉笺横抱了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复用自己大腿将玉笺双腿向两旁顶开,将那玉笺下身的精妙之处尽尽展现在齐云巽眼前。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齐云巽视力又上佳,将那秀丽的玉茎,精致的双丸,及下方那个刚被男人粗指插过,还沾着些凝膏,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的嫩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天麓在玉笺沉睡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笺的下巴,露出小巧的喉结和优美肩颈线条,指尖蹭着玉笺微张的红唇。另一只大手还沾着少许液体,不知道是融化的凝膏还是方才沾上了些穴中的淫液,先在玉笺胸前捻动红珠,将那两粒红珠都揉捏得肿了起来,再逐渐向下滑过胸腹、肚脐,随后握住那微抬的玉茎。这一路在玉笺身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痕迹,衬着细嫩的皮肤更显得旖旎动人。玉笺安详地沉睡着,靠在严天麓怀里任他摆布,时而随着男人的刺景,虽然知道大约是从何处插进去行这事,却毕竟初次得见,骇道:“那里这么小,怎么塞得进去,这样岂不是伤了他!”

    齐云山笑嘻嘻地,大约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教导二哥的一天,便细心教导道:“二哥你不知道,玉笺这嫩穴看着窄小,却能吞得很,别看这只是两根手指,待他发起骚来,连我和严兄都可以一并吞进去呢。”

    齐云巽一时间没能完全领会齐云山的意思,只口干舌燥,直直盯着齐云山那两根手指在穴内又是抽插,又是旋转,时而又向两边扒开,露出些微内壁穴肉。那凝膏遇热即化,不多时就化作液体,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齐云巽目光一暗,这正是那日自己听到的声响,却原来是从这处,这般发出来的。

    齐云山熟练得很,他伺候这浪穴也不是一次两次,又有些要在二哥面前显摆的心思,见玉笺玉体泛红,穴口也开始随着抽插微微抽动起来,便知道玉笺也情动了,当机立断再掰开些玉笺双腿,埋头又舔了上去。

    齐云巽只见自己那素来莽撞的五弟弄得那浪穴口柔软诱人的样子,又埋头下去不知做什么,玉笺虽未苏醒,却浑身都颤抖起来哼个不停。齐云山一头粗硬短发的后脑勺就这么在玉笺下身一耸一耸,而玉笺又是倒在严天麓怀里,任严天麓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忽而严天麓又将一根指头插进玉笺微张的嘴里抽插,一小股晶亮的涎液顺着手指动作流出,落在胸前,又像是击打在齐云巽心上。

    齐云山连手带嘴玩弄了半天,人还未弄醒,却着实成效不小。那小巧玉茎被他握住揉搓把玩,顶端早已经细细流出一股淫液,连着下方两个玉丸也被抹得湿淋淋一片,那初时紧紧闭合的嫩穴更是被蹂躏得水流不止,微张了口待人垂怜。

    严天麓推开便想上垒的齐云山,对僵立一旁的齐云巽笑道:“有道是兄友弟恭。今日既然是二爷开荤的大好日子,怎好让二爷去尝那残羹。五爷且先忍忍,让你二哥先上。”又一手顶弄玉笺红唇,一手两指分开那柔媚穴口,问道:“不知道齐二爷是想先操这上下哪个口呢?”

    齐云巽皱着眉头,一脸阴沉,也不知道作何想法。严天麓又道:“还是齐二爷更喜欢在一旁看着?那小弟便却之不恭了。”说着,手上用力,原本分开穴口的两根粗指狠狠一插,尽根埋入那浪穴中。

    齐云巽忙上前两步,已是到了玉笺面前。他高大的身躯被灯火投影在玉笺身上,终究笼罩了玉笺整个身子。玉笺头仰靠在严天麓肩头,双眼被衣带蒙得严严实实,红唇被指头顶开,鼻息已带了微喘。齐云巽伸手摸着玉笺的脸,顺着向下看向那可怜的浪穴儿还在费力地含着严天麓的手指,终于亲手从上到下一路摸了下来,直到那含着手指的穴口。

    齐云巽将穴口裹着男人指根的边缘摸了一圈,这才看见,严天麓的肉棒却藏在玉笺的臀缝里,一番摩擦下来早已饱涨,根部连着两颗弹丸便在玉笺那穴口下不远处颤动,看来确实是齐云巽若不上,他只要轻轻一抬,就可以品尝这早已准备妥当的嫩穴滋味。

    严天麓挑眉看着齐云巽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胯下已经有些润湿的颜色,嘲道:“怎么,齐二哥还要我们帮你宽衣解带不成。”言罢,齐云巽突然从他怀中将玉笺夺了过来,一把抱起放在一侧的床上,也顾不得脱衣服,三两下便从衣摆里释放出那根未尝人事的童子鸡,俯身抵在了玉笺穴口上。

    严天麓挑眉不语,齐云山却是看得满心佩服,不想二哥不仅在兄弟间威严是头一份,连此处也如此雄伟壮观。齐云巽凝视着玉笺的面容,在那充作蒙眼布的衣带处停留了片刻,似是回想起玉笺的目光,一低头不敢再看,挺腰向前一送,便划开柔软穴口进入那重峦叠嶂的平生头一遭销魂处。

    齐云巽一口气将胯下阳物齐根推入玉笺穴中,重重喘了一口气。他整个人如野兽般伏在玉笺身上,被那穴肉连绵蠕动吸得动弹不得。玉笺怎么会这么紧,这么热。他脑中仿佛酒意蒸发成浓雾,终究笼罩了一切。齐云巽循着本能,从穴肉缠绵中艰难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进去。

    玉笺从那黑甜乡中惊醒了过来,眼前却一阵漆黑,分不清自己是醒来还是在另一个梦中。浑身都酥麻着痉挛着,被连绵不绝的快感缠绕,他分明感到自己被一具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挣脱不得。那素来不听话的浪穴却满是欢腾地迎接着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钉入。这是做梦?还是又一次被……?玉笺茫然地张开嘴,却被一阵快似一阵的野蛮操干弄得只能不断浪叫,说不出话来。

    严天麓和齐云山在一旁等候许久,却见齐云巽久久不能消停,竟连姿势也不晓得换上一换。等得烦了,严天麓索性上前去想要提醒下齐云巽,换个姿势也好让他两人上手。不想齐云巽闭着眼闷不作响,一昧猛干,竟是听不进话的样子。严天麓见玉笺张嘴欲言却不得空当的样子,明白他竟是被齐云巽操醒了,连忙在玉笺耳畔道:“玉笺,你可是醒了?被操得可爽么?”

    齐云巽一惊,竟是在这当头硬生生停了下来,还未满足的阳具在那嫩穴里突愣着,自发得一下下戳着穴肉。玉笺听到又是这淫棍的声音,喘了几口气,无力地骂道:“……严天麓……你好大的胆……齐二爷若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严天麓笑着凑上去亲了口玉笺,道:“齐二爷可忙得很呢。哪有空来喂饱你的浪穴儿。少不得还得靠我来操开,你才会满足呢。”

    玉笺扭头躲开,听得上方还有个粗喘声,惊道:“五、五爷也在?”严天麓一招手,齐云山也从另一侧凑上来亲了口玉笺,道:“好玉笺,你果然想着我。”严天麓调笑道:“谁让玉笺这么饥渴,一个人总是吃不饱,还得让我和五爷联袂上阵,才能满足你。”

    玉笺又看不见,只听得一边一个说话声,知道今天又要被这两人淫弄了。不知齐二爷是被施了什么调虎离山计,竟还是让这两人钻了空子。但自从被发现自己醒了,那方才还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阳物竟然就按捺不动起来,浑身的快感被悬在半空好不难受。玉笺难耐地扭扭腰臀,那阳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阵阵勃动,偏不动弹。

    严天麓见玉笺咬紧下唇,浮现出焦躁之色,又看齐云巽瞪大了眼盯着玉笺,任玉笺不安地扭动腰肢也忍住不动,当即笑道:“玉笺还想嘴硬,想要就快求哥哥们用大鸡巴狠狠干你。”玉笺咬牙不肯,竟不自觉用穴肉去吮了那铁石心肠的肉棒几下,但让他失望的是,那根滚烫的阳物竟然不如愿向前继续操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玉笺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觉得泪水都打湿了蒙住眼睛的布带。带着哭腔怒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样!”严天麓循循善诱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玉笺,只要你肯听话求了就给你。你快说,要哥哥们用什么东西怎么弄你?”

    玉笺实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顾挽留马上便要离去,只得挤出那男人要求的淫言秽语:“哥哥、哥哥们……快用大、大鸡巴操我。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操我。”好不容易说完,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愿狠狠操干起来。齐云巽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淫词浪语,被玉笺一求,当即热血上头,只想全身心都尽力开拓玉笺美妙的深处,让他发出更多更多动人的声音。

    被齐云巽操到顶端,严天麓却传音入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