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严天麓操得红肿淫水一塌糊涂,平素冷艳矜持的玉笺却又肯在身下柔顺地舔弄自己的鸡巴,不由得坐起身想看个究竟。这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玉笺和严天麓两人俱是醒了。玉笺口中一松,方才含舔半天的大肉棒抽出。玉笺愣愣盯了片刻眼前青筋环绕丑陋不堪的巨阳,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口水,竟然有些不舍,登时又反映过来,满面羞红扭头埋在齐云山胯下。严天麓见齐云山傻呆呆坐直盯着玉笺,鸡巴挺立微微抽动又暂没动作,知道这愣子还没回过神,全没方才一鼓作气操开玉笺的魄力。当下得意一笑,从玉笺体内抽出来。玉笺一颤,穴里严天麓方射满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流了出来,湿了一片。严天麓坐在榻上,将玉笺身子拉到自己一侧,靠坐在自己身上,刚射完却又微硬的阳物顺着嵌进玉笺臀缝,惹得玉笺又是一阵虚弱的惊呼。严天麓将玉笺正面朝齐云山,双手托开玉笺大腿,刚被射完的红肿嫩穴立刻一览无余,精水还在缓缓流出,穴口受凉随着玉笺的呼吸轻颤,正是刚被蹂躏完楚楚可怜的样子。齐云山顿时盯着穴口两眼发直,还跟着凑近了过来。玉笺又羞又恼,扭头不看齐云山,却又看到严天麓饶有兴趣的神色,心里涌上一阵怯意:“不是让你做一次就行了吗,做甚么把五爷给弄醒……你……你还想干什么?”严天麓忍不住吻住玉笺,厮磨片刻才离开,笑道:“玉笺好小气,方才都让五爷先操过了,看一下又何妨。”玉笺惊道:“做什么,别玩了,我们离开了这许久,万一旁人寻来……啊!”话还未落,玉笺一声惊呼,却是齐云山凑近了,再次将粗指插进穴里扣弄,这一扣穴内何其敏感,想含紧拒绝入内却因为高潮酸软不能动弹,任齐云山将两根粗糙长指深入穴内扣挖,将方才还未流尽的淫水又挖出来许多。严天麓心中偷笑,想齐云山虽是莽撞却心性直率,顺本能而为反倒将玉笺那些羞耻推拒尽数化解,今日要不是他操开玉笺嫩穴,自己也没得这番享受。玉笺全身倚在严天麓身上,不停颤抖,想说话却提不起气力,只觉穴内被一对粗指翻来覆去地玩弄,竟比方才被操到高潮还要羞耻。严天麓这坏心的男人,只会任意摆弄自己,任齐云山玩弄。想到此处心头一酸,今日被白白奸淫又无处申诉,满腹委屈涌上心头,竟是流出两行清泪。
严天麓正饶有兴致地看齐云山玩玉笺的嫩穴,忽然感到肩头一凉,却是玉笺的泪水。严天麓心里一阵怜爱,低头吻去玉笺的泪水,却越吻越多。严天麓一边温柔爱抚玉笺的皮肤,一边安慰道:“别哭,五少天性纯良,不会欺负你的。”玉笺轻哼一声,委屈道:“你们俩已经欺负了我这许久,还不放了我。万一……万一……”严天麓知道玉笺心心念念担心害怕被齐云奕或是别人撞见,当下侧耳一听,却发现方才还很是热闹的大厅现在万籁俱寂,也没有仆妇收拾的声音,想来不是各自离去就是酒醉不醒。既然没有人来寻玉笺,想来是大家都醉了。他知道现下多半安全了,玩心又起,不禁逗弄玉笺道:“你今天叫我喂饱了,可五少还饿着呢,你才让他吃了半套,现在自然要补回来的。”玉笺本在抽泣,闻言一愣,不禁扭头向齐云山看去,只见齐云山胯下油亮壮硕的一根大鸡巴还在蓄势待发,上面还留着自己方才的口液。不知怎么的,玉笺突然有了一点惭意,之前齐云山那般猴急,提枪便干,却一直未曾得到满足,除了让自己舔了几下,反倒让严天麓把自己操得这般……又想到齐云山是中蛊之人,行为举止不可用礼仪束缚,不知道如果让他发泄出来,可否……会清醒过来呢。
玉笺一边思索,不自觉咬着下唇凝视着齐云山的胯下。严天麓见状,晓得玉笺心里松动,便揽过玉笺,用力亲吻,却暗示齐云山动作。齐云山见嫩穴被挖得差不多,又俯身用舌在穴口抽插舔弄,粗指改而握住玉笺玉茎搓弄,玉笺方休息了片刻,又情绪欲顿时爆发出来,如同玉笺的期待那般,狠狠地抽出鸡巴,又狠狠地操了进去。玉笺爆发出一声说不出是欢呼还是惊呼的高叫,随即又被严天麓堵在了嘴里。
玉笺觉得整个人都被齐云山的火热笼罩了,他的热度从身体的中心传至全身,唇舌间不断间杂着呻吟,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唇上的是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爱抚的是哪个男人。身体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齐云山的阳具在高速的撞击自己的穴心,每一次插入,嫩穴都好像爆发出一阵欢呼似的迎接。自己的手好像被拉去抚慰身后的男人,那一根火热的阳物才刚刚把自己带上高潮。
不知不觉,玉笺从倚在严天麓怀里的姿势换成了坐在齐云山身上,齐云山铁箍一样的双手托住玉笺的腰臀上下摇晃,看似玉笺占据主动,事实上他全然被齐云山控制在掌中,下落之势还未停止,就又被齐云山的阳具顶起来。房间里洋溢着两个男人的粗喘,和玉笺肆无忌惮的浪叫。片刻后,玉笺又被仰面压倒在榻上,下身高高抬起被齐云山又深又重得干着,严天麓的阳具滴着淫水凑在玉笺嘴边,玉笺几乎是欢呼了一声,就主动含住了整个龟头。
严天麓跪在玉笺前方,一边看着齐云山如野兽一般操干玉笺,一边主动操着玉笺的嘴,龟头顶到玉笺的喉头,享受如同穴心一般的收缩。玉笺上下几乎被同样的频率操干着,整个人什么都无法思考,直到极致的顶峰。齐云山却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持续操弄着玉笺,让他贯穿全身的高潮无法止歇。也不知过了多久,齐云山最后狠狠一插,插到玉笺最深处,抖动着鸡巴酣畅地射了出来。玉笺被射得浑身颤抖,这时严天麓抽出塞满玉笺口腔的阳具,让齐云山过来。齐云山抽出还在射精的鸡巴,将残余的精液全都射进玉笺嘴里。严天麓则就着玉笺已经被干得白糊糊满是齐云山精液润滑的穴口猛地操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大半,在齐云山在玉笺脸上擦干净自己肉棒上精液的时候,对准穴心一边操干一边舒畅地射精。
玉笺自觉吞下齐云山的精液,被漫长的情事累得精疲力竭,闭着眼感觉齐云山还在用龟头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脸。严天麓这次没有在穴里停留多久,就起身也把肉棒凑到玉笺脸上,让玉笺左一下右一下的把两根操干过自己的肉棒都舔干净。玉笺嘴里都是两个男人精液的味道,身上到处是被这两个男人尽情蹂躏享用过的痕迹,穴里灌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玉笺充满爱怜地亲吻两个龟头,不想去思考任何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三个人享受了片刻静谧的余韵,齐云山再一次回到之前的位置俯身挺入玉笺饱受蹂躏的嫩穴,这一次他没有先前地粗暴和焦急,充满餍足地轻柔地干着玉笺,玉笺有点撒娇地喊累,但还是主动迎合大鸡巴的操干。严天麓吻了玉笺一阵,便将玉笺完全让给齐云山享用,起身到一旁欣赏。
玉笺累极倦极,被齐云山温柔地干着,竟然睡了过去,没多久玉笺就又被下身异样的感受弄醒了过来。醒时,玉笺发现自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小穴塞得满满的,却又和之前的感觉不大一样。严天麓见他醒了,便温柔地亲了亲他,让齐云山动作轻些继续。等到穴里的物事开始抽动,玉笺才发现,先前已经被干得无比松软的嫩穴,居然同时容纳了两根阳具。玉笺吓得几乎无法呼吸,两个男人只好轮流亲吻抚慰他。终于两个男人都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一进一出,待到玉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动作才再次变得郁郁,眉头紧锁。延请大夫来看,也只说是心事郁结,身体已无大碍,调养便可。齐云奕虽然担心,但玉笺近来总像有些躲着他似的,每次肌肤相触总是不自知的瑟缩。齐云奕也不提起,回想起这场病发端是在重阳夜宴之后。因那一日众兄弟均饮得烂醉,竟都回想不起发生了何事。只记得次日在自己房中醒来,似是已经沐浴更衣才好好睡去的,玉笺躺在身旁缩成一团,脸颊绯红,一摸竟是高热。玉笺昏昏沉沉了几天,醒来便对他有些不寻常。
齐云奕百思不得其解,寻来最是沉稳的三弟商量。齐云涵思量半晌,有些尴尬地问道:“大哥重阳次日醒来,可觉身上有什么不妥?”齐云奕细细回想,当日醒来竟是浑身舒泰,仿佛头夜曾酣畅释放过。当下明白过来,多半是自己头夜兴起,趁着酒醉又缠着玉笺做了什么羞耻放荡之事。玉笺面皮极薄,见自己全无记忆他又是因此着凉生病,更没脸说出原因。想来玉笺一定是还在生气才躲着自己。这才安下心来,心想过不多久玉笺也该消气了,又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当夜到底使出怎样招数才将玉笺折腾成这样。因玉笺生性腼腆,外人见是高傲冷面,他却知自家爱人只是单纯害羞,两人虽定情许久,自己却空有浑身解数不敢全盘施展。只怕玉笺接受不了又闹脾气,平日里只先用些调情话慢慢逗弄着他,引他无防备渐渐降低底线,但终想着有朝一日要慢慢将玉笺调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