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亲了亲她额头,笑逐颜开道:“夫人的话,为夫自当谨记,你且放心,对了,你与大夫人商量准备一下聘礼,明日我要纳蔡邕之女为妾,这可是件大事,你可不许给我添乱。”
苏柔水幽怨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小手在他软肋上掐了一记酸气直冒道:“坏相公,色心太坏了,整天想着女人,到时看你顾不顾得来家中的姐妹。”
公孙狼不以为然地笑道:“食色者,性也,你家相公乃男儿中男儿,何患床事不威风,别说家里你们这几个,就是再来一打,你家相公依然是斗志昂扬,百折不挠,随便展露些本事就能将你们杀个跪地求饶。”
苏柔水娇靥晕红,娇羞无限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是这番德性,不理你了。”
公孙狼笑了笑,看她杏眼含嗔,玉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透着让人难以自拔的春意,不由伸手掏了她一把高耸鼓胀的,趁苏柔水还未反应过来,说了一句:“夫人,为夫去喝花酒了,晚上不必等我。”说罢,便昂首阔步大笑摔门而去。
冷不防受了公孙狼一袭,苏柔水登时脸蛋红扑扑的,媚眼如丝地手抚胸口,痴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嗔怪了一声道:“坏相公,又去风流了,家里绝色美人这么多,居然还不满足,难道家花真的不如野花香吗?”
嘀咕完了这一句后,美艳绝伦,枯木逢春,越发丰韵迷人的何氏微微笑着走了进来,见苏柔水一脸痴情,不由取笑道:“妹妹,是不是相公刚才回来了?”
苏柔水被何氏悄然近前来,不由脸上一惊,见是自家姐姐,方宽下心来抚着胸前两只巍然微微颤动的高耸嗔怪道:“姐姐,你神出鬼没的可会吓人的?”
何氏伸出玉手摸了苏柔水柔嫩如水的粉脸一把,妩媚一笑道:“妹妹,不是姐姐神出鬼没,而是你身在心不在了。说说看,相公刚才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了?”
苏柔水羞赧地摇头道:“大白天的,妹妹可不好意思跟相公那个。”
何氏轻笑道:“不好意思?姐姐可不信,上次,再上次,再再上次,妹妹还不是一样叫得正欢,整个殿子的人都听到了。”
苏柔水大羞,脸红得像苹果一般,恼羞成怒地向何氏扑去,一双玉手不往别处抓去,就往何氏那丰硕高耸的袭去。
何氏敏感处被袭,顿时脸红耳热,心中一惊,反戈一击,与苏柔水在软榻上嬉笑怒骂着翻滚打闹起来,好一副旷世难得一见的美妇嬉戏图。
却说公孙狼出了外宫后,径直往京中名气最盛的长安酒楼而去。
那里正有张,樊,郭,李四个同道中人等着公孙狼前去把酒论武。
人声鼎沸之中,李暹眼尖,见是公孙狼独身而来,忙上前迎道:“哈哈,我等刚才正说着你呢?这不,你这就来了,快快入座,等会新来的胡姬就要开演了。”
公孙狼一听,不由笑问道:“胡姬?莫非是太师以前行军掳来的美貌胡姬不成?”说着,人已经安坐酒席上,并向郭沫、张绣、樊忠三人相视一笑。
张绣笑着给他倒了一杯烈酒接过口道:“没错,正是太师以前掳来的胡姬,只不过因董姥姥甚是不喜,太师便将其转送给了我叔,说来也可笑,我那叔眼中只有婶婶,对于太师赐给的胡姬当下给卖了,结果被董公子暗中买来替酒楼行牟利之事。”
公孙狼听完后,脸上不由现出笑意道:“这么说来,那胡姬的姿色是相当不凡喽!”
四人皆是暧昧地笑了一声,齐齐颔首。
就在这时,酒楼掌柜给所有人躬了一身,伸出双手往下一压,示意安静,洪声道:“各位贵客,承蒙看得起鄙楼,为了回馈诸公的惠顾,特此请来中原难得一见的西域绝色胡姬前来助兴,若是贵客看得尽兴,还请打赏一二,聊以一观。现在,有请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