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焦急地否认说:“爷要婢子,婢子高兴都来不及呢,婢子虽然心里害怕,但爷真的要,婢子今晚就陪爷好了。”
“呵呵,爷跟你开玩笑呢。”刚刚和金钏儿欢爱过,身体也有些乏,他至所以这样,只是与她调而已。他又把她的小白兔重重地按了几下,就站起来说:“你刚才说秋纹她很烦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去问问她。”
于是二人来到了秋纹住的的卧室,秋纹躺在,晴雯则坐在床沿说着话。见到钟杰和袭人进来,晴雯慌忙地站起来,轻轻地叫了声‘二爷’,秋纹也慌忙地坐起来,也轻轻地叫了一声。低着头,显得可怜巴巴的样子。
“秋纹,袭人说你昨天回家后回来很烦恼,不知有什么事吗。”他在晴雯的床沿坐下问。
“二爷。”她轻轻叫了一声,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说呀,到底是什么事呀。”
“我。”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不想说,他也不想强着她,于是他让袭人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劝劝她。自己站起来让晴雯跟着他到了他的卧室,他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见晴雯站在一丈开外之处就说:“你过来呀。离这么远怎么说话。“她向前进了二步,但仍然离得很远。于是他不高兴地说:“你过来呀,”这次她走到了他的跟前,他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她,一手拉住她的手说:“你这了头,怎么老不听话啦。”想起那晚秦可卿来时她取笑他和袭人亲热的事,他就想与她开个玩笑,惩罚她一下。
“谁不听话啦,你叫婢子来,婢子不是来了吗。”她辨着说。但对他抱着她有些不习惯,她扭动了一体,嗔着叫了声:“二爷,不要。”
“又不听话了。”他笑着说,还带着几分威严。见她没有再挣扎了,就认真的说:“秋纹为什么这样不高兴,有什么烦恼,她家里发生了什么呀。”
“秋纹她不叫我说。”
“爷叫你说,你听她的还听爷的。”
“我。”
“快说,别我,我的。”
见到高翔的催问,她也就吞吞吐吐地说道:“秋纹的哥哥订了一门亲事,但女方要了一份很大的聃礼,要三亩田,一头牛,还要三十两银子,总共要一百两银子,她家又穷,那里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子,她的爹妈就想了一个办法,想恳求太太能放回秋纹,让她嫁人要了聃礼的钱就可以让她哥哥聚媳妇了。但秋纹死活不肯,她爹妈就苦苦地求着她,让她拿不定主意,再说她哥哥从小也待她很好,就这样她是愁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可以帮助她呀。”他奇怪地问。
“秋纹说爷不喜欢她,不会帮她的,再说要爷拿出一百两银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她虽然想说,又不敢说。”
“这话从何说起呀,怎么说我不喜欢她呀。”
“她说,她,她说。”
“说呀,今天你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
“秋纹说爷同袭人,麝月都园了房,这是爷喜欢她们,爷没有和她园房,就说明爷是不喜欢她。”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呵呵,”听了她的话,他不由得大声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呀,晴雯,你说,这喜不喜欢与园房有关吗。”
“这当然有关了,人家说园过房的那就是夫妻了,夫妻还会不喜欢对方吗。可是,”她又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你也是为样想的了。”高翔笑着问。
“我,我没有,这关我什么事呀。”她有些犹豫,但却倔强地说道。
见她否认,他笑了笑说:“呵呵,我知道你们的心事了。傻了头,你想一想,你们四个有事,爷会不管吗?”
“婢子不知道,但婢子想爷心地善良,应该是会帮助的。”
“是呀,你们四个人的事我会不管吗。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
“爷这么说是要帮秋纹了。”她高兴地问
“这当然嘛,但你现在不要和她说,知道吗。”
“爷,这是为何呀。”
“她这个了头竟然说爷不喜欢她,所以爷要同她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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