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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2/2)

棉袄的纽襻拽断。木英感到胸前一凉,衣襟裂开,露出贴身的红肚兜,忍着屈辱,将握紧的拳头提起,纯山吓得后退两步。

    刘春林看到纯山的眼睛一瞟一瞟地盯着木英前胸,就知道木英今天已经在劫难逃。他明白如果木英继续反抗,即使她能够占得上风,也是于事无补。孩子和于友德夫妇可能会被立即摔死、刺死。最后在鬼子的围攻下,木英还是躲不过受辱的下场。只好舍木英而救孩子和于友德夫妇。刘春林掏出手枪,走到村木跟前,和他说外面好象有人拿枪赶来,他会替村木举着孩子。如果木英还敢反抗,他就开枪击毙孩子。村木将信将疑把孩子交给了刘春林,看他一手将孩子举起,一手将枪口对准孩子的脑袋,才放心地端枪向院门走去,在门口警戒起来。

    纯山看木英没敢继续反抗,就一步一步向木英逼近。木英无奈之下只好一步一步退进西屋。这时,于友德夫妇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于友德跪在地上高声哀求:“纯山太君,咱们可是朋友,你就饶了孩子吧。她小,她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放过她吧。”见屋里没有动静,于五妈以为木英已经被纯山糟蹋了。于是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这可咋办啊!你可别糟蹋木英啊,不然我可咋向我儿子交代啊,我哪......”,听到哭声,二门外集聚了许多村民,听说木英被鬼子堵在屋里,半天没有出来,就知道她肯定被鬼子了。看到二门口村木大枪上雪亮的刺刀,村民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付金娥把木英的儿子交给婆婆,就要往里闯,被婆婆一把拽住:“傻丫头!你想干啥?你闯进去,能救木英吗?你要是进去了,你也会象木英一样被日本人按在炕上吗?不是羊入虎口,自找欺负吗?”金娥一听无计可施,急得她连连跺脚,在二门外团团乱转。

    木英一步一步退进西屋,她没有用进一步用武力刺激纯山,害怕他狗急了跳墙,只是极力躲避着,最后她被纯山逼到炕上。

    纯山见木英没敢再与他动武,只是晃动身子,巧妙地躲开自己的进攻。他知道木英害怕人质被杀,不敢真正反抗了。他已为躲避只是屈服前的挣扎。因此纯山停止了进攻,静静地看着木英。见她爬到炕上,远远地警觉地看着自己,就露出得意的狞笑。野兽捕获了的弱小猎物,一般不是一口咬死,而是要先戏弄一翻,等到挣扎的猎物筋疲力尽,最后绝望时才会享受美餐。纯山想一定要让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中国女人感到绝望,让她尝到颜面扫地、精神备受摧残的滋味。

    对峙了很长时见,纯山没有在木英脸上找到自己希望看到的绝望表情,他感到这个女人的意志是如此顽强,好象她不是待宰的羔羊,自己反而是她的猎物一样。一种漠视,一种队猎手,让纯山感到遭受了巨大屈辱,令他再次失去了尊严。愤怒使他丧失了理智,失去了耐心。纯山一跃跳到炕上,一面向木英逼近一面解开裤带,最后扑向静静地斜靠在炕脚被垛旁的木英。

    与纯山对峙的木英并没有放弃抵抗的打算。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寻找解除危机的办法。向炕里退避,腰感到一硌,她想起藏在腰后的手枪。但她清楚自己是不能直接打死纯山的。即使是孩子和公婆不在鬼子手中,自己有把握打死纯山和院里的鬼子,日后其他鬼子早晚都会找到于家,到时于家就会家破人亡,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彻底失去。所以自己必须彻底征服纯山,让他屈服,这样才能保住一切。主意一定,木英将身子斜靠在被垛上,一手握枪藏在身侧,一手拽住衣襟遮住身体,等待纯山自投罗网。即使她知道鬼子兵十分顽固,很少向人低头,但不得不赌上一把。

    纯山凶猛地扑向木英,上身将要靠近住木英的前胸,胸膛却被硬硬的东西顶住。凭知觉他知道那是一把枪,低头一看,眼前的一切证实他的判断。看到木英眼中露出了杀气,惊慌失措的纯山感到了绝望。他开始痛恨车夫,如果没有走错路,自己不来到这里,就不会遇到这女人;他痛恨村木,要不是这个好色的家伙招惹是非,自己不会陷入绝境;他也痛恨自己,如果不是见色起意,也不会面对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