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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统帅岳家营(原来岳家寨的三千人马被徐泽封为岳家营作为大元帅的亲兵营),进入禁中,给朕秘密看住金枪班,凡有意动者杀无赦。”
“丁封刚,传旨龙傲统帅骁骑营看住殿前司兵马,一有动作,给朕杀无赦。”
“文天祥,传旨郭靖、孙虎臣统帅骠骑营营配合龙傲,给朕看住殿前司。”
随着徐泽一连串的圣旨从徐泽嘴里冒出,大宋王朝统治高层的洗牌终于了帷幕,尽管后世的有些史学家对这次高层的大规模洗牌充满着疑问,对徐泽的某些做法有着不同的非议,但历史总是由胜利者去书写。徐泽的历史功绩并没有这次洗牌而产生任何影响。
经过短暂的折腾后,临安城又陷入了那歌舞升平的状态,兵马调动的如此迅速也不得不说徐泽登基以来注重禁军的训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但尽管如此,一些政治上比较敏感的人纷纷看出城内的气氛的不对,圆滑的早早的关上大门,而在这场对弈的人却在家里忐忑不安。一直对徐泽持怀疑态度的丁封刚在传完圣旨后,并没有朝自己府邸赶去,而只是让人传了个消息,自己却跑到吴潜的府邸,大宋朝的左、右二相在后花园里坐了下来。
“毅夫,你我贵在中枢,好象也没有收到哪个要造反啊,难道是那个张元鹤?陛下怎么紧张的连金枪班都信不过了。”丁封刚好奇的问道。对于这位生性耿直的左相来说,阴谋并非他的特长,这也是他在理宗时不被皇帝所喜的原因。而从他嘴里说出的金枪班,是专门在皇宫禁中轮值的部队,都是对大宋皇室忠贞不二,而且武艺非常之士,其待遇之高乃是大宋军队之冠,自高宗渡江之后,金枪班在皇帝的心目中的地位再次上升,因为赵构之所以能够南渡,金枪班居功甚伟。深受历代皇帝所重视,但这次金枪班莫名其妙的受到皇帝的监视,这不由的引起人们的怀疑。
“哈哈,丁兄,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以议论的了。”吴潜打了个迷糊。
“毅夫,何出此言?我等受陛下隆恩,当为陛下分忧。今上有难,当是我等出力之时。右相之言丁某不赞同。”丁封刚正色道。
吴潜闻言摇了摇头,伸出手来替丁封刚的杯中加了一些热水。微笑道:“丁大人所言甚是,但朝廷有些事情并非我等这些做臣子的可以处置的。”
丁封刚望着高深莫测的吴潜道:“毅夫兄,何出此言?”
“丁兄,今上与太上皇如何?”吴潜问道。
“太上皇慧眼识明君,我大宋定可再复中原。”丁封刚振奋的道。
“丁兄的言下之意是今朝远胜于前朝了?”吴潜问道。
而丁封刚闻言却没有出任何一言,显然是同意了吴潜之意。
“丁兄,今上是个明君,可比唐朝的太宗皇帝。”吴潜若有若无的提醒丁封刚道:“我等这些做臣子的,最主要的是做好本职事务就行了。”
“可今日…”丁封刚又道。
“今日没什么大事,而且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大事的。”吴潜高深莫测的道:“真正的高手过招在没有打仗之前,就已经定好了。”
“你是说陛下是在作势?”丁封刚吃惊道。
“还能打吗?”吴潜道:“现在这个时候,能让陛下制肘的只有一人。依老夫猜测,今日他来了。”
“毅夫兄,起风了。”丁封刚总算说了一句有味道的话来。
“只要抱着强壮的大树底下才不被挂走啊!”吴潜微笑的说道。丁封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