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业。干。”
徐泽喝完后,笑道:“诸位将军,这次大捷,孤必当如实奏请父皇,诸位也可以等着加官进爵。也不妄拼杀一场。”众人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
孙虎臣笑道:“殿下,这次我等不但保住了襄阳,殿下武功盖世,还活捉了蒙古四王爷忽必烈,他日解到京师,陛下肯定龙颜大悦啊。”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徐泽却叹道:“是啊,孤是逮了一条大鱼,不过孤还要放了他。”此言一出,不光是底下众人,就连思想单纯的小龙女、岳玲也被弄糊涂了。
郭靖出声道:“太子殿下,这这蒙古鞑子杀我无数宋人,而那忽必烈更是雄心勃勃,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啊!”孙虎臣等人也纷纷劝说。
徐泽叹道:“众卿所言孤也是知道的,不过孤之所想,卿等未知啊?”郭靖等人拱手道:“末将愚昧,请殿下明言。”
徐泽叹道:“眼下蒙哥已死,蒙古已经群龙无首,一盘散沙,而能够继承蒙古大汗之位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蒙哥的弟弟阿里不哥,而另一个就是被我们俘虏的忽必烈。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杀了忽必烈,蒙古就会迅速统一在阿里不哥之下,已蒙古如今的势力,要不了一年,又会南下。而我们放回忽必烈就可以让他去争夺汗位,这样我们就可以渔翁得利,据孤的估计,最起码四年之内蒙古大军不会南下,这样我大宋就有足够的时间反击蒙古大军。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心里大惊,都暗想道:“这难道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脑子有点问题的太子吗?竟然如此如此阴险。”不过表面上仍然答道:“太子殿下圣明,我等不如也。”
徐泽哈哈大笑,又冷笑道:“不过也不能让他快活的回去。”众人一听,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太子殿下不好对付,以后要小心点。
“来人呐,请蒙古四王子忽必烈来,孤要和他‘好好’商议一下国事。”徐泽微笑道。
忽必烈仍然是那样的倨傲,尽管他现在是个俘虏。望着一脸王霸之气的忽必烈,徐泽眼中一丝寒光闪过。盯了半响,徐泽拱手道:“孤乃当今太子,四王子在我襄阳可否习惯?”
忽必烈大笑道:“没想到大宋乃礼仪之邦,竟然有如此太子殿下,不敢在战场上撕杀,却行如此阴险狡诈之举。”
徐泽仍然微笑道:“兵者,诡道也。更何况兵书言‘擒贼先擒王’,孤按兵书行事,好象没有什么阴险狡诈之举。”
忽必烈闻言,眼中精光闪过,怒骂道:“南人狡诈,不可信。”
徐泽端着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忽必烈,看的忽必烈浑身不自在,终于把头扭了过去。
徐泽心中暗笑。缓缓道:“蒙哥病逝。”
忽必烈大惊,但枭雄到底是个枭雄,也明白眼前的局势,更加明白眼前这个太子并非以前那些南朝大臣好糊弄。当下出声道:“条件。”
徐泽一听,知道忽必烈懂得了他的意思,于是笑道:“我与四王子一见如故,谈条件多刹风景啊!看坐。”指着郭靖上首让人加了一个空位。看着忽必烈坐上了空位,徐泽心中又是一阵叹息:“皇位啊,到底是个诱人的东西,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会有人去争的。但你也会因为它失去许多啊。就象我也变的阴险狡诈了,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为了皇位,敌人也可能成为盟友的。”
忽必烈端起眼前专门为他准备的大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盯着徐泽道:“说吧,我们都是聪明人。”
徐泽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孤也不推辞了。王爷成了大汗,一,蒙古归还我大宋领土,即东起淮河,西至大散关,南归大宋,北归蒙古;二,赔赏我大宋黄金十万两,白银二十万两;三,每年向我大宋纳进贡银、绢各二十万,马一万匹;四,也是最重要的,双方在边境进行互市,南方的丝绸、茶叶等,北方的马匹、毛皮等皆可交易,蒙古不得以各种名义阻拦马匹交易。不知四王子以为如何?”
忽必烈闻言心中大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相对于大汗之位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当下道:“太子殿下的条件本来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殿下也知道,我的对手阿里不哥的势力远比我强,如果答应了殿下如此条件,恐怕。”言下之意,你把我消垮了,我就没有势力与别人争了。我失败了,你其他条件也就实现不了了。
徐泽闻言,正容道:“大汗言之有理,是孤考虑不周,这样吧,孤把第二条的黄金改为五万两,白银也为十万两,如果王爷实在拿不出来的话,可以以战马相抵。大汗,这是孤的最后底线了,不可再让了。”
忽必烈见徐泽如此说,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徐泽大喜,连忙端起酒杯,大声道:“诸位将军,我等为再次获得和平,再也没有战争,为大汗的仁慈心肠干杯。”说着率先喝了下去,心里暗呼道:“爽啊!”郭靖等人也高兴的喝了下去,心里暗道:“痛快啊!”忽必烈也满脸笑容的喝了下去。心里暗自滴血。酒宴也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中度过了,徐泽也首次没有用内力驱散酒气,也就很自然的醉了。等酒宴结束时,徐泽只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扶了回去,然后就睡在两个充满香气的柔软物体上,徐泽这下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