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两个月?此话当真?”王婆闻后,双目放光,惊疑地问道。
“有何不可!不过小菜一碟罢了!想必干娘还对本衙内有些信心不足,不过你如果知道本衙内昨儿轻而易举地赚了五万雪花银,你就偷笑都来不及啊,呵呵!”孝哥儿朗声笑道。
“啊,我的天啊,一日赚了五万?哟,那可是能老身压死的了。如此说来丢了这几百两还是老身的福气,这叫塞翁失去了那个驴马般的行货,焉知非福?咯咯!”王婆想到昨儿这个小官人那袋银子可是由两条大汉抬着进来的,不由得不信。
“哈哈,这个,干娘果真是识货之人呀,难怪人常说:姜还是老的辣,瓜还是熟的甜,这女人越是成熟越有味道啊!干娘能这样想可见也是洒脱之人。”孝哥儿笑道。
“咯咯,小官人,年纪虽幼,却不曾想也是个大行家,说到女人啊还是成熟些的知情识趣、知冷知热。没想到小官人的嗜好竟然与那清河名人西门大官人极为相像,西门大官人就专喜那些熟透了的妇人了,还别说,怎的老身越看小官儿越像是和西门大官人一个模子出来的,呵呵。”王婆果然是个八婆。
“咳咳”孝哥儿给王婆臊得嫩脸发红。
“小官人果然面嫩,脸都红透了,必是有贼心没贼胆,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官人生得俊俏过人,家有巨财,又兼有驴大行货,正具备了‘潘驴邓小闲’五大件,花信小娘对上了眼儿哪有不光的?要是老身年轻十多岁,也愿白搭了身子替小官人铺床暖被呢。”王婆给孝哥儿倒了茶,一边耍逗着孝哥儿,看来早已从破财的痛苦中跳出来了。
“咳咳干娘呀,这个似乎越扯越离谱了,茶坊的事就这样定了,本衙内打算将这茶馆扩大一些,最好是连隔壁武大家那块地也买了下来,铲平旧房子,搞成一个大舞台,然后重新改造装饰一下茶坊,到时把茶坊办成一个像汴梁城里的大型歌馆,这样又能点茶品茗,又能登楼‘支酒’置宴,又能品赏色艺歌舞,雅俗共赏,不用多久,必将狮子楼压了下去。”孝哥儿眉飞色舞地谈着自己的设想。
“这嘘小官人果真是气魄过人,一切自是由小官人做主,隔壁那块地待会儿老身即去谈了下来,那屋主早就巴不得低价出手了。只是这银两”王婆搓了搓手,道。
“干娘放心,我先给了五十两银子做定金,你尽快给我拿下这块地,明儿再一起给通就是了,今日起茶坊出告示暂时停业整饬。”孝哥儿说毕,马上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王婆。
随后,孝哥儿想到阎婆惜,于是又问:“对了,干娘,阎婆惜娘俩找了地方住下了吗?其父阎公安葬之事是否办妥?”
“阎公昨日已安葬了。老身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王婆答道。
“县西巷内?!莫不是巧合!水浒中,宋三郎不正是将阎婆惜娘儿两个包养在那儿,那儿可是宋江戴绿帽的地方啊,可如今时空错乱,历史虽然有些改变,换成了自己来包养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却还是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仍然安顿了县西巷内,这纯粹是巧合还是历史的宿命!”孝哥儿汗流浃背,胆战心惊。
“哦,好吧,本衙内这就去看看她们娘俩。”孝哥儿擦了把汗道。
“咯咯,老身不得不点醒小官人,凭老身这般眼力,百看百准,这个阎婆惜之前常去行院人家串,生得花容月貌,眉似新月,一双桃花眼溜来溜去的,一对乳儿未嫁人即鼓溜溜的,水性娘儿,可也不是个安份的女儿家,得下些猛药调教一番才听话啊,小官人要是信得过老身,老身有法子将这妮子调教得服服贴贴地从了小官人。”王婆道。
“呵呵,这个,为时尚早了一些,到时机会成熟了,自会请干娘出马。”孝哥儿想了想,这个王婆也不是什么好人,别经一调教,阎婆惜变得更加凶猛难驯,可就不好了,谈情说爱这种东西,还是用真情去感动女子比较稳妥,呵呵。
于是,孝哥儿带上焦大、牛二、平安儿,朝县西巷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