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往里插得更深一些。乔娜两手捏住江梦长健硕的前胸,嘴里喘着粗气。就在他们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乔娜突然身体后撤。江梦长袒露的yīn茎一时无法控制,白色的jīng液喷射在乔娜光滑细嫩的小腹上。乔娜双手捂脸失声痛哭,江梦长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擦拭乔娜的肚皮。“娜娜,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乔娜边哭边摇头:“我不是为这个。”江梦长完全被搞糊涂了,他不明白乔娜今天为什么这样反常。过了好一会儿,乔娜才缓过劲来。她哽咽着说:“我不知道我们的好日子还有几天,我真怕共党把我抓了。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啊。”“娜娜,你多虑了。你身为情报处长,共军要是真的过来了,你还能在这儿等着他们?”“唉……”满脸泪痕的乔娜长叹了一声。
第二天上午十点,严为竟准时来到了方青如的房间。他显然是作了认真的准备:有限的几根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胡子拉碴的脸也刮得铁青。进门之后,他示意卫兵到门外等候,而通常他与方青如的谈话是在卫兵的监视下进行的。方青如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身上依然穿着没有军衔的军装。严为竟在她对面坐下,眼神里透着怜悯和贪婪。他带着一丝讨好的口气对方青如说:“方小姐,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昨天,乔处长已经决定要对你执行死刑,多亏我全力争取才有了咱们今天见面的机会。”他说完瞟了一眼方青如。看到她没有反应,他接着说:“到了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你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时,他注意到方青如慢慢解开了军装捂住左胸,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关切地走过来想问个究竟,说时迟,那时快,方青如一个转身把他按在椅子上,还没等他叫出声来,方青如的手已经死死地卡住了他的气管和声道。他拼命地折腾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卫兵,训导师犯病了!”方青如向外面叫道。狡猾的卫兵并没有过来开门,“他怎么了?让他说话!”他站在门外答道。方青如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冲到门前纵身跃起双脚踢开了房门,毫无准备的哨兵被撞开的门压在下面昏了过去。方青如把他拉出来,用肘部在他心脏的位置狠狠顶了一下,卫兵的头一歪停止了呼吸。方青如迅速拆下他身上的弹夹和手雷,然后捡起他身边的冲锋枪蹑手蹑脚地向小楼的门口走去。她刚刚转过走廊的拐角就被门前机警的哨兵发现了,他们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疯狂地朝着方青如扫射。弹头打在水泥墙角蹦起大大小小的碎渣四处飞溅,方青如被迫退了回去。她躲在墙后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武器,趁着其中一个哨兵更换弹夹那极其短暂的瞬间一个滚翻冲了出来,随后就是两个精准的连发。弹道自下而上,子弹打穿了两个哨兵的下颚从后脑上方穿过钢盔飞了出去。
方青如冲到院子里,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情报大楼门口已经有十几个士兵端着枪向她射击。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的江梦长,挽起衣袖挥舞着手中的左轮枪指挥士兵们向前冲。在他的身后,一身墨绿色毛料军装和短裙的乔娜双手叉腰尖着嗓子在喊:“给我往死里打!”方青如且战且退,向着不远处停放的一辆吉普车跑去。几十米开外,士兵们只是向她开枪,也许是多少知道她的厉害,没有人敢冲上来。弹头带着嘘声不时地从方青如的身旁飞过,她的左肩也被擦伤,殷红的鲜血顺着军装的破洞渗了出来。方青如顾不得伤痛,她拔出腰间的手雷拉掉了保险环,手雷在嗤嗤地冒着青烟似在催促她赶快出手。可方青如并不着急,手雷在她手里停留了一两秒钟之后,她才用尽全力投出去。手雷在士兵们的头顶上炸开,顿时血肉横飞。江梦长护住乔娜,四散的碎布和带血的皮肉拍打在他身上。在他们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断掌拍在了身边的水泥墙上,或许是太重的缘故,它慢慢地滑到了地上,墙上留下了一个污血的印迹。乔娜看着眼前的惨状,双手捂住胸口一阵呕吐。当硝烟散尽的时候,方青如已经跳上了吉普车向情报部的大门口飞驰而去。
大门口,两名哨兵已经关闭了铁门。他们正在纳闷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猛然间,一辆吉普车全速开了过来。其中一个哨兵不知死活,他站在铁门前命令车子停下来。在他意识到吉普车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想要躲开时已经太晚了,车头撞在了他的身上铁门也随之被顶开。吉普车呼啸而去,车后泛起一股烟尘。另一个哨兵被惊呆了,他看到自己的同伴血流满地的死在了铁门之下,内脏都被挤了出来。刹时,他小便失禁,臊臭的尿水淋湿了他的军裤。